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览低沉悠扬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是一首章国容的粤语歌——《风继续吹》。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渴望留下伴着你,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秦武阳没听过这首歌,却也被他的嗓音吸引进去,好似走进一处夜晚的海滩,正要与自己的爱人分离。
其中的艰难苦涩,只有个中人知晓。
蔫哥与红姐继续抱着,徜徉在刘览的歌声中,久久不能自拔。
一曲唱罢,话筒轻轻放下,蔫哥和红姐双双走过来,红姐笑道:“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才是此间老手啊。”
刘览诧异的看着她,询问道:“您何出此言,我不懂。”
红姐拿起一瓶啤酒,和他碰了下,说道:“一看你就是学过的,和伴奏配合的真好,情绪也到位,听得出感情来。能唱成这个样子,你少说也是来过千八百次。”
“呵呵。”刘览笑起来,“您猜错了,我这是第二次来,以前真没来过。可能是我有点唱歌的天赋罢。”
红姐抿着嘴笑,微表情里透露出她的意思,装,接着装。
随后又看向秦武阳,眼睛里的打趣,意味深长。
秦武阳相信他,并且要和刘览回凭天定,说要去看看他的“事业”。
刘览的意思是天色已晚,不如等明天,明天再去不迟。一会儿从这里出去,便要送她回家。
秦武阳说什么也不肯,今天执意要去。
蔫哥不愿动弹,他让两个人先回去,自己想玩会儿再走,嗯,再多陪陪红姐。
刘览穿上军大衣,两个人依偎着向外走。期间刘览询问了秦武阳父亲的病,得知好转,这才又说起别的。
凭天定距离红浪漫不远,直线过去也就几公里而已,二人说话就到。
她依偎着他,不是情侣,却做着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事,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
冷冷的北风下,男女之间却暖的像火。
顺着三环辅路走,一直便到南经路甲一号,刘览抬头看见“凭天定”的匾额,刚要说话,却发现匾额下站着四个人。
灯光下,两男两女。
两个男人身材高大,俱都是魁梧至极的身材,衬托的中间两个女人娇小可爱。
刘览认识三个,貌似认识四个。
姜若悯惊喜的看着刘览,刚想冲他委屈的撒撒娇,质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转眼却看到他身边的漂亮妩媚女人,宛若一把刀扎在她心上。
她怀揣着侥幸心理,试问道:“刘览,这位姐姐是谁呀。”
她一万个恳求上帝,这是他亲姐姐。
刘览看了看她身后高大俊朗青年,突然笑了,语气暖道:“姜同学,你怎么来了。还把安乔和庄蝴哥也给带来,你们说来也不早些,我和我女朋友刚吃完饭。”
“女朋友”三个字,就是三把大斧,直接把姜若悯柔嫩的心剁成四瓣。
她脸上带着尴尬至极的笑,冻在原地。
刘览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转瞬即逝,随后陌生客气道:“今天不凑巧,凭天定还没开张,不能请你们吃饭了,改天罢,改天咱们再聚。”
说着,他来到庄蝴庄铁鹰面前,抱拳拱手:“庄大哥,身上的伤好些了么。咱们不打不相识,等改天有空,我摆上一桌,向你赔礼道歉。”
庄蝴回礼。
“安乔,干嘛这样看着我,你刘叔脸上有花么。”
秦武阳何等聪明,跟在刘览身边并不说话,单看他和每一个人打招呼。
当刘览看向那个高大俊朗的青年时,微微点头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王赖却不打算放过他,立刻向前一步,伸出自己的右手,礼貌至极:“你好,王家三子,王赖。”
刘览一愣,还没听说过别人这样介绍自己,看来他很在乎自己的家世,也跟着他学道:“您好,刘家独子,刘览。”
同样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和对方握在一起。
两只大手握在一处,对方的手上瞬间传来一股巨力,他在狠狠发力。
刘览这才抬眼皮正眼看王赖,只见王赖的笑容不减,面容和善至极,手上的劲道却越来越大,如一把五指铁钳,死死攥着刘览的手掌。
王赖是校篮球队出身,单手能抓篮球的主儿,手劲儿可想而知。令他自己感到意外的是,任凭他如何发力,对方就是不动如山,甚至一丝表情变化也无。
刘览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和他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何必这样欺负人。
这也就是自己,倘若换了别人,还不得被他倚仗手上的大力给攥得大叫么。仗势欺人,此人好阴险的性子。
有心回敬他一手,又想起这是姜若悯的未婚夫,他不禁心软下来,自己若是捏伤了他,姜若悯应该会心疼的罢。
算了,饶他一次,只当给姜若悯一个面子。
秦武阳看不出这里的较量,旁边的庄铁鹰却看出了端倪,他赶紧上来解围道:“二位,今天既然不凑巧,咱们改天再来,告辞。”
说着,他一把分开二人,拉着王赖来到姜若悯身边。
刘览站在凭天定匾额之下,台阶之上,满面赔笑道:“实在对不住几位,今天就到这里,咱们改天再聚。”
逐客令下到这个份儿上,姜若悯再不走,她自己都觉得没趣。
满心欢喜的来见他,却冷冷清清的被他撅回去,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这么狠心的对自己。
王赖的眼神闪烁不定,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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