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一下,说,“你爱干不干,反正我三天没睡觉了,估计不吃药也会死狗一样,一觉到天亮!”
阴阳一甩袖子,走了,嘴里说什么,我没听到。
我想这家伙一定不会放过这五十元的的机会的,几片药五十元,怎么说都赚了。
果真,这家伙走到门口又回来了,拿出六粒药片给我,“好吧,算你狠!”一边数一边说,你也太抠了,我敢说,你今晚那死人梅小玲一定会扒你裤子上了你!
这家伙是在咒我,我哼了一声,不在乎地,“阴阳,今晚,她不扒我我也要扒她,婚不能白结,怎么也得体会一下死人是什么滋味,你说是不是?”
啊!阴阳惊讶地瞪眼看我,然后仓皇地出门去了。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竟敢跟死人动心思。
实际我的嘴硬心软,谁不害怕呀,和一个死尸在一个屋。长这么大有两次和死人在一起,另一个是我的一爸,可面对一爸,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一爸一直都佝偻身子,死的时候,身子突然伸展开了,我第一次看他长多高个子,而我那时候想,死对一爸真是一种解脱,是快乐的事儿。
而今,面对的是我曾经碰过的女人,我也不应该害怕。虽然只有一日情,但她必定储存了自己的精虫。
这么一想,我心凝重起来,我要跟她好好冥婚,不能敷衍。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我站起身,走到棺材前,把红布掀开,并切切地叫了声,“娘子!娘子!”
例行公事地叫一下吧。
可突然,棺材里,“嗯啊!我能!”
我擦,我吓尿了,真的吓尿了,有两滴尿掉在裤裆上,刚才棺材里又答应一声,难道梅小玲真的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是梅小玲没死?她父母为了让自己娶她故意摆出一个故事,如果这样,那可太好了!
可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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