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我依然处在目瞪口呆之中。
钟原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放心吧,能在b大待四年都没有被和谐掉的江湖骗子,可见其道行有多深。”
我:“……”
我吞了吞口水,问钟原:“这就是传说中的斩草除根?”
“嗯。”钟原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捏了捏我的耳垂,他的手指肚软软的,我的耳垂也软软的,两个软软的东西在一起挤压着,有一种异常的舒服感。
“可是,这能行吗?”我总觉得史芸蘅和路人乙这两人在一起有点不搭调,他们让人连想都没办法想到一块去,更别说真正地在一起了。
钟原懒洋洋地抬眼看我:“木头,做人要有想象力。就算你对路人乙骗人的技术没信心,也要对史芸蘅的智商有信心。就算你对路人乙的魅力没信心,也要对史芸蘅的品位有信心。”
这句绕口令一般的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于是我问道:“那么按照你的意思,史芸蘅会喜欢上路人乙?”
钟原点头微笑:“十有八九。”
“可是,路人乙不喜欢史芸蘅怎么办?”
钟原:“那不重要。”
自从钟原知道他和史芸蘅“被订婚”的事情是史靖告诉我的之后,他就一口咬定史靖在打我的主意,并且很恼火,因为一来朋友妻不可欺,二来史靖干这事不厚道,这是不正当竞争,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苏言张旭之流的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他史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我觉得钟原疯了,他也知道史靖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这么小的小孩懂什么叫挖墙脚?何况还是带着那么一点技术含量地挖。人家小孩依赖他的老师也不算坏事,怎么这事到钟原嘴里就变龌龊了呢?
于是我据理力争地为史靖辩护,钟原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最后大手一挥,说道:“你不用说了,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拥有的敏觉性,史靖到底什么想法,我清楚得很。”
我额头上开始冒汗,想接着解释,然而钟原却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呃,用的是他的嘴……
我和钟原缠绵了一会儿,他最后把我拎进怀里紧紧地抱着,语气里有些微焦急地对我说道:“木头,别去做史靖那份家教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钟原有点无理取闹,本来我不是做得好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钟原用柔软的嘴唇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没有可是,木头,就算是为了我。”
“呃,我还是觉得你多心了。”
钟原:“嗯,我就是多心。”
我:“……”
有些人的必杀技就是耍无赖,他们的常用句式我就是怎么怎么样了你怎么地吧,比如我就是不还钱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再比如现在的钟原,我就是多心,我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我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此时,钟原见我不说话,他又说道:“你不答应我,我就扒你衣服了。”
我:“……”
我错了,钟原。你的必杀技不是耍无赖,而是耍流氓……。
于是我的那份报酬丰厚的家教,就在钟原连哄带骗外加无赖流氓的手段下,报废了。其实我倒没有多舍不得史靖,毕竟我们俩的关系还没深到生离死别的层次,只是这个离开的理由,实在让我无语。我怎么也没想到,钟原竟然连一个九岁的小孩的醋都吃,照他这种吃醋的水平,估计我以后养只猫都要考虑性别问题了,公的不要。
当然,鉴于钟原是一个就算专制也会专制得很体贴很人道的人,他决定给我发点失业补偿。然后关于补偿什么,他又啰唆了半天,最后,他妖娆地对我一笑,问我需要他以身相许吗……
我一边擦汗一边皮笑肉不笑:“那什么,折现就好……”
这个周末上午,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打扫房间,心情愉悦得很。
之前打扫钟原房间的时候我还会象征性地敲敲门,后来钟原说那样显得太生分,强迫我进他房间的时候不用敲门,再后来,他进我房间也不敲门了……
好吧我又扯远了,言归正传……话说现在我打扫到钟原的房间,想也不想推门而入,然后,啊,我看到了虾米?
钟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个什么东西藏在了身后,呃,好像是一本书?
此时他僵着身子靠在床上看着我,神情有一丝慌乱。
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钟原,他从来都是淡定而强大的,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就连调戏我的时候都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可见其脸皮之厚度。而此时此刻,他却如一个被人调戏的小姑娘,那叫一个娇羞,简直不可思议。
他这么不正常,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尴尬地扶着笤帚立在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然而突然,我感到仿佛有一声惊雷从天而降,将我贯穿,于是一刹那,我顿悟了。
据说……据说,一般性取向正常的男生,好多都会私藏一些杂志和电影,比如什么苍老师饭老师之流的,难道钟原他也……嗯?
想到这里,我淫笑几声,拖着笤帚贼兮兮地跑到钟原面前,妖娆地笑:“小原原,看什么呢?”
钟原目光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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