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赶忙下车,抬头便见到两个兄弟在匆忙地往马车搬行李,见道我们来到,他们二人停下来惊讶地看着我们。
我立刻行礼说道:“敢问可是李氏二兄弟?”
“在下李文,这位是兄长李钦,几位找我兄弟有何贵干?”年轻的一个走过来行礼道。
“听闻二位大人弃官归乡,在下素敬二位,特斗胆前来问清缘由”我诚恳地问道。
李文叹了口气说道:“我等兄弟从仕多年,向来两袖清风,勤于政务,无奈不遇明公,鲜有升迁,本望有朝一日,遇明公而辅之,然听闻新任太守于飞,竟仗势买官,我二人思此人必是奸险之徒,不足……。”
晕倒!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奸险之徒,靡竺不是说买官很正常的嘛,怎么这两个家伙这么看不惯买官的。
“李文”边上的李钦突然制止道,“小心祸从口出!”
李文听罢立刻闭嘴,无奈地叹了口气。
“敢问三位是?”李钦走过来行礼问道。
“在下就是于飞,边上是我结义兄弟李威,平富”我看着他们说道。
“啊……你就是太守于飞”李钦虽然比他弟弟成熟,但是还是吃了一惊。
“正是”我又再次作揖。
“家弟年幼,口出狂言,望太守大量,不要责罚于他”李钦惊愕地下跪说道。
我赶忙一把把他扶起,却听道边上的李文忿忿地说道:“大哥你何须求告,此等污吏,又哪里值得行礼!”
我看了一眼李文,这家伙合着完全是一个愤青啊!
“放肆,看见太守还不跪下”志福高声呵斥道。
“我李文岂能跪此等买官之徒”虽然李钦拦着,但是李文还是倔强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敢问在下何错之有,为何两位弃官而去”我低声下气地问道。
“当今汉室颓危,朝纲混乱,全是买官售爵所致,各地权贵无不借机买官圈地,只管收刮民脂民膏,导致民不聊生,灾祸四起,为君不爱国,为官不爱民,为农无田耕,为商无货通,这等祸事,岂不是你等买官之人所为”李文义正严辞地说道。
果然是个愤青!我心说臧霸这样的铁心眼还不是照样乖乖投我帐下效力,你这种文儒,还不随手搞定。
“敢问李文,在下买官,为何众人皆服,惟独你兄弟二人忿忿不平?”我问道。
“众人只为私利,焉顾及国家社稷,我二人虽所学无多,亦明白君子独善其身的道理,又怎能与他们一般卑躬屈膝”李文说得热血澎湃,不觉额头热汗淋漓。
“众人只顾私利,但毕竟有象李文先生这样的贤能顾全大局,天下买官者数众,难道就不会有为官清正之人吗?”我反问道。
“这……”李文一下子顿住了。
“于飞不及二位大才,也明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当今汉室颓靡,我等男儿理应效力国家,安抚黎民,我等三人抱此愿久已,如今就任新野太守,正欲励精图治,建设新野,万望你兄弟二人全意辅佐,如此则新野百姓有幸矣!”我深深地向李氏兄弟作揖道。
李文、李钦两个顿时呆住,迟迟不能说出话来,方才还在出汗的额头,一下子感觉膨胀起来。
“太守……真将勤政爱民,框扶社稷?”李文许久才吐出这几个字来。
“如得二位扶持,必将如此”我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二人一起拜倒。
“李钦慕明公久已,今终得偿所愿,实乃李某之福”李钦动情地说道。
“岂止,有如此太守,新野百姓有福矣”李文从旁说道。他那年轻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敌意,只有喜悦之情。
我们三个立刻将他们扶起,五个人把马车上的行李重新搬回屋中,愉快地谈了一下午才在李氏兄弟的远送下离开李家。
第二天,我的第一天上任,我下令各级官吏在太守府集合,商量新政,由于是第一次议政,所以官员都很早赶到。司马徽听徐庶说我要行新政,也兴致勃勃地参加了,要知道司马徽是当时的名仕,平时连请都请不来,今天不请自来,实在令我的脸上光彩许多。
太守府内,众官聚齐,我安排位置,左文右武,我自上坐,水镜则坐在我的旁边,待大家做好位置,我宣布会议开始。
在几句寒暄之后,我提出今后要在新野实行新政,众官面面相嘘,议论不矣,连徐庶也站起来问我的新政为何,我连忙解释道:“如今之官吏制度虽有分工,然过于笼统,责任不明,我等如要富强新野,必须从吏制入手,方能水到渠成。”
“汉朝至今四百余年,吏制也修改过几回,不知于太守又打算怎么修改呢?”水镜捋着长须问道。
“中华所指吏制变更,非修改当代吏制,而是全盘更替”我自信地说道:“从今开始,我将新野太守府暂改成新野议政府,下设民、农、商、吏、工、刑、兵七部,各设部司,各级官吏,以便宜行事。”
“民部掌管何物?”下面有人问道。
“民部负责统计人口,新野户有几口,民有几何,壮丁多少,年满五十多少,男女几何,必须重新严格测量,务必做到凡新野百姓,自出生至死,其情况了然,方今灾乱四起,流民动荡,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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