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内心挣扎了下,她对他坦诚相待,可他却骗了她。
但他不想丢失这个得来不易的拥抱,于是选择欺骗到底道:“没什么。”
……
二楼卧房。
陆晚晚临睡前,不忘问治疗中心的圆脸老师要来楚墨的手机号码,继而打电话给他。
一会儿的功夫后,电话才被接通。
“你是?”
“楚医生,你睡了吗?”
“陆小姐?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楚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自从厉宅一别,他们就再没有见过面了,他还以为陆晚晚气他查出了安安和厉景琛的血缘关系,不愿再搭理他了,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联系他。
正因为后来听说了这些事,所以陆晚晚才没办法再气楚墨查出安安的身世并告知给厉景琛的事。
楚墨轻笑一声,道:“我当初既然接手了治疗中心的伤患,就一定会让她们善始善终。”
“是不是谢院长出什么事了?”
陆晚晚说:“不是院长妈妈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这六年来你一直很关心她的病情,还时不时的给治疗中心那些被烧伤的老师们做复诊,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跟你言谢,谢谢你啊,楚医生。”
“我有一个好姐妹,她在生下一个女儿后,肚子已经六年没动静了,她的婆家都很着急,我是知道你的本事的,能不能请你空出个时间帮她检查下?”
楚墨沉默了片刻后,说:“这倒没问题,只不过我明天得去国外开交流会,没办法马上帮她检查身体。”
陆晚晚听到这的时候,有些感动,也对即将要拜托他的事感到更加放心了:“楚医生,实际上,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
“再见。”陆晚晚道完,便结束了通话。
而此时,林岳家。
陆晚晚理解道:“这样啊,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回国了,我们再约时间吧。”
楚墨说了声:“好,再见。”
楚墨摸了摸后脑勺,如果刚才他冲陆晚晚求救的话,后脑勺就会开花。
林父见他神情不虞,于是道:“楚医生,刚刚真是不好意思了。”
楚墨在放下手机后,朝躺在床上的林父看去,面无表情的问:“可以让你的手下把枪从我脑袋后面移开了吗?”
林父摆了摆手,林家的手下这才把枪口挪开,并再次没收了楚墨的手机。
楚墨不客气道:“被人拿枪顶着后脑勺的座上宾?”
“哈哈!”林父笑了一声后,对周围持枪保护他的手下道:“你们都出去吧。”
楚墨冷哼一声:“既然已经把我当成阶下囚了,又何必假惺惺的呢?”
林父道:“楚医生,你错了,你是我们家的座上宾。”
楚墨眯了眯眼,这是给他来了招阳谋啊,让他想搞事都不好意思了。
在林父的坚持下,手下只好道:“那我们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主子喊一声我们就进来了。”
手下忙道:“主子,您的身边不能缺人!”
林父道:“没事,楚医生医者仁心,不会害我的。”
林父笑笑的说:“谁都会老的,楚医生也不例外。”
楚墨冷冷道:“你何止是老,你还一身的毛病,我就直说了吧,我没办法给你逆天改命,就算你让手下现在回来把我给崩了,我也把话给你撂这了。”
林父“嗯”了声后,手下们这才撤出去。
楚墨看着他,冷嘲热讽道:“多可笑,昔日的一代枭雄,现在落得和一个手无寸铁的外人独处,手下都得提心吊胆的地步。”
楚墨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盒,从里面取出针管,给林父注射。
“我这药,只能暂缓你的病情,你的左心房居然有弹片,怪不得你心脏的功能这么差,你儿子知道吗?”
“楚医生真是快人快语。”林父皱了皱眉后,问:“就不能再治治吗?”
“我真奇怪,你每年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很难吗?何苦拖到现在?”
她怕会不小心要了我的命,所以就没有取出来了,
久而久之,那弹片都长在肉里了,就更难取了,如果能早点遇到楚医生的话,
林父笑着说道:“岳儿不知道,这弹片是我当年随人征战时,被敌人给弄的,
当年我只是一个马前卒,给我动手术的是个新手医生,她说弹片离我的心脏太近了,
楚墨拔出针管后,让他自己拿棉花棒压着:“以你的残忍,事后没去报复那个新手女医生?”
林父笑意加深道:“我确实报复了那位女医生。”
没准就能把弹片给取出来了,可惜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征战”不就是涉黑嘛,说得好听。
楚墨一怔之下,忽然说不出讥讽的话来了。
而林父此时已经陷入了对爱妻的回忆中,看得楚墨心情复杂,他从来只知道黑道世家的残忍无情,却不曾了解他们其实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魔鬼!楚墨心道。
林父柔情万丈道:“我让她成为了岳儿的妈妈。”
“问我为什么不每年去医院体检?因为我想去陪岳儿的妈妈很久了。”
门外,楚墨一出来,就见林岳站在外头,神情比平时还要阴鸷三分。
在收好药盒后,楚墨起身出去了。
许久,才听林父自言自语道——
林岳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自然是信得过楚医生的。”
这父子俩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不过正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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