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跟娘睡了?”张庭笑道。嘟嘟红了红脸,轻轻点了下头,“想,我都好久没有跟娘一块睡了。”张庭想到这是女儿最后一晚上在家里住了,再加上她心里也舍不得女儿,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一晚,母女俩同睡一张床,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第二天,天还没亮,嘟嘟就让身边同睡的母亲给叫醒。
“娘,你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呀,我好困,我好想睡觉。”嘟嘟揉着自己双眼,半睡半醒。
“傻丫头,你忘记今天是你什么日子了?快点,再不起来,时间就来不及了。”说完,张庭把重新躺在床上的嘟嘟给拉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半睡半醒的嘟嘟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上,任由着喜娘给她涂胭脂,弄头发这些锁碎的事情。
上花轿时,由跳跳这个当哥哥的背着嘟嘟这个妹妹进了轿子。
“天赐,好好待我妹妹,要是你敢让她伤心难过,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听到没有?”跳跳对着今天穿着新郎服的战天赐叮嘱。
“二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嘟嘟的,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一路上敲敲打打,坐在喜轿上的嘟嘟只感觉自己像是在骑在马上一样,颠来颠去的。
不知道颠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隐隐约约当中,红盖头下面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
她知道这只大手的主人正是自己要嫁的那个男人。知道他会对自己好,嘟嘟毫不犹豫把自己的手交了上去。
夜里。因为战天赐这个新郎原来的身份是太子,因此在闹洞房的时候,没有几个人敢真正去闹。
“累不累?”挑开红盖头,战天赐心疼的望着眼前的新婚娇妻。
此时新房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其他的人都已经撤了下去。
因此,嘟嘟用一幅撒娇的表情对着战天赐。
“有点,你帮我揉一下腿吧,我的腿坐的有点酸了。”这一整天弄下来,她两只腿虽然没有走多少的路,可是却非常的酸。
战天赐马上应了一声,“好,你坐着,我帮你揉揉。”
说完这句话,他蹲下身,抬起嘟嘟的一只脚放在他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在她脚上面揉着。
“好点了没?”揉了一会儿,战天赐看着她问。
嘟嘟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轻轻点了下头,“舒服了好多,你什么时候学的?”
“你相公我这么聪明,用的着去学吗,只要自己想会,看书就会了。”战天赐脸上难掩得意看着嘟嘟。
嘟嘟撇了下嘴唇,伸手戳了下他额头,“给你点颜色,你就给我开染房了是不是?”
战天赐握住了她那只手,放在唇上轻轻吻了下。
这几年下来,他们两人早就偷偷的做过不少这种亲亲我我的事情。“嘟嘟,你还记得今天晚上是我们的什么日子吗?”战天赐笑眯眯看着嘟嘟问。嘟嘟脸一红,低下头,小声应了一句,“知道,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战天赐笑了笑,抬手把她另一只脚的鞋子也给脱下来。
“你干嘛把我的鞋都脱了?”嘟嘟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两只没有穿鞋的脚丫子。
战天赐站起身,坐在床边上,手一伸,揽住了她肩膀,夫妻俩慢慢的往床上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黄花梨雕制而成的大床上,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着这些响声里面还有男人低喘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压仰的羞呤声。这晚,这种声音直到深夜才慢慢停下来。宫里面张灯结彩,充满着喜悦的气氛。
在洪王府这边,虽然同样是张灯结彩,不过对于嫁女儿的洪王府来说,却是多了一份不舍的气氛。
在嘟嘟跟战天赐成亲的第二年,嘟嘟被诊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怀胎十月,嘟嘟生了一对双胞胎,皆是儿子。
战锡这个当祖父一高兴,大赦了天下,减免了一年的赋税
。同年,跟嘟嘟同一天生的小西也终于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娶回了一位他心爱的女人。
不过这位媳妇让张庭跟郝仁夫妻俩却是吃了一惊。
小西给他们带回来的儿媳妇居然是一个海外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外国妞了。
为了这件事情,小西差点没被郝仁这个当爹的给打死。
只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粥,就算郝仁对这个儿媳妇再不满意,也只能接受,谁叫他这个儿子都给他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孙子跟孙女回来了。
时光匆匆,眨眼之间,洪家的几个孩子都长大成亲生子。
洪王府里。张庭跟郝仁都已经是七八个孙子孙女的爷爷奶奶了。此时已经长出白发的郝仁望着身边的娇妻,眼里仍旧是浓浓的爱意。
“老头子,你又长白发了。”随着他们年纪越来越大,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也从叫名字到现在称彼此老头子和老太婆了。
郝仁看了一眼被妻子拔下来的那根白头发,笑了笑,“老了,倒是小庭你,好像没怎么变老。”
张庭看着他讲,“这是当然的,你把所有的补品都给了我吃,我肯定不会怎么老的。”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生怕她变老似的,经常把家里名贵的药材煲给她喝。
以至于明明她年纪比他大,可是表面上看起来,却是他看起来比较老。“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补品,,你们女人才需要,而且我希望你能活的比我长,小庭,我真的不敢相像你会比我早走的事,答应我,一定要比我晚走,我不想一个人人守着没有你的家,好不好。”郝仁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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