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你所抵抗的,会持续存在
你对班上有一个同学的印象不好,具体原因并不重要,至少你看到他的时候,会在心里说:“这个人看着真不舒服,我不想看到他。”但通常的情况是,有一天你在公交上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是那个你不喜欢的人;你在书店买书,竟然也能偶遇他;老师发试卷的时候,偏偏把你的卷子错放到了他的位置上。
这种现象在生活中经常会出现,为什么是这样的?现在心理学鼻祖之一、瑞士心理学家荣格说:
s——你所抵抗的,会持续存在。
这个观念可以用荣格本人的经历来证实。荣格1875年出生于瑞士一个对宗教相当热衷的家族,他家里有8个神职人员,父亲是一位把信仰当成他生命全部的虔诚牧师。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他应该也会受到熏陶而成为上帝忠实的儿子,但事实上他是个奇怪而忧郁的小孩,喜欢独自玩耍,常以一些幻想游戏自娱自乐。6岁后,他从父亲那里开始学拉丁语,也开始上学。荣格回想自己上学之后的情况,他将自己分成了两个人格:一号和二号。一号是表现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如同一般的小孩,上学念书、专心、认真学习;二号人格犹如大人,多疑、不轻易相信别人,远离人群,靠近自然。
12岁的一个初夏的中午,荣格等待同学时,一个男孩猛然推倒了他,导致他的脑部受到了重击。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每当荣格必须回到学校或者面对功课时,便陷入了昏厥的状态。当时有人认为这是一种癫痫,医生也无计可施。荣格开始自我调整:一开始,在认真十分钟后,眩晕的感觉袭上心头,但荣格强迫自己继续看父亲的拉丁文书,几个星期后,一切又回复了原状,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荣格后来将这件事情视为一个可耻的秘密。想到它便会觉得很羞愧,但它却诱发了荣格开始探索人类的意识。
在学校勤奋的学习使荣格越来越认同自己的一号人格,容易让他感到沮丧的二号人格的世界则慢慢地消逝。他开始接触西方哲学史,深深为柏拉图、毕达哥拉斯、恩培多克勒所吸引。最令荣格感兴趣的莫过于叔本华的著作,荣格似乎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知音。
荣格脑部受到重击后产生的那种癫痫(姑且称为癫痫)症状,在他自我的治疗下痊愈了。其实说明这并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意识中的抵抗。如果荣格一直对自己说:“我不要这样的症状,我讨厌口吐白沫的样子。”这样的症状并不能消失,甚至可能越来越强烈,这一点从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和他本人的经历都可以证明;而荣格从分析和探究的角度来面对这种症状,不排斥也不兴奋,反而可以最终消解它。我们还可以大胆假设,如果荣格在自己的双重人格中,重点不是激发第一种人格,而是消极地对待第二种人格,他后来的人生也有可能被改写。
当你排斥某事物的时候,你在说:“不!我不想要这件事物,因为它现在给我的感觉总是不好。”这样做实际上是在发泄一种强烈的情感:“啊!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在那里,它向你奔来。也许你遇到别的同学的概率也一样大,只是你格外注意到自己与那个不喜欢的同学偶遇这件事情,它给你的印象会最深刻,也就令你觉得自己一直这么“倒霉”。
为什么你不应该关注那些不好的事实?因为有人太关注于他们不希望的事,以至于这件事变成了现实。
特蕾莎修女曾说:“我不参加反战的游行,但如果你们要举行和平的游行,请通知我。”我们看看特蕾莎修女的人生,就能明白她说这句话的用意。
特蕾莎修女于1910年生于南斯拉夫,37岁正式成为修女,1948年远赴印度加尔各答,1950年正式成立仁爱传教修女会,竭力为贫困中的最穷苦者服务。
特蕾莎只是一位满面皱纹、瘦弱文静的修女。但是1997年9月,当她去世时,印度政府为她举行国葬,全国哀悼两天。成千上万的人冒着倾盆大雨走上街头,为她的离去流下了哀伤的眼泪。
她曾于1979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并被人尊称为“贫民窟的圣人”,世人亲切地称她为“特蕾莎嬷嬷”。这不仅是因为她曾经放弃在修道院的优越生活,走出修道院的高墙,来到世界上以贫民窟多且脏而闻名、被印度总理尼赫鲁称为“噩梦之城”的加尔各答,走进那些不避风雨的贫民窟,置身在贫困者中间。她在那里开办学校,到患病者的家中去医治他们,并给他们带去温暖。还因为她曾无数次地握住那些在街头将要死去的穷人的手,给了他们临终前最后的一丝温暖,让他们微笑着离开了这个残酷而又冷漠的世界;她亲吻那些艾滋病患者的脸庞,为他们筹集医疗资金;她给柬埔寨的难民送去轮椅;她细心地从难民溃烂的伤口中拣出蛆虫;她亲切地抚摸麻风病人的残肢……更因为她在加尔各答的街头遍寻垂死者,她与仁爱传教修女会的修女们将爱心和慰藉分别带给400万被舍弃街头的人。有过半数的人,在特蕾莎修女等人的悉心照料下,日渐康复。
看看特蕾莎修女在这个世界上的作为,你就知道她是一个智慧的人。如果你想反对战争,那就支持和平;如果你反对饥饿,那就支持“大家都能丰衣足食”;如果你对内心的隐秘感到羞耻,就去研究心理学。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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