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翌琛伸手摸着她的脸,“苏弥,我不会有事的,我经历过比这更严重的也能化险为夷,这点伤不算什么,如果你出去遇上他们,后果不堪设想,一步都不能离开我。”
年翌琛的紧张,让苏弥眼里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年翌琛将她揽进怀里,“苏弥,当年我的举动伤害了你,在这儿我跟你道歉。”
苏弥静静的抬头看着他,“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其实该还给他的也还了,当年他对她说过狠话,她也对他说过狠话,她因他而身受重伤,现今他也因为她而身受重伤,两者之间抵消了。
年翌琛低下头,幽深的眸子透着疼惜,说:“出去后我们复婚吧!”
苏弥在他温热的怀中点了点头:“好。”
年翌琛听见她的回答,脸上泛了笑容,异常暖丰。
年翌琛心里想,以后他会把全世界给她,以往所受过的苦,都由他来补偿,不会让她再受一丁点委曲,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疼,她缺失的父爱由他还给。
他吻了吻她的头,苏弥顾及到他的伤口,从他怀中离开,“我把那边的干苗扯过来,铺在地上,你躺着。”
“我就想一直抱着你。”年翌琛的语气有些低沉,不愿放开。
苏弥凝视他青白的脸,“躺着抱岂不更好。”
年翌琛就是想抱着她睡,所以在她的话后,点头同意了。她笑了笑,走到干苗处,扯出干草,铺好。
“你躺着。”
扶年翌琛躺好,本还想起来,却被年翌琛拉住,“答应好我的。”
苏弥笑了笑,“我是想再去拿点,铺宽点,这样躺着会舒服。”
“挤点好。”年翌琛的气息似乎又弱了。
苏弥不敢再招惹他说话,于是就在他身边躺下,两人紧紧的拥住,任那细细点点的阳光复盖。
“苏弥,这里真安静,又美。”
“嗯,这里很美,年翌琛,你一定要坚持到白尘安他们来。”苏弥说。
“我舍不得丢下你。”
“苏弥,以后你想去哪儿生活?”
“哪儿都行。”苏弥说。
年翌琛笑,两人一直说话,说着说着,年翌琛睡着了,可能是失血的原因,他睡的很沉。
苏弥从他怀里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她意识到是伤口引起的烧,又不知道白尘安几时会到,伤口不能等。
随后,她走出植丛,找草药了人,她以前在山里住过,知道有种草药是消炎的。
幸好这里可以找到消炎的草药,她拨了一大把,摘了一个类似大荷叶的植物,装了清水,往植丛走去。
回到植丛里,苏弥先是把草药用石头砸碎,然后用清水小心翼翼的洗着他背部的伤口及手臂上的伤口,再把草药沫敷上去。
弄好一切,还有水,苏弥便含了一口,对着年翌琛的嘴灌下去。
发烧,需要多喝水,苏弥再出去装水,还摘了些野果,回来时,天色慢慢的黑了。
她吃了几个野果充饥,但是摸到年翌琛的额头滚烫,吓了一跳。
“年翌琛,你要坚持。”
接着她再撕了一块身上的衣服,浸在刚才弄回来的清水里,布条贴在他的额头。
到了半夜,年翌琛浑身烫的像火块,苏弥抱着他,感觉快要哭了。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他,她会怎么样?不敢想象。
虽然这一年,她过着一种清修式的生活,心渐渐平静,但是再次遇见他,他对她的举动和爱,她深深感受到,他是真的爱她的。
纵使以前他以往做过让她伤心的事,可是一切在他只身前来救她,将防弹衣脱给她穿时,已经得到全部的救赎了。
“年翌琛,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出去后就结婚,你不能有事。”她抱着他的头,呢喃着。
年翌琛已陷入了严重的昏迷中。
苏弥就一直和他说着话,说着那些曾经相恋的时光,她希望用这样的呢喃,能唤回一点他的意志力。
天黑,但幸好还有月光透过树枝,苏弥才能看到年翌琛的脸形。她不知道抱着昏迷的年翌琛多久,直到一声:“年总,苏小姐。”的喊声传过来。
这样的喊声惊醒了苏弥,她定耳一听,是白尘安的声音,苏弥露出笑容。
“年翌琛,是白尘安,他们来了,我们得救了。”
“年总,苏小姐……”
苏弥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放下年翌琛,走出鸟巢的植丛,回应喊:“白尘安,我们在这儿,快来。”
“苏弥。你在哪儿?”白尘安听到苏弥的声音问,因为太暗,苏弥这边没有灯光,白尘安根本不知道在哪儿,但苏弥可以看到他们。
“我在这儿,在你们的左前方,你用电筒的光照过来。”苏弥说话示意。
白尘安果然把灯光照了过去,看到了苏弥,白尘安及身后的快速跑了过来,苏弥心想着,他们应该是全部捣毁了机半,不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进来。
白尘安到达苏弥跟前,苏弥紧张说:“年翌琛在里边,他中枪了,正高烧不退,有医生在吗?”
边说,边往植丛走去。
白尘安后边跟着:“有。”
医生走了过去,探察年翌琛的情况,待看完,医生说:“幸好这些草药起了作用,不然这伤势年总支撑不到现在。”
说完,医生已拿出针筒,一瓶药水,药水注到针筒,再注进年翌琛的手臂上。
一切弄完,医生做了个手势,有人抬着担架走了过来,年翌琛上了担架,一行人走出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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