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了?”
池北河低眉睨着她,冷哼了声的问。
叶栖雁也是想起来上次,她似乎有答应他,再有这样的事会先跟他说,她自知理亏,朝着他更加凑近了一些,素净的小脸上都是讨好的笑意。
见他无动于衷,叶栖雁瞥了眼前方正专心开车的司机,仰起嘴唇的吻上他。
池北河若有似无的回应了两下,沉声斥,“一股葱花味儿!”
话虽这样说,但在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嫌弃。
叶栖雁想到自己刚刚吃的烤冷面,有些窘迫。
“我爸那边有我,以后你不需要管,他如果再找你,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池北河抬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长指轻抚着她的发丝。
“嗯。”叶栖雁柔声的应。
她不知道在茶楼她离开以后,他后面又是怎样解决的,也没有多问。
忽然想到了《时有女子》里的一小段话: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三生有幸,现在,她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
任何的阻扰和困难,好像都不算什么,那样安心的存在。
叶栖雁抬眼看了看他,车窗外的霓虹掠过他严肃的脸廓,忽闪而过的灯光一下下映衬着他棱角立体分明的五官,她开起玩笑,“你爸给的那笔钱,数目不小呢!”
“看来我值挺多钱?”池北河挑起眉毛。
“不是!”叶栖雁否认。
“嗯?”池北河眯起了黑眸,明显不悦。
在他发怒之前,她连忙笑吟吟的开口说,“你是无价的!”
“雁雁,你这是跟我表白呢?”池北河低眉看着她,眼角弯出一道细纹。
“被你看出来了?”叶栖雁厚着脸皮,但经不过飞上的红云。
抬起眼睛,正和他低着的黑眸对上,里面无论飘荡着的是什么,都令她心悸,被这样凝视着,她有些情不自禁的再次仰起脸的吻上她。
池北河哪里能是受她再三撩拨的人,在她若有似无的吻了两下后,便扣住了她的后脑。
前面朴实的司机在专注开车,后面*一片。
叶栖雁小声的嘤咛着,躲着他的大掌,声音娇媚,“不闹了呀……快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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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商务车行驶进高档的住宅小区。
乘坐电梯上去,一打开防盗门,里面就有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的女儿在迎接,还撅着小屁股,拿出两双拖鞋的摆在那,“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
叶栖雁看着异常谄媚的女儿,挑了挑眉。
池北河对于女儿这种暖心举动,更是眸色*溺。
他弯身换鞋时,小糖豆就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偷偷的跟他小声的汇报什么,“爸爸,我能不能告诉你一件事情呀?”
“是闯祸了吧!”旁边的叶栖雁听到,顿时皱眉。
“才没有呢!”小糖豆眨巴眨巴眼睛。
换上拖鞋的池北河将女儿抱起,边往里走边笑着问,“好啊,那你告诉爸爸吧。”
“我今天偷偷玩了你的刮胡刀哦!只是一不小心,好像玩坏了……真的是不小心哦!”小糖豆这会儿双手趴在他的耳朵边说,软软强调。
池北河莞尔,丝毫没当回事,只是个刮胡刀而已,再买就是了。
哪怕他的女儿弄坏了什么值钱的古董,恐怕在他这里连眉毛也都不会皱一下。
小糖豆听到后,立马放心了,笑米米的露出两个酒窝,从爸爸的怀里下来,不需要哄,很乖的自己嚷嚷着要睡觉,就立马扭身跑回了儿童房。
叶栖雁看着女儿的小身影,蹊跷的皱了皱眉。
在因女儿睡着儿变得静悄悄楼上,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叶栖雁,还未等擦干头发,就被池北河给一把拽上了双人牀,手上有着暗示的动作。
这些日子,他一直强调着加把劲儿……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一直想要再生个儿子,可连他的兄弟郁祁汉都让她的闺蜜小白怀孕了,所以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落后才是。
叶栖雁每次听了都无语,这简直是小孩子才会有的幼稚的嫉妒。
现在每天晚上,她好像从他转身的眸色当中,只能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我要儿子!
虽然心里那样想,但每次也都是很配合着他,只是她还是忍不住说,“池北河,我们这样似乎是过于频繁了,而且过度的姓生活会不利于男人的身体……”
她也记不得是在哪里看到的,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
“怎么,你是在质疑我的肾功能?”
池北河听了以后,危险的眯起了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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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好心诶!
不需要她在言语上多作解释,也不给她机会,他确定卧室门落锁以后,将她扑倒,用身体力行的证明着自己,比之前还要狂热,直让她的声音破碎了一室。
第二天早上,叶栖雁推开主卧室的门。
她朝着儿童房望了望,正想着昨晚女儿的小谄媚样,房门被两只爪子从里面扒开,土豆低矮的身影从里面缓缓走出,两只棕色的眼珠子瞅着她。
摇了摇被剃光毛的尾巴,委屈的“嗷呜”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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