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周舒妍和周绍丰的父亲——周牧。
周舒妍的脸在看到他们后唰地拉了下去,她挽住周牧的手臂,凑在他耳旁嘟嘴说了几句话。周牧的目光转向他们,肃穆的眉宇间,似乎有一些情绪一闪而过。
两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去另一端已预约好的位置。
蓝又恩迟疑的当口,已被岑寂捏住手腕:“吃完再走。”
“你的未来岳父和未婚妻就在后面,找他们陪你吃吧!”岑寂背对着他们,并没有看见来人。
周舒妍抬头看到他拉着她的手,居然没上前质问,下巴一抬,朝她哼了一声。
“我和周舒妍分手了。”他说得极其平淡。
“这不像你会做的事!”周舒妍爱闹爱耍小脾气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她连绑架自己男友的事都能做,我没必要留情。”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给周牧留点面子!”
“现在没有面子的人是他。”他手指上用了点力,将正挣扎的女人拉回去,“坐下,陪我吃饭!”
她彻底没了耐心,用力甩开他,朝电梯走去。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居然追了上来,趁着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闪身进去。门叮的一声关上,小小的空间里气氛变得紧张。她被他逼到角落,男子修长的手臂圈着她:“你要逃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走开,不是逃!”
“你非要这么倔强!”他动作强硬地抚上她的脸颊,“为什么不能学得顺从听话一点?”
她觉得可笑:“顺从听话,和以前那样?然后像个白痴似的等着你利用完再抛弃?”
“现在和以前不同!”他说得很隐讳,“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可以包容以前不能包容的事!”
“恕我愚昧,这话实在听不懂!”她冷笑着拉下他的手。
“你不用懂!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就行!”他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脸,低下头去看她。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似乎从那墨黑的瞳底看到了一些认真的情绪。
“岑寂,不可能的!无论你现在想怎样都不可能!你给的教训和伤害,一次足够了!”
“伤害?”他低笑,“你真的确定,自己曾被我伤害过?当日你见到自己的男友和其他女人在家里亲热,却可以冷静地只质问公事,不吵不闹不哭,甚至连应该有的心痛都未展露一丝!你居然还和我说伤害?!你有被伤害吗!你在意公事多过在意我!你根本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如果你有一点点爱我,那天你绝对不会是那种表情!在你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岑亚然!”
按在她脸上的手指越来越紧,他正尽力留住最后一丝冷静。每次只要一想到当天的场景,她淡定漠然的话语,他就恨到了极点!
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无情的女人!
电梯已抵达停车场,门叮的一声自动开启。
他没有让开,她也没有动。
“因为我不吵不闹不哭,就代表伤害不存在?”她冷冷嗤笑,“这种想法,也只有你想得出!岑寂,你到底明不明白,重点并不在于我有没有被伤害,而是你从一开始就在有计划地接近我!你已经承认,和我在一起的一年,都是在对我演戏!所有的温柔呵护都是假的,既然一切都不存在,我又为什么要伤心难过给你看?”
她说完就去掰他的手,然而他的手指仿佛在她脸上生了根,怎样都掰不动。
面前的男人呼吸低沉,气息有些急促。她抬头皱眉,他瞳底的冷笑居然慢慢消失,优雅的眉宇间逐渐显出另外一种神情。
“原来你并非无动于衷!”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俯身在她颊边吻了下,她心头一紧,忙去推他,他却撤了手指,“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她穿起外衣,匆匆离开。
不知为何,她的心绪有些烦乱。
岑寂对她的出格举动今天也不是第一次,但为什么这次有些不同?
是因为他眉宇间的那种太久不见的神情?
某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情。
不,那只是虚伪的表象。她这样告诉自己。
接到岑枫然的电话,是在初夏的一个午后。
这几个月,亚泰琪事务繁忙,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纪亚经常打越洋电话,她时常因忙碌接不到,等到第二日他再打来时,就会刻意地拖长聊天时间。
她大多数时间都握着手机静静聆听,偶尔他问多了,才会说些近况。
他有时问她的近况,有时说些设计方面的事给她听。他的确聪明,去那里不过半学期,就得到参加某个大型校外比赛的机会。然而,往往说到开心处,他的情绪便会低落下去,静静地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呼吸声,念她的名字。
他告诉她,整个暑假他都要打工,加上比赛的事,可能没办法回来。
“机票很贵,安心留在那里吧。我一切都好。”她总是如此安慰他。虽然也挂念,但听到他不回来,她还是松了口气。
只希望相隔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也许这样,时间一长,一切都将淡去。
岑枫然约她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很安静的书吧,空间不大,分上下两层,上面建了个咖啡吧台,顺带销售饮料。
两年不见,枫然已长成大姑娘。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工作,然而之前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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