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开心从进入公司以后,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父亲的办公室,还总是停留在她儿时的记忆里面。
倒是没有变化多少,只是更是宽敞了许多。
容靳修站在办公桌后面窗明几净的落地玻璃面前戛。
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大半个s市。
天边早已经残阳如血。
“爸爸”。苏开心轻叫了一声。
容靳修回过头来,凯利出去,并关上了门。
容念青走了过来,摸了摸苏开心的头发:“怎么样,丫头,这些天在公司还习惯吗?”
苏开心点了点头:“还行。”
容靳修看她的脸色不对,问:“丫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苏开心倒是忍不住了,开门见山:“爸爸,你找我过来,是要说今天曝光新闻的事情吗?”
容靳修说:“倒也不是。”
不过说到这个容靳修倒是叹了一口气:“这张家的人,动静倒真是不小,只是还不肯露脸,也不只何缘故。”
苏开心说:“元宝真的只能同那个叫张雪鸽的女孩结婚吗?这对元宝不公平,其实我知道,当初是因为我的病,对方用这个作为要挟,但是这对元宝不公平,实在没有必要让元宝的一生来为我偿还恩情,爸爸,当初为什么要制定这样一个荒唐的婚约?”
容念青微微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思绪。
良久,他开口:“既然你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了,的确,当时是因为你的病十万火急,实在拖不得,但是当年,张雪鸽的母亲什么也不要,只要求定下婚约,说句实话,我并不晓得他们的目的,我们对那个孩子也知之甚少,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逼迫元宝,我们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出现,两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管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都有商量的余地,但是不曾料想,张家现在提前曝光媒体,倒是事先将了一军,也说明,这张家,不简单,是有备而来。”
苏开心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爸爸,能不能告诉我,当初还签署了一份违约规定,能告诉我如果元宝没有同那个张雪鸽结婚,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吗?”
容念青的脸沉了下来:“你如何得知我们签署了一份违约文件。”
“我就是知道,爸爸,请告诉我。”
容念青回到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也是有些累了是的捏了捏鼻梁,声音清清淡淡的:“兰卡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加上容家老宅。”
苏开心觉得自己站不稳了一样,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知道自己手臂撑在沙发的椅背上,才算找了个依靠。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没有吃饭的缘故,苏开心刚刚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原因。
对方无非便是看中了容家的产业。
苏开心曾经也想过,如果那个叫张雪鸽的女子出现,尽量可以用物质来弥补她。
毕竟容家这么庞大的产业,想要用金钱来买通一个人放弃一些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那是下下之策。
但是苏开心着实没有想到,对方的胃口那么大!
当初签署的代价竟然这样大。
尽管爸爸容靳修刚刚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
但是苏开心却还是清楚,这个代价有多可怕。
兰卡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兰卡是一个产业王国,虽说是老太太一手创建的家族产业,但是容家在兰卡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九。
如果将百分之三十拱手让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兰卡已经改朝换代。
而另一个条件,竟然是容家的老宅。
且不说容家的老宅在s市寸土寸金的风水宝地,占地万顷,甚至后山的燕子兰已经被誉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当然也曾经有经济学家估量过容家老宅现在的市值,也起码价值30个亿。
当然,很多东西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容家老宅是容家几辈人居住的地方,
tang后山的燕子兰是容青城亲自给老太太培育出来的,那里的一砖一瓦都似乎有了感情。
尤其是老太太,澳洲那边的环境适宜,可是她却坚持回国,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体大不如从前,也许时日不多,想要叶落归根罢了。
老宅是容家的魂,也是老太太的命。
毋庸置疑,是绝对不可能拱手相让的。
苏开心觉得绝望,听到这个代价之后,更加觉得绝望。
可是当初父母竟然愿意为了她签下这样“欺人太甚”的条约。
苏开心心里越发的难受。
这样的她,值得吗?
容靳修看到苏开心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又站了起来:“丫头,你别太担心,你哥哥的事情静观其变,一切等张家人出现再说。”
苏开心似乎意识到爸爸找她过来似乎并不是为了谈论容念青的事情。
她扶着沙发坐了下来,定了定神:“爸爸,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容靳修给苏开心倒了一杯茶,坐在苏开心的对面:“丫头,我是想问问你和燕存西的事情?”
燕存西?苏开心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就颤了一下。
容靳修说:“我听说,他今天从医院跑出来找到你办公室去了?”
苏开心恍然大悟。
是啊,今天早上燕存西穿着病号服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她办公室的门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她不在的那段时间,肯定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传到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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