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日,晚上9点。
上午九点到十二点,玉门山还有一些人上坟扫墓,但是过了十二点,就再也没有人上山。华夏人认为七月十五是个鬼日子,阴气太重,只有九点到十二点之间阳气中的时候才可以祭祖扫墓。
可到了晚上8点,玉门山突然又热闹起来,在明月的照射之下,玉门山山脚人头攒动,都往山脚的那个方形的建筑里赶。人虽然多,但是都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这些人高高低低,各行各业的都有,冷眼看去,还以为阴兵借道了。
魏猛和白灵槐已经站在场地内,因为比赛定在亥时,也就是晚上9点开始,所以魏猛和白灵槐他们早了一些进入场地,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还有黄大力,胡力霸,吴绍纯,刘英俊,奚羽月。
奚羽月贴着魏猛,美滋滋地看着进场的人们,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而且还都是修道之人,地藏王和显佑伯也来了,坐在西面的看台,如果是过去,她早就被爷爷塞进井里躲起来。
刘英俊有些局促不安,因为他看到茅山派的人坐在了南面的看台,和龙虎宗天师道,阁皂山的人坐在一起,按道理,他应该站在对面,可是他父亲非要他帮着魏猛他们,面对看台上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他怎么可能自然呢。
魏猛环视了一圈,粗略的算一下,现在看台上就有几千人,而且还不断有人进入场地。
“大黄,这些人都是修道的?”魏猛问道。
“哪能呢。”黄大力道。
“我就说嘛,中国要有这么多奇人异事,司马南早就哭晕在厕所了。”
“我的意思,这些人不都是修道呢,那不还有一些和尚吗?地藏王菩萨都来了。”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骗子固然多,但是真正的修道之人还是很多的。不过,现在已经比过去少多了。”白灵槐说道。
“大哥哥,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也不知道按几个灯,这一会儿怎么比试啊?啥都看不见。”奚羽月道。
“这就是靠自身的修为了,如果连这点眼力都没有,那么没资格来这里了。”刘英俊说道,心里想,这个小姑娘漂亮是漂亮,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啊,看着也十多岁了,可是这举止做派,好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张天师坐在正东方的看台,和他在一起还有茅山正宗的掌门茅老道,阁皂山的葛真人在一起。张天师的两只眼一直盯着着场内,茅老道和葛真人似乎对比试兴趣并不大,两人闭着眼,居然下起了盲棋,根本没把场内的变化当回事儿。
其实这也在所难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如果不是符箓三山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魏猛是过去易仙翁的所谓的徒孙,茅老道和葛真人可能都不会亲自到场。
“陆无涯,对面的那个几个人就是下场比试的?”张天师看了很久,才出声问道,对面除了那个黑人,其他的都是小年轻,甚至是半大孩子,刘英俊他自然是认识,刘虎还特意跑到他面前,关上门把他的打算对张天师说了,张天师也了解刘虎的苦心,就让他们茅山派内斗一场吧,就算是刘英俊赢了,对比赛的总结果影响也不大。
知道自己门派有比试,不光农耕田出关来了,连多年没有音讯的王棋盖都回来,要代表龙虎宗天师道打一场。张天师好言相劝,这样的比试,如果王棋盖出场,就算赢了,只怕是龙虎宗天师道也会被人耻笑,王棋盖的功力,整个修道界哪个不知道,他若下场,有失~身份了。
“禀告天师,就是那几位,中间的就是魏猛,她旁边的两个丫头一个是白老太太,一个叫奚羽月,而那个少条腿的叫吴绍纯,过去是个警察,这几个我们都调查了,除了白老太太,其他的人都是这几天才学习法术,没什么本事。”
“要是这么说,黄雀道人他们怎么会败呢?那你徒弟不是更废物。”
张天师的话让陆无涯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抬高别人,那么自己也随着水涨船高,贬低别人,自己也跟着往下沉沦,刚才自己是失口了。
张天师也不想在众人面前让陆无涯太过难看,毕竟陆无涯也是*了:“陆无涯,你觉得我们派谁应战好呢?”
“全凭天师定夺。”陆无涯也学乖了,没有敢贸然做主,把决定权交给领导,虽然这个比试是他和易仙翁他们定的,但是现在天师出马了,那自己就只能退居二线了。
“那个一条腿的,就让赤脚鬼去吧,他们比较之间不相伯仲,免得别人说我们欺负地缺之人。”
天缺,只天生的残疾人,前世罪孽,地缺,是后天造成的残疾,当世失德。
“小的恳请天师允许我去打那个白老太太,给我师傅报仇。”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对着张天师施礼道。
张天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是王士木的弟子巨无霸。
“巨无霸,你有这份心难能可贵,但是你可知道,你师傅尚死在白老太太之手,你去了,不是以卵击石吗?”张天师故意道。
“师徒如父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不能给师傅报仇,我又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巨无霸说完跪在地上以头触地有声,情真意切。
“好吧。你上前来。”
巨无霸跪着到了张天师的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桃木的小宝剑,斜着十字插花插在巨无霸的头发里:“取胜便可,切记不可伤了白老太太的性命。”
巨无霸虽然心里不愿,他就想借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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