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夏以安赶紧应声,迅速挂断,转头抱歉地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纪子穆:“子穆,能麻烦你送我去席氏集团吗?”
纪子穆握着方向盘的手缓慢收紧。
他一点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关于席鹰年的事情。
“安安,你故意的是吗?”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估计是想要让自己死心。
只是,他如果这样就退缩,也不会选择回国。
夏以安被他说的有些窘迫。她的确是故意的。
“子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必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不值得。我现在和席鹰年在一起,挺好的。也不用担心我。”
她视线落在窗外,眉目淡然,缓缓开口:“你也不必为了十年前的离开而自责,谁都没办法预料将来的事情,而且,你知道席鹰年,也应该知道霍泽吧?”
听到这个名字,纪子穆的手又是一紧。
夏以安的初恋男友。
占据了她那么长时间喜欢的男人。
但他伤她那么深,已经不足以构成什么威胁。
“我知道。”
“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应该会嫁给他。所以,”夏以安歪着脑袋,看向纪子穆,“无论夏家对我怎么样,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
她和纪子穆错过的太多。
“是我来迟了。”
纪子穆眼眸低垂下来,遮住里面的伤痛。
“如果我早点回来就好了。”
不用太早,就几个月。
“没有如果,子穆。”
夏以安轻笑着看着他,像是那年她看着他离开,挥挥手说,再见啊,纪子穆。
像是一切都释怀了。
纪子穆的心忽地闷闷难受,刚要开口,夏以安便抢先说道:“就算你回来了,我也不会利用你去对付夏家,我还是会去找席鹰年,这是既定的事实。”
“前面路口左转。”
她目光落在面前的道路上,看到纪子穆向左转了车子,才露出真心的笑意。
就这样,他们以后都不要再有交集了。
“安安,如果你以后有着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下车前,纪子穆这么对夏以安说。
夏以安看着他笑了笑,没回答,转身进了她面前的大厦。
纪子穆的车子在楼下停了很久,等到看不到夏以安身影时,才启动车子离开。
电梯缓慢上升,夏以安摸着脖子上的项链,不禁叹了一口气。
她要好好和席鹰年谈谈,让他允许她拿下这条项链。
一路到了顶楼,她看着面前总裁室的门,抬手敲了敲,半天没得到回应,才小心地拧动门把,悄悄推开门。
她刚一抬头,便被吓了一跳。
席鹰年站在门口处,阴沉着脸看着她。
夏以安差点尖叫出来,攥住门把,才控制住自己的身形,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席先生怎么站在这?”
男人没说话,她赶紧凑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站着累不累?去那边坐着吧。席先生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要注意自己的休息。”
她像是个贴心的保姆,一句句叮嘱自己的主人。
然而,却是如何都得不到席鹰年的回应。
夏以安顿时觉得有些挫败,刚准备再次开口时,手被眼前的男人攥住。
“怎么弄得?”
手腕上蹭破了些皮,因为没及时处理,渗出的血丝已经结痂。
夏以安缩了缩手:“不小心摔得。”
“在哪儿摔的?”
席鹰年纠结着这个问题不放。
夏以安纳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还有完没完了?
她想说的时候他不问,不想说的时候,他偏偏追着问。
“路上。”
她应付着回答。
“蠢。”
席鹰年直接吐出一个字。
走个路都能摔着,这女人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眸光紧紧盯着她:“伤了不知道去医院处理下?”
“不是席先生你打电话来嘛,我这不就赶紧过来了?”
夏以安讨好地看着席鹰年,小脸向着他面前凑了凑:“看在我这么着急来见席先生你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
她的模样让席鹰年心情大好,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身:“想要什么?”
“我脖子上的项链……”
夏以安将项链扯出来,露在席鹰年面前,“我可以拿下来吗?”
“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她觉得自己已经十分真诚地看着席鹰年。
而且,她一点也不想再戴这条项链。
“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说。”席鹰年皱眉,随手按了内线,让秘书将医药箱拿进来。
他余光扫到她膝盖上的结痂伤口,眸光又深了深。
“真的是摔的?”
“嗯。”
夏以安点头:“要是有人欺负了我,我肯定告诉席先生,让你帮我欺负回去啊。”
不过是试探性的话,她也就随意这么一说。却不想席鹰年很是认真地应了声:“嗯。”
他的意思是,她如果受了委屈,他会帮她?
她不禁有些发愣。
不知道席鹰年话里有着几分真假。
敲门进来的是一个新秘书,脸上满是毕恭毕敬,在见着夏以安时,愣了下很快又低下头。
“总裁,您要的医药箱。”
夏以安不由得多打量新秘书几眼。这种能见到席鹰年的事情,林离应该争着来才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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