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我有点没听明白,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说,我得在墓中求命?
这不应该啊,没丢命就不错了,怎么还能求命?
见我疑惑不解顾小姐说道:“以墓求命,命中九锁,锁锁致命,锁锁引命,一锁一墓,无锁天道,你现在和以后所干的事情可正可邪,正,则命数稳健,修身养心,邪,则家破人亡,父母双失!”
“呲”
听到最后一句我冷汗都下来了,之前在告诉他西藏之旅的时候我并没提起过有关父母的事情,就说自己被二叔坑过去的,才遇到的那些东西,怎么就他娘的给我算出来了父母双失呢?
而且其他的话也是云里雾里的听不太明白,我正要张嘴问,谁料顾小姐摇摇头说:“卜卦最忌追问,我跟你说的只是卦上的内容,卜卦只能指引方向,但是却不能告诉你怎么去做,你只需要牢牢记住我刚跟你说的话就行了。”
虽然我很想问,但是看着顾小姐一脸疲惫又坚定的眼神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说:“那我眼睛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吧?顾教授让我来找你主要就是因为这个。”
顾小姐说:“你那是中了巫傩的诅咒。”
我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就问她什么是巫傩的诅咒,顾小姐说:“这个巫傩的涵盖范围很广,主要是指湘西原住民生活中方方面面的东西,包括饮食、穿戴、驱鬼、祈福、礼仪等等的东西,其中关于诅咒已经在几百年前就消失了。”
我疑惑道:“你是说魂棺上有巫傩诅咒?”
我想起姚老大说的,制作魂棺的黑沉木是历代巫术高手最喜欢的棺椁木材,并且在上面下了很厉害的蛊,难道说是我当时在碰到魂棺的时候就已经中蛊了?
顾小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心一凉,说:“这巫傩诅咒消失了几百年,我岂不是没得救了?”
顾小姐又摇摇头说:“未必,虽然巫傩的诅咒消失了,但是它有一个分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兴许还有办法。”
巫傩诅咒的分支,还是在湘西,我猛然说道:“巫蛊?”
“嗯,巫蛊虽然现在在湘西和苗疆一带非常盛行,但是已经到了瓶颈,想要更加突破一步就需要回归到它的本根巫傩的诅咒,据我所知现在很多巫蛊的高手都在寻找和巫傩诅咒有关的东西,而且有些人已经找到了一些,只要能找到他们,兴许你还有救。”
“只不过这巫蛊的高手行事神秘,性格怪异,就算能找到他们也未必能劝说的动他们出手帮你。”
顾小姐淡淡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我的心里挺了这些话翻江倒海,不说怎么劝这种巫术高手来帮我,单是凭我的能力想找到他们都难,也就是说我解咒的希望基本上无限接近0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悲哀地问道:“如果我这蛊发了,会有什么后果?”
顾小姐眉毛一挑,似乎没有想到我有此一问,沉吟片刻说道:“这个倒不清楚,因为还不清楚你中的是哪种诅咒,这种东西得对症下药才行,巫傩的诅咒消失了这么久,几百年来没人中过,当然更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但是巫蛊的毒辣之处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巫傩的诅咒是它的祖宗,只会比巫蛊最狠的蛊还要厉害上百倍不止。”
我听完全身突然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几百年来都没人中过,偏偏让我遇上了,就算买彩票的几率也比这大上无数倍吧。
顾小姐没有在意我的状态,沉默了许久,我抬着眼皮子说:“没有别的了么?”
顾小姐摇摇头,眼神盯着门外,感觉有点送客的意思,我叹了口气艰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谢谢!”
说完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但是刚一转身,就听到顾小姐在身后说道:“慢着!”
我听了心中大喜,她果然有办法就连忙回头正准备问有什么办法,却听她说:“咨询费十万,付完钱再走。”
“我靠,还要钱的?十万?”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卡按着眼前的绝世美女,突然又觉得她没有那么美了。
“废话,单是那一卦你知道消耗我多少体力么,而且我家的这建筑装修,哪个不是一木千金的,不收钱我在这穷山僻壤的这么生活下去。”顾小姐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脑子依旧没有转过来弯,难怪现在那些搞风水的大师个个赚的金满银满的,原来这玩意儿这么赚钱,虽然二叔给了我不少,但是一下子十万块,肝都蝉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这无药可解的巫傩诅咒,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呢,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就把卡拿出来给她,见她从里屋里又拿出来一个刷卡机,顿时觉得真是大煞风景。
离开了顾小姐的宅院,我有些神情恍惚地往回走着,一直走到唐乙力甲壳虫面前才被她的喇叭按醒。
上了车,唐乙力问我问的怎么样了,我说还能怎么样,十万块钱买了张死亡通知书。
唐乙力听了皱了皱眉头说:“十万块啊,挺便宜的。”
我没有搭理她,本来这次来到北京是抱着有巨大收获的心态来的,这下被判了个死刑,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儿。
车是怎么开回顾教授的四合院我已经不记得了,回去之后发现顾教授正探着头在门口张望,看到我们回来心情很高兴,屋子里摆了一桌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我看着满桌的酒菜一点胃口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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