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入迷了?”荣庆一扭头,发现一向对女人不屑一顾的靳北月,居然会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女孩子看。
靳北月没搭理她,幽深的眸子带着审视与困惑,江芊叶打扮的极为利落,大热天却连裙子都没穿,一身清凉的蓝色修身衣裤,薄薄的衣纱勾勒出纤细的身材。
秀发已经快及腰,却只是用发带高高的绑着一个马尾,不施粉黛,脸蛋儿却跟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白,眼下…看到她右眼下方那可朱砂红痣的时候,靳北月眸子狠狠一缩,几乎不受控制的,疾步就朝她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吴哲忽然捂着胳膊过来:“小叶子,我爹还下落不明!可能还在晚上宿营那里!”
吴哲一脸的急色,江芊叶一下眼神从靳北月身上收了回来:“什么?那咱们赶快回去找找!”
是吴哲!靳北月停住脚步,愣愣的看着两个人走远,吴哲虽也成熟许多,五官长开了,整个轮廓却还是变化不大的,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他叫小叶子…他叫的是小叶子!靳北月分明听得清清楚楚,他的拳头死死的握住,竟然是她,真的是她!
江芊叶与小时候比,几乎完全变了个人,以前那个瘦小的丫头,现在精致到无可挑剔,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她的那颗泪痣了。
“北月!到底怎么了?”本来只是调侃,荣庆却觉得他越发不对劲,整个人好似在抖一样。
靳北月长长的呼了口气,竟发现没出息的自己眼眶有些泛酸,他压抑住自己想追上去的脚步:“没事,我没事。”他没忘记,自己正是在去战场的路上,若是他不能活着回来,就干脆不要相认的好,这份煎熬,让他一个人受着就够了。
男人们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只有杨博赶着马车带着江芊叶和吴哲往回找,要知道,他们现在距离宿营的地方已经跑了半个时辰了,返回去也得好一会儿。
没一会儿整顿好的军队就赶上了他们的马车,江芊叶跟杨博一起坐在马车外面,见状抬袖子挡了下尘沙。
而靳北月趁着这时,近乎贪婪的盯着她,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马速,荣庆这下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真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啊!
这要是说出去,那些小子们肯定没一个相信的!谁能知道他居然路上这么随意偶遇了一个女孩子,居然就情窦初开了??
等军队都过去了,他们才跟在后面继续赶路,他们是选择在林子里休息的:“就是这里了!”江芊叶跳下马车,一眼就看见了倒在树边的吴金泉。
“吴伯!”她脸色一变,小跑过去一看,果然腹部一片血红。
“爹!”吴哲跪倒在地,手颤抖的探到鼻息下。
“还活着。”江芊叶回头喊了一句:“博哥,把医药箱拿来!快!”
她小心的解开腹部缠着的褂子:“吴伯应该是昏倒前自己用尽力气系上的,真是万幸,不然流血都流死了。”
剪开衣服,吴哲的心都一抽,只见他右腹被扎了个两寸左右的刀口,也看不清有多深:“小叶子?”
“别急,能活到现在,应该是没伤到肾脏。”江芊叶抬起吴金泉的右手,果然也有一个同样长短的口子,手心都扎穿了:“你看,当时吴伯紧急之中用手挡了一下。”
江芊叶都不由的有些佩服,手无寸铁的吴金泉,能反应这么快的用手挡,以免刺的更深,还做了紧急包扎,这得是多冷静和有经验。
江芊叶做了消毒,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起来:“博哥来,小心点把吴伯扶上车,得回车队那里赶紧煎药喝了。”
回到车队的时候,大家都包扎的差不多了,幸好杨占聪明,当时就让罗晖躲后边一点,毕竟他是大夫,是救人的,罗晖都没受伤,轻伤的江芊叶都处理好了,两个家丁一个伙计伤的有些重,不过也脱离了危险,只是今天怕是如何也赶不了路了。
“吴老爷没事吧?”见他们回来了,几人忙围上来问:“要不是吴老爷提醒,咱们可真就没命了。”
他们一些个半吊子功夫的,居然能挡住那么久,很大的原因就是让那些个追兵硬是追着跑了半个时辰。
罗晖本来这些年一直为吴府做事,忙过来查看,把过脉看了伤口才松了口气:“赶紧熬药,不然烧起来就难办了。”吴金泉因为有过中毒的事情,虽然这些年调理的差不多了,可若是这么病一场,还是够受的。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真是一场无妄之灾了,尤其吴金泉差点因此送了命,吴哲就更对荣修临没什么好脸色了。
荣修临对于他的眼神当做没看见一样,这次他确实是承了救命之恩,为了安全,他一路只得隐藏身份,回了京城后自会报答的。
为了怕这些人路上有个什么意外,或者水土不服不舒服的,各种药倒是带了不少,大家受的全是外伤,倒省了配药,都喝一样的就行,架起锅熬了一大锅。
趁着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江芊叶往锅里滴了十多滴灵泉,刚才给伤员包扎的时候,已经每人都在伤口上抹了,外敷加内用,应当好的更快。
这么一顿折腾,可把大家都累坏了,中午干脆也就只熬了一大锅粥,配着干粮吃了一些,前面是骏都,后面已经有军队赶去了,可谓是让人放下了心,便都歇息去了。
江芊叶拿了个垫子放在树下,坐在树荫下吹风,一直忙活倒还好,闲下来了睡不着,倒是有个人一直在脑海里绕。
那人是谁?只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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