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玺戊的猜测不无道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更要见一见这灵族人了。”白青屿开口道。
白玺戊沉吟了一下,心想既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加上那人已被伏,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叫人去给姬夜染传话,让他也来。
白玺戊这才带着白青屿先一步去往地牢。
地牢中光线昏暗,与以前相比不同的是,每一座牢房的外围都画有一条红线,这红线似活的一般,浓的像血有时又会像雾那般朦胧飘荡起来。
牢房内的灵族俘虏对红线都显得极为忌惮,老老实实的缩在角落里。
忽然,这群恶鬼一样的家伙像是闻着了鲜美的血肉那般,顿时沸腾了起来,一个个的冲到了栅栏的边缘,喘声沉重虎视眈眈的看着出现在地牢下的女子身影。
白青屿的出现,就像是误入沸腾油锅里的一滴水,激起了一串串连锁反应。
原本这些灵族对红雾是十分畏惧的,在战场上很多灵族即便被砍断四肢,都依旧不知疼痛的想要咬死别人,只有在面对涂抹红雾的兵器时会出现退缩。
似乎只有被红雾触碰到时产生的疼痛才是真实的。
可看到她之后,却像是疯了一般,张牙舞爪的想要冲出来,他们的手触碰到红雾便被腐蚀。
一个个吃痛的伸了回去手,没过多时就冲了上来。
白玺戊见状眸色一片阴沉,看守的将士也没想到这些灵族会忽然暴动,显得有些紧张。
“没事,你们先退下。”白青屿开口道,“有我在,这些家伙翻不出风浪。”
“是,帝后。”
那些将士闻言也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紧张过渡了,一个个看向白青屿的目光中都带着崇拜和感激。
他们都知道那些杀死灵族的红雾来源于白青屿,似乎那东西只有她能制造出来。
具体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但显然这位帝后身上有克制灵族的法宝。
白青屿所给的红雾就是她本身鲜血所化,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一旦传开了,必定会出现大乱。
恐惧会让很多人在危难关头做出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qín_shòu行为。
白青屿面不改色的往里走,她要见的让你就关在牢房的尽头。
牢门打开,白青屿走了进去,却见那个人浑身上下都被铁链给缠绕着,铁链上红雾腾跃,然而却并未将他的肌肤给腐蚀,只是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当初巫盼的手都被红雾给腐蚀成了白骨,很显然这个人的修行在灵族中也是极高的存在,不可能抵挡住红雾。
白青屿打量着此人,对方同样也在看着她。
这个灵族人的相貌与人族二十出头的少年无异,脸色有些白,但却不是那种死灰。
其他牢房关着的灵族,或是人类模样,或是长有人形的怪物,他们的形态面貌都有些扭曲,尤其是皮肤的颜色像极了死人,瞳孔也是诡异的血色,眼仁却是黑的看上去十分可怖。
但是眼前这个灵族少年,有着正常人族的肤色与瞳色,他身上的死气也不似外间那么浓烈。
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抵就是:精纯。
不管是生机还是死气,精纯到了一定地步的话给人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你的名字?”白青屿开口问道。
对面这个少年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譬如他现在望着她的神情,没有一点恐惧和害怕,甚至连惊讶都没有。
他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上下慢慢打量着,像是要感叹却欲言又止。
少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是开口道:“你的模样像极了你母亲。”
“你见过我娘?”白青屿眼眸微眯眼。
“你母亲为灵族圣女尊者,灵族所有人都见过她。”少年开口道:“她肩负了灵族所有人的希望,却偏偏为了你那卑贱的父亲而背叛了我们!”
“最贱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白青屿冷冷盯着他,并没被这句话激的冲上前去,而是略有沉思,“想用激将法让我靠你更近一些吗?”
她背负在后的手上握着红绫,在面对这个少年时,她总有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
这个感觉或许连白玺戊都没察觉到,只能说这少年隐藏的太好,而白青屿会有此反应,倒不是她修为胜过白玺戊,而是依凭着妖花,进入牢房之时,妖花就提醒了她,与这少年保持五步以内的距离!
少年见她不上当,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然,你比你这哥哥难骗多了,想来是妖花提醒了你吧?看来我当时的感觉果然没错,它已经苏醒了。”
白青屿听闻他这句话,心里不详之感越发浓厚,这时,妖花忽然一声大叫,对白青屿急喊道:“快逃,他是——”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惊变就在倏忽之间,白玺戊猛地被一道巨力击中,那力量来的诡异,竟是从脚下而至一刹就破开他的防御。
少年身上的锁链一瞬被挣断,他一把抓住白青屿,手臂一挥就在地牢破开一个大洞冲天而起。
白玺戊被这巨力拽的深陷地下数米,抵消之后挣脱而出却已晚了一步。
白青屿被少年抓住的刹那,整个人竟是无法动弹丝毫,她体内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飘散出来的红雾全部被逼回了体内。
“你到底是谁?!”白青屿惊震的看着近处的少年,妖花的恐惧清晰无疑的传入她的心头。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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