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知道我会受伤,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她始终坚信这点,从发布会她受袭,他紧抱着自己向外奔跑时起,她就始终坚信不疑。
“要是未来有一天,我真的克制不住,把你困在身边了,该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敲醒,告诉你这样是不行的。”
“这次你休想再走。”她最后说。
闻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试探地将手抬起,最后,再也克制不住,紧紧地回抱着她。
*
回去时,星夜璀璨,像人间的花海。
后车座里,盛寒主动地靠在宁焰的肩膀上。
狭小的空间里即使岑寂无声,但却无人是孤独的,窗外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窗内充盈着温和的烟火气息。
周放在前面咧嘴笑,一不小心甚至笑出了声儿。
宁焰挑眉,问:
“怎么了?”
“抱歉,”周放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想起了些高兴的事。”
他实在太开心了,恨不能来个空中旋跃。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在宁焰底下做事的,陪老板像个机器似的加班,宁焰阴郁的情绪时常让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窒息而死。
此刻,乃是重生的喜悦啊。
*
宁焰积极配合徐闻切医生对他的心理疏导,做到了不再干涉她的工作,就是有时她因工作需要外出时他经常耍赖。
譬如说现在。
她需要去一趟公司,最后商榷剧本的选择。
他迷迷蒙蒙地坐在床上,双眼蒙眬睁不开,用手背揉了揉,见她穿戴齐整,也化好了淡妆,正要出门,语调微柔地说:
“酒酒,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她放下包包,走了过去,站立在床边。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伸手抱着她,头贴在腰腹上。
她低下头,用手上拂遮着他眉毛的发丝,又帮他把发顶凌乱交错的头发抚顺,说:
“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现在还早呢。”
他要是没睡醒,起床气会格外重一些,不是那种暴躁地发脾气或者蹬被子的,而是迷迷糊糊地很爱粘人,抱着就不愿撒手。
他摇摇头,表示不想再睡。
“好了,我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闻言,他箍着她细腰的力道反而收紧,怕她真要走了,仰头看着她,说:
“不能不去,对吧。”他其实是清楚的,就是整个人想要懒在她身上。
盛寒点头,及腰的微卷发梢撩到了他仰着的脸颊上,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瞬,手上用力,把她按坐在他隔着薄被的腿上。
下一瞬,朝着她抹了口红的嘴唇亲了上去。
“别,有……”口红。话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
过了一会儿才分开,她胸膛微微起伏,唇妆晕开在嘴唇边缘,唇瓣被蹂.躏出鲜艳的娇红,他倒很满意,嗓音略喑地说:
“巧克力味的。”
她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将他嘴角沾上的口红抹去。
他终于肯放她走,等她将唇妆补好,正准备出门,胃里却涌起一阵恶心,像是从胃里反出一股巨大的酸意。
她迅速冲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却只是干呕,她早上还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到最后也只是吐出了些胃液。
宁焰听到了声音,迅速下床,跑了过来,蹲在她身边,用手心给她拍背顺气,一边说:
“应该是昨天吃坏东西了,我让翁医生来一趟。”翁医生是宁家在华敛城的私人医生。
盛寒拉住了他,刚刚低头干呕导致泪腺分泌出了一些眼泪,使她的眼睛有些盈盈水光。
喉咙里一阵涩感,语调也有些沉,“那个,宁焰,我上个月没来那个,很可能是怀孕了。”
宁焰整个人有些懵,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了她许久,然后目光下移到她的腹部,整个人都处于怔愣之中。
“傻了呀,我就是怕等下翁医生告诉你之后你会更懵,就先提醒你一下。”她笑说。
“我要当爸爸了……”他喁喁低喃。
翁医生来潋滟浮天帮她检查了一番,结果确实和她猜测的那样,她怀孕六周了。
最后,盛寒很晚才去成公司,剧本都是武打戏偏多、动作幅度很大的,并且后面显怀也无法入境,于是狐狸就商议着暂时先推了,等她产后复出再接戏。
宁焰听说这事儿,勾起嘴角暗笑了一下,他自己则要把公司给暂时撇下,被盛寒给拒绝了,踢了他一脚,
“快给我去挣奶粉钱啦。”
“我才不想给他挣奶粉钱。”他揉了揉屁股,嘴里咕哝着。
温姨餐餐营养丰盛,养得她清瘦的脸颊恁是圆了两分。
夜里,宁焰最爱捏她的脸,故意说:
“瞧着又长了二两肉。”
她甩眼刀子剜他一眼。
偏他还愈加没正形,把手顺着睡裙的领口往下,到饱满那处,抓捏几下,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酒酒,你这里倒没长。”语气是正经无比的,仿佛真在跟她探讨。
盛寒懒得理他,她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
他模样跟奶狗似的温软,实际比谁的心思都要缜密。
“好了,我不闹了。”他撑着的手放下,躺在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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