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气势澎湃,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真觉的如同灭世大劫一般,远超一般圣的修为。
“现在走,还来得及。”
大帝淡然,“我今天不想杀人,我也更加不希望你大武尊是我千年来杀的第一个人。”
“啊呀呀,来晚了,来晚了,抱歉。”
一道诙谐的声音自不远处窜来,一个瘦小的老头出现,每一个字都令他瞬移数百米,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他人已经站在这了。
老头嬉笑道:“两位,还打啊?要打就尽快,我还要去哄重孙子呢。”
大武尊冷语道:“地祖,你站在那一边?”
老头嘿嘿笑道:“谁惹事非,我打谁咯,快点决定,真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瞎耗。哄完重孙子,我还要去卖豆浆呢。”
“哎,这日子过的哟,清苦啊,就你们还有这闲心瞎胡闹。”
大帝轻笑,“你倒是过的自在。”
地祖哈哈大笑,“可不是怎么的?回头聚聚?”
大帝大笑,“好,说起来也真是太多年没见了。有时候会在想,你们会不会已经离世了。”
“呸呸呸。”
地祖瞪眼,“我活的很舒坦,虽然没你那颗能够按捺住寂寞的心,但是我过的舒坦啊。怎么样?回头给你介绍个老太婆?可善解人意了。”
大帝笑骂道:“你这张嘴啊,什么时候有个把门的?”
地祖眼睛一扫,惊呼道:“我的妹妹哟,保养的还这么好啊。”
纤柔斥道:“一边玩去,我懒的看你这个没出息的。”
“哎,还是那么火爆脾气,就喜欢小白脸,其实我多好啊,能天天陪你说话。”
地祖叹息,忽地身影一闪而没。
“分开吧!”
地祖一把抓住石龙身上的魔影,同时一脚将石龙踹飞几百米,石龙摔倒在地,恢复原状。
魔影冷哼,不悦道:“搞什么?”
“多大点事啊,非要分个你死我活的。”
地祖耸肩,将自己的皮帽戴正,“大武尊,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可就走了。”
大武尊后退一步,佛影消失,淡然道:“今天给你地祖面子,我们走。”
地祖摆手,“那行,回头请你喝豆浆。”
剑一杀神冷斥,“留着自己喝吧。”
地祖撇嘴,“爱喝不喝,我还懒的请你们呢。”
大武尊率人离开,大帝也收了法。
地祖叹息,“你说这搞什么?瞎耽误功夫。柔妹子,和我回家去?”
纤柔瞪眼,“再这么叫我,我和你翻脸了。”
地祖做了个鬼脸,“大帝啊,以后没事别叫我了,忙着呢。一群糟老头子,就来了我们这点人,瞎搞。”
大帝笑道:“他们应该找过你吧?”
“找过找过,说点没营养的话。”
地祖点头,“就那么回事吧,我这小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称霸天下什么的,还不如我重孙女、孙子那一笑呢。屁大点事情,天天都挂在嘴上,好像显的自己特能耐似的。”
“纯粹是瞎搞。”
魔影冷语道:“我还懒的出来呢,坏了规矩不说,还丢人。”
地祖伸手搭上大帝的脖子,“走,看我重孙去,刚过满月。对了,准备礼钱没?”
大帝微怔,“什么?”
“喝满月酒不随礼啊?”
地祖瞪眼,“我好意思,你们好意思?”
大帝顿时哭笑不得,“你……你啊你。”
“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没跑的。”
地祖嘿嘿一脚,地面微动,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身影消失。
练器师发怔,到嘴边的话也没说出来,心底却也明白。
无,不相见。
地祖这插科打诨的,就是当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话,也不算坏了规矩吧?
炎月上人轻语,“这人的大地之力好强。”
果真是极限领域带来的好处吗?
练器师应声道:“是啊,所以只有他才是‘祖’,其他人只能是帝,或者尊。不过,他性格和别人不一样,随心自然一点。”
炎月上人轻语道:“后辈人,终有大造化。”
唯有最开始的那些人,是最艰苦的,因为他们需要钻研,去苦思,因此而为后人奠定了基础。这后代之人,哪一个不是用先辈们的经验来修炼?
如果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都要自己来钻研,那可就真的完全不同了。
练器师轻语:“是啊,王烁他们这一代,只要给时间,会超越无数先辈,会更强。”
没有自卑,没有羡慕嫉妒,有的只是期待。
期待后人成长的更好,更强,更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这天下。
炎月上人脚下有火焰涌动,轻语道:“她已经放下心底怨憎,你也该放下自己的担忧了。未来有大变化,你不能够困住己心,需要成圣了。”
练器师拱手,“是。”
大裂天这个称呼,默认为无的首领,他如何不操心?
炎月上人已经离开了,回到了城内。
九杀尊平静的看向练器师,躬身道:“二哥,让你费心太多年了。”
练器师笑道:“你能大彻大悟,我就算晚上一些年,又有何妨?不管怎么说,恭喜你了。”
九杀尊幽幽一叹,若大梦一场。“今日方明白,大哥他的确是用心良苦。却是我害了二哥你,不得成圣。”
练器师大笑,“大哥本就比我们天赋高,只是我们没有他那么大的胸襟罢了。我想,等他出来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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