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在尴尬气气的说道:“傅先生没事就好,我们没什么要问的了。”
傅朔是y市的首富,他不会闲着没事瞎报警的。
“那好,我身子不适,就没办法起身送二位了。”傅朔接着说道。
虽然不知道他们市的首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弱,但他的地位摆在这儿,两名警察根本不敢多问——
“傅先生客气了,您好好休息,我们马上就走。”
“傅先生,以后如果再有什么事,还请您马上打电话联系我们,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的。”
傅朔礼貌颔首道:“我会的。”
夏栀没有错过两名警察,上下打量傅朔的眼神,就眼中的震惊、疑惑、探究,活像傅朔是什么异类一样,她忍不住挡在傅朔的面前,对两名警察道:“两位同志,我送你们出去。”
“……哦,好。”
在夏栀有些不悦的视线下,两名警察这才猛然意识到,他们盯着傅朔看了太长时间,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后,他们跟着夏栀离开了。
院外。
夏栀在站定后,忽然开口说道:“两位同志,关于今天发生过的事,我希望你们不要对外声张。”
此时,夏栀的表情是认真而又冰冷的,一点都看不出一开始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只因事关傅朔的秘密,她不希望有人泄露出去!
警察是聪明人,傅朔如今卧病在床,对外却一点风声都没有,想也知道是傅家人刻意隐瞒。
今天被他们无意间撞破,他们装傻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传播呢:“我们明白的。”
“那好,两位慢走。”
……
房间内。
眼见夏栀去而复返,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傅朔不禁笑问:“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夏栀蹲到傅朔的沙发前,嘟着小嘴道:“先生,我是为你感到不开心。”
傅朔一愣:“为我?”
“嗯,刚才那两名警察看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夏栀越说越不爽:“早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许他们跟进来了!!”
明明夏栀又吼又叫的,但傅朔却莫名觉得她很可爱:“夏栀,你没必要这样,他们只是多看了我两眼,也许是在奇怪我堂堂一个y市首富,怎么会病的连床都下不了?”
夏栀义愤填膺道:“可是这种眼神,很伤人!”
傅朔弯了弯嘴角:“你怎么比我还生气?”
夏栀见他居然还笑的出来,不禁吐槽道:“先生,你的脾气真是太好了,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傅朔想起了什么,笑容渐渐消失了:“就像我对晚晚那样?”
“……”夏栀虽然没说,但显然是这个意思。
傅朔苦笑一声:“我不想再回到当初的模样了,那根本不是我,而是一个只顾着发泄愤怒,怨天尤人的魔鬼。”
夏栀点点头后,问道:“先生,你真的不生气吗?”
傅朔朝她看来,戏谑道:“你不是已经替我生过气了吗?”
夏栀一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恨不得替傅朔打抱不平。
“没事了。”傅朔轻轻吁了口气后,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安安到哪了?”
夏栀忙安慰道:“先生,你别担心,小少爷一定是怕老爷和老夫人还在这里,所以才不敢马上打电话联系你的。”
“嗯,安安越来越沉得住气了。”傅朔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惆怅:“该说是他教得好吗?”
“先生,厉大少教的再好,也是你先把基础给他打好的啊。”夏栀说道。
傅朔看向她,道:“你这话,倒是安慰我了。”
夏栀随即问道:“对了先生,小少爷的行李箱还在我们这儿,你看我要不要给他送到机场去?”
傅朔却道:“如果安安没提,就留着吧。”
“好的。”
夏栀知道,傅朔这是想要留个念想。
……
另一边,y市机场。
因为担心傅爸和傅母还在爹地那儿,所以安安不敢贸然打电话给傅朔和夏栀,在雇佣兵的护送下,他坐上了厉景琛的专机,不哭不闹的样子,让雇佣兵们都有些意外了。
飞机即将起航。
忽然,安安的手机响了好几下。
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夏栀给他发来了照片。
清一色是他跟爹地的合照。
安安露出了一个笑脸,虽然此行没有画下一个完美的句话,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空姐清甜的声音,透过广播响起——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将手机关闭,以免影响飞行……”
安安听话的关掉手机,偏过头,对自己的第二故乡挥了挥小手:“再见啦,我还会回来的!”
……
与此同时,s市。
陆晚晚接到了夏栀的电话,说安安已经启程回s市了,顿时心中一喜。
接着,她关心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安安没闹脾气吧?”
另一个是:“傅朔有没有说什么?”
夏栀轻笑一声,道:“小少爷没有闹脾气,先生也没有说什么。”
陆晚晚松了口气:“那就好。”
“您要跟先生说几句吗?”
“好啊。”陆晚晚落落大方道。
“嗯,那您等会儿!”夏栀说完,那边便没声了。
过了一会儿,傅朔的声音响起:“晚晚,是我。”
陆晚晚微微一笑:“傅朔,这几天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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