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卿在一旁看着这母子二人对峙着,掌心满是汗意。
暴君加油哇!
太后手背的青筋隐隐,俨然已经从君璟晔的话里面听出来了一个意思——
他现在只问罪赵曦庭一个人,而不是牵连赵家,若是苏卿卿在太后这儿出了什么事,他便是拼着丢了君家江山的,也会跟太后撕破脸。
太后从怒气凛然,到看着君璟晔那双坚定的眸子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太后:他自小隐忍,伪装到连哀家都骗了过去,不管遇到何事,都退一步徐徐图之,从来不会跟哀家正面硬着来,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不管不顾了。好,很好,不怕你为所爱之人忤逆与哀家,只怕你无欲无求,毫无软肋破绽。便是先帝百般谋略,最后不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栽到哀家的手上。
太后眼神渐渐淡了下来,声音无比乏累。
“你如今大了,哀家也累了,管不动那么许多事了,既如此,你便带着她回去吧,日后莫要踏足哀家这永寿宫。”
太后退一步,君璟晔自然不会再逼太紧。
“那儿臣和卿卿就不打扰母后休息了,儿臣告退。”
苏卿卿后知后觉也赶忙行礼,“臣妾告退。”
方才苏卿卿在旁听着太后的心声听得心惊胆战,这会走出去后背还满是汗水,她觉得自己窥得了君家皇室的秘密了。
原来暴君的爹英年早逝是太后的手笔,果然皇室中没有情,夫妻非夫妻,父子非父子,兄弟也非兄弟。
只不过太后有一点搞错了。
她不是暴君的软肋跟破绽,暴君这完全属于这么多年被太后强权压制下的一个小爆发。
暴君边走边听着苏卿卿的心声,对于她这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能有什么办法?
暴君听完苏卿卿全部的心声后,不禁陷入沉思。
原来先帝早逝竟然跟太后有关?
君璟晔对先帝已经全然没有印象了,因为先帝驾崩的时候他不过才两岁。
如今他跟太后虽是亲母子,但是已经势同水火了。
虎毒不食子,他不知道为何太后会在他幼年的时候便开始下毒,从幼时的伤心,到后来渐渐的漠然,那是一种对亲情淡薄的历程。
他不知道这权势意味着什么,竟然比亲生的儿子还重要。
不过这些外人都不知晓,在外人看来,太后养育他长大,辅佐他登基,若是他跟太后在权势争夺中冒犯了太后,不知情的世人必定会以不孝的罪名妄议。
若是因为先帝的事情,便又不同了。
如今朝中有不少当年先帝在时的老臣,君璟晔觉得以这个为突破口可行。
君璟晔想着自己的心思,未曾留意身边的女人说了什么。
待回身,只听得那女人兴奋谢恩的话语。
“臣妾谢陛下。”
君璟晔微怔了一下,“你是朕的女人,又替朕瞒着太后,如今太后为难你,朕自然会护着你,无需谢恩了。”
苏卿卿歪头看着他。
“这个臣妾刚才已经谢过了,现在谢陛下是因为另一件事。”
“嗯?”君璟晔方才想着心事,并不知道她又为了什么事谢自己,“何事?”
苏卿卿一看他变脸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的问着:
“陛下,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看着她紧张时双眸圆瞪的样子,那一双眼睛盈盈如有水泽一般灵动,君璟晔心中方才因为权势谋略生出阴翳的心思,顷刻间散去,只觉这汪水泽仿佛能洗涤心中污秽的一面。
“方才朕想旁的事情,并未听清楚,既然朕许了你,便不会后悔,你说来朕听听。”
苏卿卿见他此时这般好说话,才又说了一遍。
“自从上次在南苑遇刺,臣妾回来后想了许多,就像上次陛下被偷袭,臣妾非但没有帮上什么忙,还拖累了陛下,臣妾想着,若是臣妾也会功夫,在遇到这样危险的时候,也能助陛下一二。而且陛下当时一一根树枝击退十几个刺客,那时身影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臣妾很是仰慕,所以,想让陛下给臣妾找一个学功夫的师父,便是遇到什么危险,也可以自保。”
苏卿卿:答应我答应我......
君璟晔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星眸璀璨,唇角不自觉间便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深宫大内,会功夫的多是男子,你是朕的女人,教你功夫便免不了肢体接触,莫不是你想让人对朕指指点点?朕不允。”
苏卿卿:“......”
苏卿卿:说话不算话还算是个男人嘛?就许你三宫六院无数女人,现在我找个人教我功夫都不许?
君璟晔听着苏卿卿心里闹小别扭了,唇边的弧度更深了。
“不过......”他话说了一半,剩下的半句故意没说,微微挑眉,看了看苏卿卿的反应。
见苏卿卿果然又看到希望的小表情,期待的望着他。
君璟晔轻咳了一声,才缓缓说道:
“不过朕可以勉为其难做你的师父,闲暇时候,可以教你些功夫。”
苏卿卿原本期待的小眼神里面瞬间无光了,显然是有些失望。
君璟晔:???
你那是什么表情?
朕亲自教你你竟然还不乐意?
苏卿卿随后想通了,觉得有人教好过没人教。
苏卿卿:虽然我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吧,不过暴君教我也行吧,他功夫那么好,应该不会让人失望。
许久没出现的系统,刚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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