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诗诗的话后,老女王确实心动了。
这女骗子说的没错,她能轻易拿到玉佩并知道胎记的位置,这足以证明润润一定就在这女人身边,而且她们应该极为熟悉。
对了,那“大金毛”刚才说过,说他们当时要取的是萧太太的头发。
难道,夏若若才是自己的亲孙女?
刚想到这里,她就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绝对不会是那个女人的!
如果真是那个女人,萧季然夫妇似乎没有理由到现在还藏着不说,难道他们不应该直接拿着鉴定报告上门来将夏诗诗给直接赶走吗?那样岂不比现在这样大费周章要简单的多?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她的润润也嫁了个姓萧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必了。”见奶奶目光似有动摇之意,欧阳泽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一众名流之中,他绝对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目光清冷似水,声音凉薄如冰。
这等人儿,似乎不应该生活在这碌碌红尘之中,仿佛唯有手持黄卷,穿梭在青山碧水之间才最合适。
一听这话,夏诗诗脸色陡然一变。
也对。
如果夏若若不是公主的话,那么自己也不必费尽心机让“陈备胎”去调包了。
这死瘸子又不傻,仅凭这一点,他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灰意冷。
难道自己余生果真要在监狱中渡过?
不,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明明自己只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到她这副不甘的模样,陈然苦笑一声:“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古人诚不欺我!”
老女王并不知道上次鉴定的样本到底是谁的,一听孙子这话,她不禁急的满头大汗。
“你知道了,那润润在哪儿?”她抓紧了陈姐的手,哑着嗓子向欧阳泽看去。
一听到又有了润润的消息,老女王那颗死水般的心湖里又泛起了微微涟漪。
她不敢肯定,这次的会是真的吗,会不会又被骗了呢?
“润润的事不急。”欧阳泽清冷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从萧季然和夏若若脸上掠过,“何叔,你亲自把这两个骗子押送给华国警方,并转告他们,这件事我们昊天国王室极为重视。”
一见何叔亲自押送,众人立刻明白了。
这次哪怕陈然和夏诗诗有着通天的本领,他们俩也无法翻身了。
陈然微微一笑,他并没有求饶,只是静静地向夏若若看去:“萧太太,真的很抱歉。以前是我糊涂,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但我还是想郑重地向你道歉。”
话音未落,他便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样的“陈大状”,还是让人有些唏嘘不己的。
就在不久以前,他还是北城那个风光无限的大律师,可转眼间就要轮为阶下囚了。
不管夏诗诗冒充一事是否是他指使,仅凭盗取头发一事就足以认定他是同谋了。
陈然也不想为自己辩解,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此时他唯一记挂的,就是家中的父母。
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早听妈妈的话,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给迷的失去了理智,竟然犯下这种滔天大错。
“算了。”看到陈然眼底的悔意,夏若若淡淡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对这位“陈大状”,她虽然没有太多好感,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既然他真心悔过,那么她自然也不会再计较什么。
沐少霆一听,立刻在一边鼓掌:“看看,还是小若若最大度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冷地瞟了陈然一眼:“再看看你,你羞愧不?特么的为了个女人竟然连兄弟都敢坑!实话告诉你,小爷可不像小若若那么大度,这次小爷是铁了心和你绝交了!”
听了这话,陈然越发的无地自容。
他哑着嗓子,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是个极重感情之人,自从上次调包一事之后,他连听到沐少霆的名字都有些心虚。
一想起这“大金毛”发现自己心率过快时那严肃的神情,他都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了。
“和小爷说这个没用!”沐少霆没好气地说,“这话你和老大说去!这些年来如果不是老大罩着你,你以为你这个‘陈大状’能做的这么稳当吗?”
“如果不是老大的话,你得罪的那些人早就把你装到麻袋里喂鱼去了呢!你小子倒好,刚有点出息就向老大插刀!”
此时,陈然的脸已经煞白一片,羞的无地自容。
“老大,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苦涩的泪水在眼底隐隐打转儿。
萧季然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昔日的好兄弟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他心里自然不舒服,可这一切又能怪得了谁呢?
自作孽,不可活!
更何况,他已经给过陈然机会了!
“监狱里,我会替你打点的。”他冷冷地说。
陈然勉强笑了笑,声音低不可闻:“多谢。”
话音刚落,他便强忍着泪水向何叔看去:“何叔,我们走吧。”
他的神态极为轻松自然,仿佛等待他的并不是警察局,好像是某家新开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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