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哲走过来,什么话都没说,倾身捧住她的脸颊,落下的吻密不透风,吻的霍以沫喘不过气来。
唇齿稍稍的分开,霍以沫看到他的眉眸拧着一股不悦,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喘着气,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说完整,“我,我都和他……划清界限了,你还生什么气?”
小气鬼!
许思哲灼灼的目光凝视着她,气息温热,低低的嗓音道:“你第一次说喜欢我,竟然不是对我说的,你说,我不应该生气?”
霍以沫一怔,反应过来时,眉眸含笑,面若桃花,洁白的贝齿轻咬着,轻喃:“我喜欢你,许叔叔,我喜欢你,这样够吗?”
“不够!”他嘴上这样说着,眸底掩饰不住的笑意春风得意,“多说几次!”
这句话,怎么都听不够!
霍以沫才不会遂了他的意,抿着红唇不肯再说。
她不说,许思哲便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霍以沫抵抗不了,白色日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窗帘随风轻轻摇曳,书房里掀起了旖旎万千,久久挥之不去。
许思哲抱着她回卧室,用自己的衬衫裹着她,自己赤着上身,一路面不改色。
遇到正在清理走廊的何姨,绕是年纪大的何姨都忍不住的红着脸撇过头,嘴角掩饰不住笑意。
许思哲面不改色,心不跳,恍若无人,镇定无比。
倒是霍以沫害羞到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中,抬不起头见人了。
以后她都没脸面对何姨了!
回房间自然又是一番旖旎氤氲,他的体力一向好的没话说,总能把她折腾到杏眸泛着潮湿,娇媚的嗓音求饶。
事后,霍以沫精疲力竭的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欲睡,小手搭在他的心口。
许思哲情难自禁,怜爱的亲吻了下她的额角。
霍以沫突然睁开眼睛看他。
“怎么了?”许思哲轻声问道,“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霍以沫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的体温一直这么凉?”
大家都说,男人的体温是火炉,偏偏他的体温却常年冰凉。
许思哲薄唇的浅笑有两秒的凝结,片刻的沉默后,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自从那次受枪伤以后,我的体温就一直是这样,医生也没办法。”
白希柔软的小手下意识的往他的心口地方奥凸不平的伤疤上抚摸。
时间已经过去三年,伤疤却一点也没淡掉,可想而知,当初他一定伤的很重。
不止是身体,还有一颗载满深情的心。
“一定很痛!”她咬着唇瓣,突然就心疼了。
一个明明受过那么重的伤害的人,却依旧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心存良善,相信爱,勇敢的付出,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了。
许思哲握住她的柔荑,深情的在唇瓣碰了碰,哑着嗓音道:“现在已经不痛了。”
霍以沫,你的笑,就是治愈我心伤的良药。
两条纤长的双臂主动的攀附在他的颈脖处,紧紧的搂着他,小嘴凑到他的耳畔,声音低低的,伴随着暖风送进他的耳朵里,“阿哲,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心念一动,深情缱绻,他一个利落的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时,只说了三个字:“傻孩子。”
这句话应该他来说的。
以后他会对她好的,免她受流离颠沛之苦,免她对生活未来迷惘之苦,免她无依无靠,孤苦无依。
爱一个人,是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仍觉得不够。
晚上霍以沫累的没起来用晚餐,早上是被饿醒的,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温度尚存,可却是一片空荡。
心里瞬时间就空荡荡的。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长久的与一个人同*共枕,每天都是在他的怀里醒来,乍一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他,心里难免会有失落感。
霍以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这才看到他站在衣柜前,身旁还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顿时就怔住了,“你……你要干什么?”
许思哲闻声,侧头看到坐在*上沐浴晨光中的她,薄唇晕开淡淡的笑,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霍以沫头往后仰,看向他身后的行李箱,“你要出门?”
“嗯!昨天就想告诉你的,结果……”话语一顿,眸光落在她的颈脖处的吻痕,越发的滚烫,别有深意。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霍以沫完全没有心里准备,一时间愣坐在*上,什么也没说。
许思哲察觉到她的情绪有样,不着急收拾东西,反而坐下来,抱着她,先安抚她的情绪,“怎么了?不希望我去出差?”
霍以沫抬头清澈的眼眸看着他,抿唇道:“不是快要订婚了吗?”
这个时候出去出差,订婚怎么办啊?
许思哲笑了,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订婚的酒店,宾客名单,请柬我都准备好了,助理会处理,你不用担心这个。更何况,我只是出差一个星期,差不多在订婚典礼的前三天就能回来了。”许思哲耐心解释,话语顿住几秒,想起什么,补充说道:“至于订婚那天你的礼服和鞋子也不用担心,过两天会有一个惊喜!”
霍以沫没想到他工作这么慢,还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难怪他最近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
小手捧着他的脸颊,小嘴撅着,“那你要准时回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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