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没经过我的允许它不可以舔你。”他面无表情淡淡道。
苏格翻着白眼:“你怎么连你弟弟的醋都吃?”
“苏格你是觉得我打不着你是吧?”
苏格弯着眼睛笑:“是呀。”
“皮。”孟斯年的脸上也染上笑意,他眉目温柔、表情愉悦,这让奥尔蒂斯盯着他移不开眼,这样的孟斯年,他确实没见过。
孟斯年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说:“斯文败类是不是胖了?那肚子跟怀了似的。”
“它才两个月,而且他是小男孩,”苏格失笑,“我们斯文败类只是吃得有点多。”
“我家格格有没有多吃点,站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长高。”
“你还说你不嫌我矮?”苏格提高了音量,说话时小酒窝若隐若现,看得孟斯年想立刻飞回去掐一掐她的脸颊。
孟斯年总是弄牛奶给她喝,苏格不喜欢喝没有甜味的东西,他却总是半哄半强迫地让她喝完,关于这个问题,苏格思考了很久,一直没有答案。直到有次听到班里一个高个儿男同学说他之所以长这么高是因为小时候他妈妈天天给他喝牛奶,苏格这才恍然大悟,然后问穗穗:“男朋友现在才开始喂我牛奶还能长高吗?”
穗穗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打了一旁接她下课的男朋友一下:“你看看人家孟神,对女朋友嘘寒问暖不说,还不忘让她补充营养。”
苏格说:“你是嫌我矮。”
孟斯年表示很无辜:“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总逼我喝牛奶?”苏格控诉道。
孟斯年低低地笑了两声:“主要吧,站着亲你的时候,要弯腰低头,很累……”
“孟斯年,我是有多矮呀?”苏格气呼呼地点着手机,“我要给你拉黑。”
“能长就长,不长就躺着亲呗,哪里敢嫌你,要说嫌你什么,”孟斯年挑着眉,顿了下,满意地见到苏格扫过来的威胁的眼神,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我嫌你太小了,但凡大个两三岁,你的名字现在已经在我家户口本上了。”
苏格鼓着腮帮,眨巴眨巴眼睛,半晌,又咬住下嘴唇,继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孟斯年笑道:“你干吗呢?”
“憋泪呢。”她理所当然地说。
他再次失笑。
“孟斯年,咱俩在你看诊时间聊天用不用付心理咨询费呀?”苏格突然想到什么。
“要的,奥尔蒂斯的时间都是要花钱买的。”
苏格皱眉道:“……这是我聊过的最贵的一次天,他又听不懂,还要在旁边陪着,这给他心眼儿多的。”
孟斯年笑得开怀:“幸好他听不懂。”
“可以说德语吗?”奥尔蒂斯终于忍不住了。
“抱歉,我们俩从没用德语聊过天。”孟斯年对奥尔蒂斯说,“我甚至刚知道她的德语还挺好。”
“就你在德国待过呀,我小时候还在奥地利上学呢。”苏格说。
“有所耳闻。”
“我可以和你的女朋友聊聊吗?”奥尔蒂斯突然说。
孟斯年看向苏格,苏格很喜欢孟斯年这个样子,虽然有时候他幼稚又霸道,但他真的非常懂得尊重人,涉及她的事,都要征询她的意见。
奥尔蒂斯是个和蔼可亲的白胡子大叔,他对苏格说孟斯年面对她时,状态好到他完全不觉得孟斯年心理有任何问题,苏格立刻说:“我本来就不觉得他有问题啊。”
奥尔蒂斯说:“我会研究一下你的说话方式和态度。”
苏格:“……我是小白鼠哦。”
奥尔蒂斯又和苏格闲聊了会儿,聊到她和孟斯年认识的过程,奥尔蒂斯听完开心地道:“音乐可以治疗人心,亲爱的朋友,你要不要为我们演奏一曲?”
苏格:“……”
这个心理医生大叔真是听着音乐就想把钱挣了。
苏格拿起小提琴,对孟斯年说:“我后悔学音乐了,我就应该去当心理医生,这工作真轻松。”
孟斯年却说:“我更喜欢看格格拉小提琴的样子。”
苏格噙着笑:“我还喜欢你弹钢琴的样子呢。”
“那等我好了,天天弹给你听。”
“好。”苏格将小提琴架好,“孟斯年,我给你拉一首我刚写的曲子吧,我特别喜欢,比之前的每一首都喜欢。”
苏格这边的夜静悄悄的,客厅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大大的窗户洒了一地光辉。苏格站在那片光辉中,认真投入地拉了一首曲子,缓慢悠扬,曲调优美到仿佛有音符从孟斯年的手机屏幕中一个一个飞出来。
整个过程,孟斯年和奥尔蒂斯都没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他们都沉浸在这动人心弦的音乐声中。初夏的阳光已然炙热,整个诊室一片明媚,明晃晃的光晕仿佛是一个个音符在跳动,直到苏格放下小提琴,询问两人:“怎么样?好听吗?”
孟斯年火热的目光这才微微收敛一些,他垂眸,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音乐中缓过来,直到奥尔蒂斯说话:“虽然我对音乐没什么研究,但我可以听出来,这个曲子非常好听,请问叫什么名?”
“是她写的曲子,她的习惯是最后填完歌词再取名。”孟斯年替她回答。
“孟斯年,你喜欢吗?”苏格又问了一遍。
其实,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他是喜欢的,但她就是想听他说,这会让她十分有成就感。
“喜欢,我喜欢的。”孟斯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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