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面露胆怯,这是一路走来,萧景淮从未在他脸上看见的真正害怕之色——
他清楚,那个住在高高台阶之上的人非常不普通,甚至于是无法触及。
“就是——”小七突然语塞,眼底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就是神一样的人。”
萧景淮一愣,随即笑出了声音来,“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像神一样的人,你年纪还小,等多经历一些事就能明白。”
“不。”小七出声反驳道:“那是我亲眼所见,那个人、那个人他可以点石成金,真的、不骗人,是我亲眼看见的。”
萧景淮神色微顿,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眼身边的靳薄言,“真有这种人?”
“以前是有吧!”靳薄言皱着眉头,那样子还真有点像神棍,“其实不是点石成金,是一种隐秘的炼金术,但这种技术在很久以前早就失传。诶!这个地方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老萧,我看我们么还是速战速决吧!”
“对,我也这样想。”霍隽霆难得一次同意靳薄言的观点,“我总觉得在暗处有人正偷窥我们,此地不宜久留——”
萧景淮瞳眸微眯,看着那高高在上好似悬浮在空中的巨大宫殿,说:“既然要快,那我们就必须上去,擒贼先擒王——”
几个人纷纷同意,与其在桃花坞里转悠,倒不如直接快刀斩乱麻。
正准备踏上台阶梯时,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道女声,“萧景淮——”
领头的男人猛地一怔,难以相信转过身去,只见女人已经恢复成本来容貌,她穿着婉约古装,一头长发披泄在身后,额间有一枚雪白月牙,肌肤白皙如玉,瞳眸更是闪烁如阳,一下子就扎入他心口深处。
饶是素来岿然不动的男人,此时心跳亦是快得好似要破口而出,“宋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没给他太多疑惑时间,一个俯冲知道扑到他怀里,两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因为身高的差距,看上去她是吊在男人身上。
“我……担心你所以就赶回来了。”女人微微松开男人,双手捧着脸颊,“你看我的容貌恢复了,我的眼睛也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你不要再犯险了好不好?”
萧景淮看着眼前这张已经阔别四年的容颜,心脏处的震撼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宋宋,真是你。”
——宋宋,真是你。
不是那张很难看的男人脸,是他所熟悉的那张脸孔。
女人激动点头,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来,“萧景淮,我回来了,这次是真的回来了,你不要去打扰我太爷爷,惹他不高兴了,我们都会遭殃。”
“……那上面住的是你太爷爷?”萧景淮眸光微沉。
“嗯。”女人点了点头,“景淮,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好不好?”
“好——”
男人点了点头,像是受了某种牵引般跟女人踏步离开。
江诣修突然心焦,“诶!老萧,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呢?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萧景淮脚下突然一顿,扭头看向女人,“宋宋你帮忙安排一下他们,可以吗?”
女人娇俏一笑,“当然可以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放心吧!会有人带他们去休息的,嗯?”
萧景淮伸手抚了抚女人脸颊,“宋宋,我真想你、明明才分开没多久。”
女人微笑,不断用脸蹭着男人大掌,“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看着背影渐渐远去的俊男靓女,江诣修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老萧闹了半天是来撩自己老婆的——”
靳薄言从鼻子里冷哼了声,“怎么,你这是不服气?人家有老婆,你的老婆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诣修当即愤恨道:“等我回去马上就会结婚,到时候就你一条单身狗,难受死你!”
“结婚?”靳薄言咧嘴轻笑,“跟那个叫落嫣的女孩子吗?”
“是!”
“当真忘得了那个穆清心?”靳薄言不信,自从在婚礼上出事后,他喝醉酒嘴里一直嚷着的名字就是穆清心。
显然是动了真心、真情,像他这样的男人一旦动真格的,那就是自掘坟墓,就算不死也会被活埋。
现在穆清心就是他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是挥不去的阴影、过不了的劫,只能每天用忙来麻痹自己。
甚至于不惜投入一段错误的婚姻里。
“他妈的,你能不能——”
江诣修刚要开口就被霍隽霆扬起的手给打断了,他听见他说:“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江诣修唯一奇怪的是他怎么总在疑神疑鬼?
霍隽霆无法说清楚,“就是觉得奇怪。”
话落,只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帮人、一身雪白,看上去跟之前那帮黑衣人是对立的——
为首的人长得很健硕,穿着纯白色的衣服也无线掩饰他的魁梧,他面容冷峻走到几人跟前,说:“几位贵客请跟我来,女皇陛下命我带你们去客房,享受最尊贵的招待。”
“女皇?”靳薄言瞳眸微深,“第一次看见自封为皇的。”
“啊呸!”江诣修突然出声,“不许你这么说宋宋。”
靳薄言:“她又不是你的女人,那么护短做什么!”
“关你屁事!”江诣修毫不吝啬地回赠。
——
在一帮子人被带进客房当成贵宾招待时,萧景淮也被带进了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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