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给年氏把了一遍脉,但是居然诊断不出她到底是怎么了。只发觉年氏的脉象突然变得很虚弱,很像是中的毒的样子。可是他却诊断不出年氏到底中了什么毒。
年羹尧看着年氏依旧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样子,便不由得有点怒意道:“你这个奴才,到底会不会诊治,如何连现在她到底是怎么了,还不知道?”
四爷刚想问问林大夫的,结果被年羹尧这样一吼,到了唇边的话又只好落回到了肚子里。
林大夫被年羹尧这样一吼,顿时紧张地低头道:“侧福晋肯定是中了毒,但是小人此刻还断不出她到底中了什么毒?”
年羹尧一听此言,便朝着四爷看去,对他道:“王爷,小妹中毒了?”
四爷哪里会想到年氏居然中毒了,也很惊讶地看着林大夫,道:“你且慢慢说来,侧福晋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连你也查不出来?”
“侧福晋最近可有什么异常吗?”林大夫被四爷这般逼问,只好对几个丫鬟问道。
翠玲等几个人早已经垂立在年氏的床尾了,此刻见林大夫问她们了,个个缩着身子,连忙互相看看,想从对方那里知道年氏最近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主子已经有一段时间精神不好了,常常有不想用膳,精神萎靡的样子。”白芷想了想道。
“那一日小人来为侧福晋诊过脉了,并没有发现什么迹象。”林大夫连忙道。
年羹尧听到这里,见年氏仍旧昏迷,急忙对四爷道:“这个大夫看来医术不行,诊断不了我妹妹的病。王爷,得去请个更好的大夫来呀!”
一旁的弘晟被他的乳嬷嬷带了下去,四爷怕吓着他,便立刻让人带他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羹尧,这就让人去请杨大夫吧。你们几个是伺候侧福晋的,侧福晋可有去哪里?再哪里用过什么?”四爷立刻让苏培盛出去,立刻派人去请,另一方面又对年氏的几个丫鬟问道。
“启禀王爷,侧福晋每日所用都是从膳房里来的,每一次进膳时,奴婢们都用银针测试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白芷低头镇静地说道。
“侧福晋可有喝过什么,在别处?”年羹尧急急地问道。
“不曾,侧福晋的一切吃喝所物都是在东小院里,从来没出去吃喝过。凡是入了侧福晋的口的,奴婢们都验过毒的。而且侧福晋吃不完的,都是奴婢们下去分食的。如果毒是从那里来的,那奴婢们可怎么没中毒呢!”白芷分析道。
白芷的话令大家伙都沉默了,因为她的话的确说中的要害。如果年氏是从平日的饮食里中毒的,那么其他人怎么没中毒呢?
“今天的饮食你们可测试过?”林大夫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声问道。
几个丫鬟摇摇头,还是白芷道:“今日是家宴,还来不及测验。”
四爷神色一凌,对林大夫道:“赶紧出去检测一下刚刚侧福晋的所用的所有东西。”
林大夫立刻提起药箱就随着翠玲等几个丫鬟出去了。
兰琴等几个人正坐在外面,议论着屋子里的情景,却见林大夫提着药箱跟着翠玲出来了。他们直接往年氏所坐的位置而去,然后只见林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开始往年氏桌子上的那些菜盘子里去。
众人瞧着,都知道这是在验毒。显然,年氏是中毒了。见林大夫去验,宋氏等几个开始低声道:“年氏然道在自己的地界上被人下了毒?”
兰琴沉默地注视着林大夫的手一次次在那些还剩下大盘子的菜里测试,突然觉得此事挺蹊跷。刚刚宋氏所言不错,要想在年氏的那些菜里下毒,并不容易呀。因为只有年氏一人中招,可是这些菜可是大家都吃过。为何独独年氏中招了?
林大夫很认真地检测过了年氏所用的所有餐食,最后在一个哈利炖鲍鱼里发现了端倪。只见他手里的银针刚刚插入哈利肉中,就看见那针管开始犯黑了。
林大夫立刻让人端起那盅哈利炖鲍鱼,兴匆匆地又往屋子里去了。
兰琴不由得低头察看自己面前的那盅哈利炖鲍鱼。自己吃过一点儿,还给弘历吃过一点儿。她不由得心里一凉,连忙从头上拔下一根银托的珠钗,往那鲍鱼肉一插。众人见兰琴这么做,也跟着学做。
兰琴观察着自己的釵托,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那银托也没有变色。
“无毒!”兰琴叹了一口气道。
“我这盅也没问题。”宋氏也学着兰琴的样子做到。
“刚刚那林大夫好像就是从这个菜里验出什么东西了。”武氏道。
“今天能安然回去,已是万幸了。”兰琴觉得年氏的脸色老早就看着不对劲了,那时候这道菜可是还没有上呢!
不过不等她想明白,只见四爷、年羹尧以及林大夫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去检查一下她们桌子上的哈利炖鲍鱼!”四爷命道。于是,林大夫开始一桌桌地检测,果然,其他人的桌子上的哈利炖鲍鱼都没有问题,就连四爷和年羹尧的桌子也没放过。
“启禀王爷,除了年侧福晋那盅里检测出了毒性,其他人的哈利炖鲍鱼都没有问题。”林大夫道。
“那就是说有人只在世兰那盅里下了毒?这些菜都是从一个大锅里起来的。开始分装入不同的盅里。有人在菜已经装盅后,便开始下毒的。”年羹尧大声道。
林大夫点点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何只有年氏的盅里有毒。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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