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朵自肺腑中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拿下自已的脚:“看来是真的!”
当一个男人两次都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其实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不需要再问了。
她转身往别处去,心里有点郁闷掇。
“夏朵——”郁锦臣起身,三二步到了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他面前搂住她的腰:“昨天晚上我父母说,如果我跟那个凉烟共处一晚,还是不改变主意的话,他们也就死心了,所以昨晚我的确是跟她一个房间的,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要相信我。”
韩夏朵抬头:“郁锦臣你就这么看轻我,觉得我是那么傻,那么容易中奸计的女人吗?我告诉你,我发火的重点是根本就不是你是不是真的跟她做了,而是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从别人嘴里听到让我有多么的膈应。”
郁锦臣无奈:“小女人,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
“对,我是不了解,因为你们男人都是撒谎精,骗子,强盗。”韩夏朵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气息起伏很大。
“越说越气了,看你喘的,冷静点!”郁锦臣用手抚了抚她的胸口,好让你气息不要那么急促。
“你丫的往哪里摸呢。”韩夏朵拍开他的手:“郁锦臣,你别以为你说说好话,温柔一下,我就又五迷三道了,我跟你说,对于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伎俩早就摸透了,话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说谎话嘛,怎么在昨天那件事情上面你就说谎了,什么原理呢?因为你们男人很自私,永远在为对自已有利的事情上找借口,既要女人的身体又不想爱的时候,说什么不想欺骗所以宁可残忍,在偷偷跟别的女人睡了一晚之后,你又会说,因为不想伤害所以欺骗,呵呵,真是好人都让你做了,可你不觉得矛盾吗?”
“好吧,我错了,别生这么大气了,你没发觉你已经中了她的挑拨离间了嘛。”郁锦臣耐着性子,好好的跟她说。
女人凶悍起来,有时很头痛。
特别是逻辑还非常清晰的情况下,那就简直就是恐怖。
韩夏朵顺了顺气:“她是在挑拨离间,可机会是你给的。”
“那我下次不给她机会了。”郁锦臣挑了挑她的下巴说。
韩夏朵没动,面无表情的说:“你知道下次我会怎么处理吗?”
“说说看!”
“下次我就什么也不问你了,我会很温柔的把你灌醉了,然后送到那个女人床上,就让你们去啪~啪个够好了,也不用狡辩或是找理由了。”
“……”郁锦臣怔住。
果然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住疯狂的生物,疯婆子这个名词,真不是随便来的。
郁锦臣抬手看了看表,温润一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岳父岳母那里吧。”
这是转移话题最好的办法。
他可实在没法跟她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韩夏朵收敛了火气,努了努嘴巴,去了卫生间:“我去洗把脸!”
待她出来,他们一起去了韩家。
路上,韩夏朵用各种话来吓唬他,恐吓他。
比如什么我爸练的剑是纯钢的,打磨的可快了,削铁如泥。
又比如我妈最近更年期,可喜欢骂人了,骂上一晚上脏话都不带重样,能把死鱼都骂活了。
郁锦臣始终是面带着世界和平的和煦光环,处变不惊!
车子达到洋房外头。
停稳了之后,他们下车,穿过院子,拉开大门,走到玄关处。
韩夏朵身上没家里的钥匙,抬手按了两下门铃。
屋里头有人出来开门了。
是韩铁生。
看到失踪了多时的女儿,他是一点都不兴奋,都不开心,而是臭着一张脸,对郁锦臣是更加的视若无睹。
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应该开心兴奋的抱住她,而后喜极而泣嘛。
“爸——”韩夏朵小心翼翼的叫,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老头子,特别是虎着脸的时候。
“进来
tang!”韩铁生冷眼冷语的,说完,转身先走了进去。
韩夏朵跟郁锦臣进去。
里头,方玉如坐在沙发上,挺着背脊,拧着头,板着脸,他们进去了,脸上也没有一点笑意。
显然,二老是早就知道他们要来。
韩铁生在沙发坐下。
郁锦臣跟韩夏朵也走过去坐下。
“爸,妈!”郁锦臣谦逊温和的各叫了他们一声。
“我们可不敢当,”方玉如嘲讽的从鼻子里哼着气:“谁家的女婿说不要老婆就不要,说要就好,还玩绑架的?得了,你以后不要叫我妈,我可真的是受不起。”
岳母的态度让郁锦臣着实一愣。
韩夏朵不发表意见,也不说话,老妈说的其实一点都没错,这有钱的女婿,确实就没有让他们安心过。
不过母亲会对郁锦臣用这种态度她心里还是意外的,因为就算是离婚那会,她都没有这么拆皮拆骨的说过他。
“妈,夏朵的事情我可以解释。”郁锦臣沉着温润的再次开口。
“不用了!”韩铁生抬手阻止:“这事情的经过荣希全都跟我们说了。”
方玉如紧接着说:“这几天要不是有人家荣希一直陪着,出钱出力,照顾我们两个老人,又是做饭,又是安慰的,我们早就要进医院了,哪里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可你呢,把无聊当有趣,绑架了我们女儿,把我们吓个半死,你不要怪我说句实话,荣希那孩子就是比你踏实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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