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被这个女人搞崩溃了!她正经的时候,就跟个圣母玛利亚似得;可一旦坏起来,简直不要太下流哦,竟然连内内都不穿!
她在上面疯狂地解我纽扣,我就特无语地看着她说:“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连内内都不穿啊?!”
她把我衣服扒下来,就跟个女王似得,手压在我身上,两颗大白兔贴在我胸前说:“就坏!超级坏!本来人家,想在吃饭的时候,就要跟你这样的;多浪漫,姐点了蜡烛,喝了红酒,还放了好听的音乐;可是你,你为什么提于涛?你一提他,姐什么兴致都没了,都怪你!姐被你气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原来刚才,她营造那种浪漫的场景,就是要跟我这样啊?!我突然间明白了,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她怕我心里有坎儿,一直为眉眉的事伤心;她不想看到我那样,所以才做了那些,让我陷入其中,在浪漫和感动的氛围里,跟她好,跟她弄情,捅破心里那层的防线,让我从眉眉的悲伤中解脱出来……
想到这些,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她所有的小心思,都不是为了自己怎样;她爱这个男人,在费尽心思地为我着想。
我坐起来,特别愧疚地看着她;想想我也是嘴欠,“于涛”是我们之间的敏感词,我干嘛要提他啊?!“姐,对不起,我不提了,在你面前,我再也不提这个人了好不好?!”
“哼!姐生气了,不跟你那个了!”她竟然气呼呼地离开我,自己钻进了被窝里。
她这样,当时我的脸都绿了!这算什么啊?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我都难受的不行了,她突然又不要了,什么意思嘛?!
我也来气了,直接扑过去就说:“你这个小坏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气鼓鼓的,特别可爱;我去掀她的被子,她却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连手都伸不进去。
这个妖精啊,我真的被她搞得没脾气了;苦着脸,我求她说:“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好不好啊?!你看看我,都…都硬了……”
她“噗呲”一笑,特别得意地说:“自己解决,才不管你,睡觉!”
我被她折磨死了,真的!在感情方面,我觉得在白姐面前,就跟个孩子似得。
最后我躺下来,就那么隔着被子抱着她;她就眯着眼睛,咬着嘴唇看我。
“不热啊?”我苦着脸问她。
“不热,挺好的!”她朝我眨眨眼,还噘了噘嘴,故意勾引我。
“哦!”我傻傻地应了一句,特无奈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以为今晚没戏了,正打算就这么抱着她睡呢;可她突然动了一下说:“把灯关上。”
我拉着脸,起身把灯关了;回过身,当我再次躺下的时候,却发现旁边一个光滑的、温暖的身体,就像条水蛇一样,爬到了我身上。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她粉红色的脸颊;她很温柔地抚摸我、亲吻我,我想说话,她却用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
那一夜,我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总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脑海里还不停地浮现着昨晚的画面:她坐在上面,疯狂地颠簸、喘息,两颗大白兔左摇右晃,把我搞得眼花缭乱。
第二天,她很早就把我摇醒了,我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她却精力充沛地换好了衣服。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铅笔裤,黑色圆领西装,胸前鼓鼓的,傲气的要命!
我就想啊,这个漂亮的女人,看上去纯纯的女人,昨天晚上,那个疯狂女人,是她吗?
可能这就是白姐的魅力吧,正经的时候,一尘不染;疯狂的时候,却忘乎所以;我真的被她迷住了,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呢?!
见我一直在看她,她竟特小女人地红着脸,羞涩地看着我说:“看什么啊?姐脸上又没有花儿;大懒猪,别赖床了,刚才秦总打电话,今天西厂那边要动土,让咱们早点过去呢!”
“哦,好!”我从思绪中缓过来,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毕竟动土开矿可是大事,万万不能耽误了。
洗漱完之后,我开车带着白姐,直接就去了西厂;到地方的时候,一辆辆挖掘机、开采机、翻斗车,在厂区两旁排起了长龙。
把车停好后,阿忠带着两个伙计,赶紧跑过来给我和白姐,一人发了一个安全帽。“哥,秦总他们都在前面,现在就等你们俩过来剪彩了。”
我点点头,走到前面的时候,见到有不少铝业的同行们,也过来捧场。这些人都是秦总请的,等矿采出来,可能第一时间就卖给这些人。
见我们过来,秦总赶紧迎上来,搂着我肩膀激动地说:“小志,这一天,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底下这些东西挖出来,就算是龙腾那只老虎,他也得怯咱们三分!”
我长长舒了口气,很感激地看着他说:“秦总,谢谢您!如果不是有您的帮助,我王小志也不会有今天!”
秦总却摇摇头,抓着我肩膀说:“若不是当初,你和白丫头,想尽办法把我从老家拉出来;可能现在,我早就成了南湖渔民了。咱们哥俩,用不着说这些客套话。”
说完,他朝礼仪小姐招了招手,我和白姐、秦总、赵总,每人拿了把剪刀;阿川、阿忠他们手里拿着打火机,准备剪彩时放鞭炮。
秦总和我站在中间,他代表尚美集团,对前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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