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朦胧的水汽,苗条的身躯若隐若现,两团颇有规模的玉团呼之欲出,子语娇羞嗒嗒地走进了厕所。
冯云一时间楞在了那里,一股血气直往头上去。
“我知道的,我都懂,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就当作是你收留我的报酬吧,所以,所以……”子语低头细语,声音越来越小,只是在水汽的遮挡下,她眼中的杀意越发地翻腾。
“啊!”冯云惨叫一声,两道血柱从鼻子汹涌而出,晕倒在了地上。
“啊咧?”子语看着赤身luǒ_tǐ倒在了地上的冯云,不禁哑然发呆。
“蛤楸!”呆坐在床上的冯云打了个夸张的喷嚏,一团带血的纸团从他的鼻孔里飞射出来,准确的弹进了垃圾桶里。纸团刚飞走,鼻孔又慢慢地渗出了血水。
“啊啊!又流血了啦!”子语慌忙地又挪出一块纸团飞快地把冯云的鼻子堵上。
“好难受啊,都不能呼吸了!”冯云地鼻子再次被封住了,两个鼻孔都被捂得严严的,他难受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的,我我我,我以为……”子语不断地对冯云道歉,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一直胡乱地比划着。
“哎!算了,算了,以后不要看太多那种教坏人的脑残电视剧就好了。无脑神剧害死人啊”冯云没好气地说道。但是一想起刚才那画面,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片红晕,鼻血又开始往外渗了。
“啊!血又出来了啦!”子语惊呼,又猛地把纸团狠狠地往冯云的鼻子塞紧一点。
“不要再弄了!睡觉吧!”冯云抓狂地大叫,抱着一团被子就跑去了残破的沙发上趟下了,裹紧被子背对着子语,免得又被塞鼻子之苦折磨。
“那个!我睡沙发就好,床还是你睡吧,你能收留我已经很好了。”子语看到冯云居然主动去睡沙发,把床留给了她,顿时急忙道。
“不用了,女孩子睡什么沙发,那是男人的权利,好了不说了,睡觉吧,晚安!”冯云头也不抬的说道,然后挥了挥手不让子语有说话的机会。
子语看着冯云的背,心中升起了一阵感动,眼里隐约会浮现的杀意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薄薄的一层泪光。
“哦!对了,不要老是你啊我啊的那么生分,跟我熟的人一般都叫我阿云的,反正我就直接叫你子语了,看你年纪也跟我差不多大,就不要再弄些什么妹啊哥啊那些虚的东西了,就这样吧!”冯云又突然开口说道,然后又摆了摆手一点都不给子语拒绝的机会。
月光倾泻进了简陋的出租屋,在子语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氤氲,让少女看上去美丽不可方物。只是眼里的凄凉悲哀怎么也化不掉。
原来这个世上除了爸爸以外,还是有可以信赖的男生的。他不是像那些该死的残渣一样,哎!今晚休息一晚,明天还是悄悄的离开吧,不能让他卷进来。心念至此,子语柔弱地将自己卷缩进了被子里,仿佛得到了依靠的孩子,沉沉地睡去。
“哈哈!这妞不错,让哥哥好好疼疼你!”狰狞的虚影发出yín_dàng的笑容,并伸出可怖的黑爪向缩在角落的女孩靠近。
“不要啊!不要过来,救命啊!”女孩发出尖叫,无助地表情带出可怜的眼泪。
“不要碰她!”这是一道厉喝传来,一道宽大的背影挡在了女孩面前。
“爸爸!”女孩看着伟岸的背静,心里一安,脱口叫道。
“敢老子的路,看老子弄死你!”虚影张狂地叫道。接着就和伟岸的背影扭打在了一块。
“呲!”利器刺穿了皮肉发出的沉闷声。伟岸的背影被利器刺了个透心凉,鲜血潺潺流出。背影发出痛苦的呻吟,慢慢地倒了下去。
“不!”女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子语突然从梦靥中惊醒,伸手往天花虚抓,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冷汗布满了她那白哲的脸庞,余悸使她心跳仍然在加速跳动。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捉住了她虚举在半空的手,耳边传来了温柔的细语,“怎么?做噩梦了?不用怕,不用怕,我在这里。”
冯云被梦靥缠身的少女叫声惊醒,便很自然地靠了过去,捉住她的手温柔地给予安慰。多少个晚上,孤身一人的冯云,也试过被噩梦惊醒的那种无助所包围,让他至今仍记忆犹新。所以他很清楚子语需要的是什么,只是一个及时的依靠,让她可以从梦靥的余悸中走出。
“爸爸!”少女的脸庞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在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体温,嘟喃了几句,便很快又安心地睡去了。
“看来,她受了不少苦,经历也十分的可怕,真是可怜的人啊。”冯云喃道,看着紧抓着自己手不松开的少女,脸庞上仍挂着条条泪痕。冯云心里一阵感慨。
“喔喔喔!”不知哪栋楼房养的鸡一早就朝着日出发出阵阵啼鸣。
“唔!”子语揉着蒙忪的眼睛,舒适地伸了个懒腰。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似乎捉着什么带有暖息的东西,转头一看,就发现趴在床沿的冯云近在眼前的面容,自己的手捉着的赫然就是冯云的大手。
“糟糕!”子语低呼了一声。居然睡过去了,还想着半夜离开的不过好久都没有那么安稳地睡一觉了,待在这个人的身边感觉好安全。子语表情一阵变幻,看着冯云地脸一时竟痴痴的走神了。
“铃铃铃!”一阵急促地铃声打破了早晨的安宁。子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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