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羽嘴角一抽,这话,听着真耳熟。玉沧澜见到任何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问候?
“应该是见过的。”文青羽甜甜一笑:“包子店里到处都是。”
文青羽清清楚楚看到玉沧澜哆嗦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么甜腻的声音极品的容貌,配上这样的笑容,绝对有杀伤力。
果然,玉沧澜的笑容僵硬的一下。
“福儿美人真是风趣。”玉沧澜扇子摇得越发起劲。
“今日你们国师府,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文青羽一愣,最特别的事情不就是他跑到人家家里来洗澡?
“夲世子来给你提个醒,可有什么特别的人来府里拜访?”
文青羽这回可以确定,玉沧澜是来找她的。只不过,找人的理由找的真烂。
洗澡?跑到人家家里洗澡,怎么想出来的?
“玉世子不就是今日国师府里最特别的人?”
玉沧澜扇子一顿:“你不怕你们主子?”
“玉世子不是要福儿伺候沐浴的么?怎么这么多问题?”
“恩。”玉沧澜又是一顿,突然伸出手在文青羽两边脸颊上用力一扯。
文青羽只觉得自己脸颊上如同突然多了两只铁钳,正被那铁钳死命的往两边扯,扯的她脸上的皮和肉似乎都要分离。
“疼,疼,疼,疼!”文青羽被扯的泪眼婆娑,一伸手重重拍着玉沧澜手背上。
玉沧澜终于松开了手,双眸中染上了一丝失望。
“对不起,跟福儿美人开个玩笑。”
文青羽疼的直抽气,伸出两只手不断揉着自己脸颊,毫不客气朝着玉沧澜翻白眼。
“玉世子,您的玩笑一点不可笑!”
“是不可笑。”玉沧澜淡淡说道:“你先出去吧,夲世子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
文青羽揉着脸颊,快速出了屋子。华浅笙真厉害啊,直接给她脸上下毒,叫她的脸肿胀不堪。
再高明的易容术也达不到这样逼真的效果,因为那肿胀不堪的脸本就是她的脸。
玉沧澜这一回算是彻底死心了吧。
“福儿这么快出来?”
屋外石桌下,华浅笙微微抬头,声音平缓的没有丝毫波动。
“玉世子沐浴越来越快了么?”
“他嫌我丑,把我赶出来了。”
“那就过来伺候我下棋吧。”
“恩。”文青羽恨的牙痒痒,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华浅笙走去。
离得石桌进了这才瞧见,华浅笙对面那人赫然竟是洛夜痕。
洛夜痕怎么来了?
洛夜痕微微抬头,绝世倾城的容颜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和疲惫。看到她走过去,凤眸中一片淡然的平静。
文青羽的心没来由的跳了一跳,她知道自己此刻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陌生人。但洛夜痕那样淡然的眼风,还是叫她心中微微的刺痛。
洛夜痕不过一眼,目光便又放在棋盘上,手中白子落下。
华浅笙微微一笑:“荣王这么下棋,是诚心相让的吧。”
华浅笙说罢,落下一粒黑子,瞬间将洛夜痕的白棋包围。
洛夜痕淡然说道:“国师奇艺天下无双,本王自然不是对手。”
华浅笙缓慢捡拾着洛夜痕被吃掉的棋子:“只怕是荣王心不在此。”
“国师误会了。”洛夜痕头也不抬:“玉世子如今客居在荣王府翠云阁,今日非要闹着来国师府沐浴。本王自然需要看顾些。”
“燕京城里都传闻说,浅笙的浴池水质特别,能够延年益寿,实在是夸大其词了。”
洛夜痕不语,再次落下手中棋子。
华浅笙低头看了看,却骤然抚乱了棋局。
“我看荣王今日心不在焉,这样的棋不下也罢。”
“哦?”洛夜痕抬头,瞳眸中不辩喜怒:“那国师以为,本王在想些什么?”
华浅笙微笑,从袖笼中掏出一只白玉簪,在手中轻轻一晃:“为了这个。”
文青羽皱了皱眉,那根本就是华浅笙从她手里抢走的玉簪。
她向着洛夜痕看去,果然见他发髻上插着只一模一样的玉簪,只是尺寸稍大一些。这两只玉簪果真是一对的?
洛夜痕刚刚扫向文青羽的目光突然就瞥向了白玉簪。
“早些时候,荣王妃的确来过国师府。她说她是来找人的,只可惜并没有找到,所以就走了。”
“走了?”洛夜痕挑眉,瞳眸仍旧瞄着白玉簪。
“的确走了,福儿亲自送的。福儿可是最后一个见到荣王妃的人,是么?”
文青羽磨牙:“是。”她当然是最后一个见到她自己的人!
华浅笙微笑:“至于这簪子么。”
“是荣王妃临走前交给我,说荣王只怕会找来,让我转交给荣王。”
洛夜痕颦眉:“她给你的?”
“当然。”华浅笙点头,将白玉簪递向洛夜痕:“至于个中意味,荣王妃并未言明。”
洛夜痕修长手指一顿,将白玉簪拿了过来,只觉得小小一只簪子,瞬间重如千钧。
“她去了哪里?“
“不知。”华浅笙摇头:“看样子像是出了城。”
“出城?”洛夜痕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文青羽狠狠咬了咬牙,华浅笙明显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将成双成对的发簪还给洛夜痕,不就是恩断义绝的意思么?还是叫一个不相干的人转交,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洛夜痕,自己对他毫不在意?
“洛……”
“福儿。”文青羽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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