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
“小主人~”
午夜时分,顾二白是在一声声幽怨的孩童颤音中,被惊醒的。
“谁?谁!”
一个鲤鱼打挺,顾二白猛的坐了起来,黑漆漆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后背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深夜,冷风瑟瑟,丛叶飒飒,万籁俱寂。
窗外,群星闪耀,雾深露浓,一派祥和。
“做噩梦了?”
顾二白懒散的眯了眯惺忪的双眼,自言自语的喃喃挠了挠头,迷糊的准备继续入睡。
“小主人~”
此时,一块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如幽灵般阴着整张脸,悠悠的悬浮到她眼前。
“哎呦我的妈,我的妈~”
顾二白吓得汗毛直竖,裹着被子整个人瞬间缩到了角落。
待看战战兢兢的清眼前之物时,气的眉头都直突突的跳,“死木头!你大半夜出来做什么!吓死人啊!”
“小主人……”
玲珑木围绕她转了两圈,眼神阴森森的,“我再不出来,小主人怕是要废了。”
“……啥?”
“小主人,你把我的男主人公弄到哪去了?”
顾二白,“?”
“场主——我以后要指导教诲你床事的男主人公。”
顾二白,“……谁跟你说就非得是他的?”
玲珑木一听这话,果然不对。
本以为它这次醒来,看到的会是小主人早已在顾府,和场主浓情蜜意的过上了小日子,没想到,它在不过沉睡了几日,这就变天了!
果然,小主人是最不靠谱的。
“小主人你是不是又作了?”
顾二白,“……”
为什么一说到任何有关于清叔的事情,所有人都会自动的向着场主,地心引力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走路拉风、自带光环的男子吗?
“不行,你必须和场主和好,不能找别人。”
玲珑木一圈圈绕着她转,脾气暴躁的很。
“为什么?!”
除了他我还没人要了我。
“因为……只有场主的尺寸,才能达到木头日后教学的成就感。”
“……”
顾二白抿嘴,眼神渐渐变了。
你丫的居然知道他的尺寸?!
“木头是通过感受小主人的情绪得知的,好像……比小主人的手腕粗啊,哇~木头好羡慕小主人,这也太幸福了。”
说着,玲珑木两只小胖手交叠抵在下巴处,眼冒星星的看着她。
“……”顾二白满脸羞红。
确定这不是罪孽,简直是凶器。
“咳咳~其实……”某羞涩白声音磕磕绊绊道,“其……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都摸过两次了还不太清楚?”
玲珑木瞪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顾二白满脸黑线。
“你丫的还知道些什么?”
“木头会知道什么,全是小主人情绪使然,谁让小主人您老是回忆那两次,木头连细节都……”
“你闭嘴!谁回忆了!”
顾二白一时面红耳赤,像只煮红了的大虾。
我回忆你也不能回忆!
玲珑木撇嘴,“您的情绪又暴露了您现在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
“……”顾二白觉得,这年头,主人不如狗。
“小主人您羞涩什么啊,这种事情应该感到骄傲啊,毕竟场主是您的男人,其实现在场主让你熟悉熟悉尺寸,是为了让您做好心理建设……”
“op!”
画面感油然而生,顾二白听不下去了,那种让人终生难忘、难以启齿、乌漆嘛黑的事情,谁会轻易忘掉。
完了,那变态给自己留下这么深的阴影,以后还怎么嫁人。
玲珑木乖乖的捂上了嘴,“小主人,那你跟我说说,您和场主到底闹什么呢?怎么还分居了?”
“我们什么时候同居过?”
“您之前不是打定主意,要和场主住在一起了吗?还有去小树林……”
顾二白听到小树林,像是被人拨了弦,神经一崩,“打住?别给我说了!”
说完,她平躺下,拉过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小主人,您不要逃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小主人,您说出来,木头为您排忧解难!”
“小主人,场主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对您又体贴入微,关键是硬件配置好,错过这个您去哪里找啊……”
“小主人……”
夜半,顾二白两眼泪汪汪的,绝望看着窗外一轮惨月。
耳边,木头念经的魔音魔咒一遍遍不停歇的传来。
最后……居然还唱起了寂寞孤独的苦情歌:
《像场主那样的男人不容易》:
‘像场主那样的男人不容易,整日劳碌做生意,家里有个不知好歹的蛮妻~像场主那样的男人不容易,整夜在床上耕耘卖力气,到头来榻上的小媳妇还不满意~像场主那样的男人不容易,整年等待良人难觅,终于找到了一个还将他抛弃~’
顾二白神情麻木的翻了个身,她被这煽情动听的歌曲,唱的泪流满面,登时觉得自己很不是人。
玲珑木唱完一曲,清了清嗓,又切了一首。
《女人三十如狼》:
女人三十如狼,让大多数男人惆怅~
不像我家主人,三十如狼,场主肯定还很健壮~
女人三十如狼,可不能选错人洞房~
选的男人必须像场主一样的长~
顾二白揩拭去眼角的泪,幸好,她离三十还远得很。
《外面的妖艳贱货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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