其中还有这些隐情?在场的人变了脸色,少将军在说什么?他……他说他喜欢王宛?
“你承诺了千万遍,却在我归来时送了我如此厚礼,柳沉,你好样的。”
“大哥,这话从何而来?”
柳沉眼里透着急切,“自家之事,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是啊阿逊,进门再说吧,哪有在家门口闲话家常的道理?”芳姨娘惴惴不安。
柳叶唇边染笑,“你们在怕什么?”
他扭过头问之前出声的百姓,“你说,她不守妇道,勾引安平王?”
那人愣住,“是啊,全城都知道的事儿。”
“错,真相不是这样,真相是……”
“大哥!”
柳沉上前两步,直直跪下,“家丑不可外扬,宛宛做了错事,人已经死了,放过她吧!”
“我说过,你不配喊她名字。”
柳叶看也不看他,整个人如入疯魔,“做错事的不是宛宛,是你。你为了前王将她送给安平王那个老男人,竟还有脸来求我?该放过她的人是你!她都去了,你尚且要败坏她的清名,柳沉,你的良心呢?”
丫鬟珠翠从人群窜出来,厉声指认柳沉:“就是他!他和安平王谈好,只要将少夫人送进府就能前王无忧,少夫人拼死反抗,人没了,到头来他们把脏水泼在她身上,就因为少夫人撞破二公子和嫡二小姐的丑事,才引来杀身之祸!三年来二公子从未进过少夫人房门一步,你们到底要祸害她到几时才罢休,你们还是人吗!”
一番话包含的信息量多的让人咋舌。
卖妻求荣,与人勾搭成奸,这说的是温润风华的柳二公子么?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向柳沉。“放肆!这也轮得到你来说话?”
芳姨娘横眉冷指,怒声道:“把人抓起来,乱棍打死!”
珠翠心慌之下赶紧躲到柳叶身后。
柳叶不言不语的站在那,下人不敢动手,芳姨娘倒吸一口凉气,质问他:“哪怕死,她也是阿沉的妻!她德行有失,阿沉不准她葬在柳家祖坟,你把人抱回来,要做什么?你一回来就惹得府宅不宁,又要做什么?”
柳叶淡淡道:“不做什么,管家,设灵堂,厚葬少夫人!”
管家连声应是,柳沉伸出手臂将人拦住,“大哥,王宛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准她同我合葬,纵然你是大哥,也该讲道理!”
柳叶眸光幽沉,倏忽笑了出来,“她要与我葬在一处,就你?根本配不上她。”
人群哗然。
哪有弟妹和大伯葬在一处的?
王宛惊的从半空跌下来,“你疯了么?”
柳叶听不到,哪怕听到,他做的决定,从来没人能改。
人生仅有的一次妥协,便是尊重心爱的姑娘,眼睁睁将她拱手让人。
结果呢?
结果三年时间,她就香消玉殒!这次,他不想让了。
哪怕宛宛会怪他,那就怪吧。不能同生那便同穴。
柳叶露出笑,亲手将人抱进设好的灵堂。
柳家这场丧事,办的格外隆重。
从头到尾,都是柳叶在操办。他推了皇宴,拒了权贵邀约,特意往宫里拿军功求了份意想不到的恩典。
当天,皇室追封王宛为一品夫人,特赞其贞洁,旨意到达柳府,二房的脸都被打肿了。
只贞洁二字就能说明所有,柳叶,容不得任何人诋毁他的姑娘。
不眠不休,折腾到下葬那日。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停在绵山,棺木下葬,就在众人以为诸事尘埃落定想松口气时,柳叶转身,从怀里掏出宫中密旨:“逆臣柳沉,勾结安平王意图谋反,其罪当斩!”
剑锋染血,柳叶盯着庶弟死不瞑目的双眼,缓缓道:“以此狗头,血祭宛宛!”
梦境混乱,泪从王宛眼角滑落,浸入单薄的棉被。
时值盛夏,蝉鸣不断。
破茅草屋内,丫鬟柳儿守在板床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姑娘,姑娘你醒醒,姑娘,你再不醒来,那恶妇人就要将姑娘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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