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男人焦急紧张的声音传来。
阮南星眼眸一湿,身子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
跌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她没出息地哇了一声,哭了起来。
“夫君,你回来了!”
聿安看了眼地上陷入昏迷的沈元,伸手环住了阮南星的身子,“嗯,我回来了。”
阮南星丢了刀,哭得哇哇地往他身上抱,“他,他欺负我!”
聿安目光一冷,踩着沈元的手站起身,看着后面的人吩咐道:“不服从命令的,都给本王绑了!”
“摄政王!你敢造反?”
“造反?本王需要吗?”聿安轻拍着怀里小姑娘的身子,眸光冷如冰霜。
他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威慑力,让人不敢反驳造次半分。
所有不服从的人都被绑起来了,冷福抱着阿桃赶回来,跪在阮南星面前,“属下有罪,未能保护好王妃。”
“阿桃呢?”阮南星立马问道。
冷福:“阿桃姑娘中了毒,但是及时服了解药,只是还在昏睡。”
阮南星伸出手,在阿桃的脸上摸了一下,还是热乎乎的,微微放下了心,“那你带她去休息吧。”
冷福目光微闪地看向聿安。
“去吧。”
“是!”
清理完宅子,聿安抱着阮南星去清洗。
“有没有受伤?”男人动作轻柔地替她解了衣裳。
“没有,夫君呢?”阮南星伸手也要去扯他的衣衫,却被他挡住了。
“本王什么身手?自然是无事。”
他抱着她坐进了浴桶,拿着澡巾给她擦脸,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与后怕。
“软软,本王来晚了。”
阮南星握住他的大手,弯了弯眼笑,“不晚,夫君来的刚刚好。”
聿安慢慢地把她的小脸擦干净了,之后才细细地给她洗身子。
摸到聿安身上的伤口,阮南星眼睛一红,“夫君,你欺负我眼瞎。”
聿安慌了神,“不是……”
“受伤了不能随便沾水,你是不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阮南星冷着脸将他推开。
聿安急忙将她抱住,张了张嘴,“软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洗……”
“那你也不应该骗我。”
聿安本就心虚,连忙点头答应,“好,不骗你。”
阮南星伸手抱住他,心底回升起暖意。
热度袭来,两人逐渐红了脸。
聿安有些结巴地看着她,“软软,我,我想……”
他还未说完,就拉着阮南星扑了过去。
水声哗然,阮南星张嘴咬住了他的肩。
聿安咧开嘴笑,轻轻一动。
“软软,好软软……”
今晚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阮南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聿安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抱着她起来。
今晚还有事情要去做,他不能陪她太久。
“软软,好好睡。”男人在她鬓间落下一吻,换好衣服出了门。
第二日早朝。
昨晚的事情并没有惊动太多大臣,但是该知道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众臣都在猜测,今天朝堂会是个什么局面。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是被绑着来上朝的。
“摄政王,您这是?”
众大臣:???
这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过份了?
聿安神态自然无比,“昨夜的事情,各位应当有所耳闻,既如此,那我聿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这是先皇在弥留之际,留给本王的圣旨,为的就是有一天,出现如此状况,现在,各位大人可以好好看看了。”
把圣旨递给小太监,聿安让各位大臣都看了一圈。
先帝怕皇上不堪大任,所以特意让聿王摄政,这都是大家知道的。
但是后面说的,若皇上为君不仁,摄政王便可以行驶废除的权力,倒是他们从未想过的。
先皇有远见,当初先皇的几个儿子中,对比起来,唯有沈元是最没出息的,偏偏有一个势力极为强大的母后,又占了长子的位置。
后来先帝离世,沈元算得上是捡漏了。
他一上位便以各种理由将自己的几个弟弟发配去了偏远的封地,只剩下一个摄政王看着。
如今摄政王把皇帝绑了,想必是犯错了。
众人心思明了,看着逐渐清醒过来的沈元,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一国皇帝,混成这样的,还从未见过。
不过谁让他不服摄政王呢?
摄政王是什么人?
边疆杀人无数的冷面将军,到了京城,也是无人敢惹的摄政王。
但是沈元却一直觉得是对方干涉了他的权力,还想着法儿的弄死对方。
现在好了,没弄死,反被弄,他们便只能同情了。
“摄政王!你凭什么抓朕!你这是想造反吗?!”
沈元一醒,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的大臣,突然就像是有了底气。
脖子上也没有刀,他就不信摄政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他敢弑君不成?
聿安当做没听见,吩咐人继续发东西,一边说道:“这是关于八年前,皇上构陷阮大人和赵大人贪污的证据!”
“这些是皇上这些年大肆挥霍国库的证明!”
“这些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抢夺私养的百姓子女……”
“剩下的……大家自己看吧。”
沈元听着聿安将他做过事情一件件细数,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可能?
他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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