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刚把肉塞嘴里,那边就听柳母吭吭了一声,然后举在嘴边的筷子就僵住了。
“怎么,喝酒的有,不喝酒的就没有了?啊芸芸?”
柳母说了句醋意十足的话,感情她是针对柳芸,怪女儿没给她夹肉,我还以为是自己哪儿做的唐突了呢。
“有有有,怎么能没有您的呢?”柳芸赶忙给母亲夹肉,“他们喝酒的一块,您两块,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和柳父相视一笑,然后又端起酒杯碰杯。
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柳芸父亲这性格挺对我“胃口”的,这一碰下去就忍不住了,吃两口就想碰下杯。
开始柳芸母女二人并没有在意,但约摸四两酒下去,这俩人就开始劝了,我倒是好说,柳芸给个眼神就消停了,但柳父是相当的难劝,估计是感觉上来了吧,不管老婆女儿怎么劝,一个劲地端起酒杯要跟我喝。
柳父硬要喝也没招,毕竟咱是个小辈,长辈敬酒能不接着吗,所以只要他举杯我就接,他举杯我就喝,不一会儿就喝了个面红耳赤,上头了。
柳父喝到最后摇摇欲坠,我也感觉自己在发飘,但酒杯还没放下去,柳芸急的是在桌下直踢我,她找我来是给二老做戏的,可不是要我把二老喝进医院。
最后一杯下去,柳芸说啥都不让父亲再倒酒了,直接把二锅头收下去,柳父意犹未尽地啧啧嘴,然后安分地吃起菜来。
本来挺消停一顿饭,硬是被我俩这顿酒给带起节奏,时间也一点点拖开,期间菜凉又拿去厨房热了一遍,这么一顿吃下来,等喝汤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厅的钟,对我说:“小陈,时间不早了,今晚就留下来吧。”
“啊?”
我和柳芸正趴那儿吹汤呢,一听这话齐齐惊讶出声。
“你啊什么,我说让小陈留下来睡,省的喝那么多酒坐车回去难受。”
“你爸说的没错,反正你屋里是双人床,也不差一个人的睡处。”
“那要不,就留下?”我侧过头看向柳芸,断断续续地问她。
结果柳芸在桌下踩了我一脚,又回头对二老解释:“恐怕不停,陈文他明早还有班,咱家这边离公司又远,不方便,还是让他回去吧,要不我打车送他也行,等照顾他睡下我再回来。”
那阵在厨房她是说笑的,她是不可能留我的,留下睡地铺不忍心,睡床呢又不方便,所以最好还是能回去。
“你这话说的,有你们在路上折腾那点工夫,这边早就睡下了,然后明天早起一会儿,不就赶上工作了吗?”柳母真的很会对症下药,直驳的柳芸无话可说。
柳芸自己说不过,然后就往我这施压,一个劲地给我使恫吓的眼神,不过我一点没理会,始终低头吹着那碗汤。
“你快说句话啊!就说你要回去。”
“我怎么说?”我特别无语,她妈妈一看就不好对付,她这自家人都说不过,我这“女婿”怎么好意思张口。
“你俩一顿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
“那你老往那边看什么?”
“我看,看我俩这个汤为什么不一样?”柳芸脑筋转的特快,直接指着我的碗说道。
我开始心想这把绝对gameover了,一个锅里出来的汤怎么可能会不一样,但转头一看真的愣了,两碗汤色差不是一般明显,看到这瞬间松了口气。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没有什么为什么?”
“那我也要喝他那个!”柳芸指着我的碗急呼道,就好像她那汤是次品一样。
“不行,你只能喝你那碗。”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就要喝。”
柳芸说着把勺子伸进我的碗里,眼看就要盛出去,柳母这个时候来了个停,“他那个是补汤!”
“噗!”
我这边刚喝了一口,一听这话全喷出去了。
柳芸也悻悻放下勺子,脸色又变得通红。
“快喝汤都,喝完早收拾早睡觉!”
在柳母的督促下,我那晚补汤是一点都没浪费,喝了个精光,喝得我直感觉喉咙发干。
收拾完餐桌,睡觉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柳芸和妈妈洗完碗出来都快十二点了,这么晚也没人再说让我回去的话,包括柳芸本人也是。
我正琢磨要不要在客厅打个地铺,毕竟和酒吞不是真的那种关系,和她睡一个屋,传出去会不会对她将来有影响,这些都是由未可知的,我不敢去冒这个险。
“妈,你和爸找洗澡吧,我带他去找套睡衣。”
结果我这边正寻思呢,不留神手就给柳芸抓住了,然后她就带我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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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要不我在外面打个……”
“嘘!”柳芸手指贴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我妈这是试探咱俩呢,你今晚就在屋里睡。”
“可是。”
“没有可是。”
“听你的。”
柳芸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动静,然后一阵翻箱倒柜找衣服,她记得以前买过一套尺码大的睡衣,但后来忙事情就给忘了,也没来得及退,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
柳芸知道我是男的,但现在身材也不是非常强壮,只要比她尺码大一点就能穿。
“找到了,你先试试能不能穿,能的话待会儿去洗个澡。”柳芸把睡衣丢到床上,示意我上去换衣服。
“在这儿穿?”我看了看只有二十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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