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靠pl,亚泰琪就一定走不下去吗?”她叹了口气,“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pl合作。岑寂,起初那些刁难你都忘了吗?你那么多次让亚泰琪陷入困境,结果却是磨炼了我们的意志和能力。我知道这次你是真心想帮我,可是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他抬眸,视线定格在她身上,一点点深沉,诸多情绪起伏,最终归于平静:“蓝又恩,你选了他,等于选了条从头开始的路。这条路的变数远比你看得见的多得多。”
“我知道。”
“他比你小六岁!”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与pl解约后,你会走得比现在顺利?!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他的怒意终是爆发出来。
“岑寂,如果你想告诉我什么事,请你直接说。如果你不想或是不能说,就不要提。你没有照顾我的义务……”她顿了顿,还是说了,“也不再有照顾我的资格。”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唇角再度扬起没温度的笑:“很好,果然是蓝又恩的风格!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是你自己选择了他,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别再回来找我!”他的声音冰冷,可尾音似乎带了些颤抖。说完,他取过合同,弯腰匆匆签了字,随手丢给她,“你可以走了!明天之前,带着你的所有东西和员工,从pl给我消失!”
“谢谢。”她长长松了口气,本以为会花一番工夫,没想到竟会这么顺利。
只是,如此顺利反倒让她有点担心,尤其是岑寂那番暗示的话。
“字我签了,你还不走?”他点了支烟,拉开椅子坐下,“门在那里,不送!”
她看他一眼,拿起合同,抽出那份申明书:“这份是给你的,另外相同的一份我已经存在律师那里,谢谢你的股份,不过我想,还是还给你比较好。”她缓缓说完,转身离开。
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握紧钢笔,始终未曾抬头。
玻璃楼梯下方,年轻的俊美男子站在那里,见她出现,微微一笑,朝她伸出了手:“中午想吃什么?”
“你不问我结果?”
“以他的个性,不会死拽着一个想要离开的女人。”
她看着他笑:“倒是挺了解他的,那你呢?如果一个女人想离开你,你放还是不放?”
他执起指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见她仍旧看着自己,他低头亲上她的唇角,“又恩,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宏盛大厦十五层以前也是一家公司,基本的简装都有,能很顺利就找到新地方,蓝又恩得感谢一个人——周绍丰。
其实两人已经很久没联络了,近两年,他去了不少国家交流学习,做了很多公益,也是两个月前才回国的。对方约雨晴见面,因为她偶然的一句话知道了蓝又恩的现状,之后便给她介绍了这里。
这大厦是他一个朋友的产业,正巧空档,便租给了她。
因为认识,所以租金给了优惠,可新公司成立之后,蓝又恩银行的存款还是直线降至五位数。
她原本的计划是把房子卖了,先撑一阵,等资金开始回流,再做其他打算。
然而这计划却被范青仁的一张存款单制止,他早已料到这种局面,也知道只有到关键时候拿出来她才肯收下。他告诉她,这笔钱里也有一部分是钟倪的,只是他有老婆,不能拿太多。
那张存款单的数额并不小,足以供亚泰琪撑过最困难的起步阶段,可这么大笔钱也不是马上就能还清的。显然,范青仁也根本没有让她还的意思。
最后,蓝又恩收了存款单,给了两人股份,以入股的方式领了这份人情。
庄晟知道这事后,颇为不满地表示她很厚此薄彼。现在公司里范青仁和钟倪都成了老板,唯独他还是一个打工的。
钟倪反驳说:“人家温纪亚也是打工的,他都还没说话你着什么急!”
“他有可比性吗?凭裙带关系也算半个老板!”庄晟立刻反驳。
“那请问我们有可比性吗?你来亚泰琪才多久?能和我们比?”
“你是想吵架是吧?”
“嘿!你还真说对了!”
炎夏七月,亚泰琪公司内部的气氛与外界的温度一样热力四射。蓝又恩笑着将目光从办公室的窗口收回,去接桌上响起的内线电话。
“今晚别加班,下班后我在楼下等你。”
“有什么事吗?”
“晚上你就知道了。”对方说完就挂了。最近他们一直这样,因为不想影响工作和其他人,回家时常常约在楼下碰头。
她翻翻日历,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他的生日,更不是什么重大节日,她不禁有些奇怪。
下班走出大厦时,黑色的沃尔沃已停在路旁,车窗降下,年轻男子的脸上架着茶色墨镜,支着下巴冲她吹了声口哨:“美女,去哪里?”
“去约会啊。”那淘气的笑容与一袭贴身休闲西服搭配在他身上非但不显突兀,反而令他看起来更加俊美耀眼。
“和谁约会?”他继续调笑。
“和一小屁孩。”她笑吟吟的。
某人不高兴了,取掉墨镜推门下车,一把将她拽了过去:“谁是小屁孩?”
她贴在他怀里,如此近的距离,必须得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
“你最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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