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了两旁的绳子,已经不满足于之前轻微弧度的晃荡。
男人一手捏着书卷,一言不发的绕开,白玖以为他要离开了,正暗自松了口气,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力道,人随着秋千一起荡了出去。
风也变大了,吹的她头发都有些凌乱,而每一次荡下来,男人都会去推她。
这种感觉,其实很微妙,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荡了快一柱香的时间,秋千停了下来,白迟墨看着女人柔和的脸庞,“你现在也学会自欺欺人了,轻功不练了,用秋千代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玖拨着额前的碎发,道,“我就是个女人,会那么多功夫干什么。”
他唇瓣贴近她的耳骨,干净而又冷清的气息,“你的意思是,床上功夫好就够了?”
白玖被他这句话呛的差点一口气没上的来,咳了好一会。
“戳中心事了?”
“陛下能不能别成天说荤话,开黄腔?”她一个现代人都赶不上这个古代老司机,她也很无奈啊!
白迟墨单手搭上她的肩膀,又道,“荡也荡过了,该回去喝药了。”
“今天早晨不是才喝过么?”
确定不是在故意整她么。
并不放心这里的任何人,药是他亲自煎的,煎了半个时辰,身上都是药味,来之前,他特意沐浴过,也换了身衣服。
但身上还是有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因为并不浓烈,所以也没有那么的难闻。
“你不想早点好,早日摆脱朕?”
由于他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不会让自己特意去看他,甚至为了强调自己不在乎他,故意平视前方,假装认真的在看。
他大概只是为了补偿她而已,自然还是回白国做皇帝更爽了,毕竟,女人三十岁是豆腐渣,而男人三十仍然是朵花。
在那个位置,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白玖呼吸陡然变的沉重,道,“药喝多了,万一变成白痴怎么办?”
“不会,你已经够白了,不会再白了。”
“……”
依旧是,喝药的时候像是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然后,白玖十分的煎熬。
早晨的一幕仍然清晰,她立马给自己倒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水是温的,不会显得太冷,也不会太烫,很适宜。
白迟墨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眼底眉间几多笑意,“昨晚和早上的时候不是很享受,现在穿上衣服,就全忘了?”
“那也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已。”白玖轻描淡写的回答,又喝了一杯水。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男人,“陛下还做我的护卫么?”
“只要你想要,朕随时都可以。”
他这话说的暧昧,白玖虽然是见识过他老司机的功力,但到底也只是个女人,此刻,耳根子红了红,她道,“那劳烦陛下驾车,带我去接璎珞吧。”
这几天已经将账看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一直呆在这里。
璎珞才是她的重中之重。
“好。”
片刻后,男人安排好了马车,但并非是他驾车,而是小六带着兜帽,顶着寒风。
之前是晴朗的天气,可此刻已近黄昏,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似乎酝酿着一场大雨。
原本摆摊的百姓此刻都收摊回家了,街上的人匆匆忙忙地行走,根本不愿再做停留。
白玖手中抱着暖炉,道,“陛下这么长时间在外面,宫里……不会出事么?”
毕竟他是一国之主,民心所向。
但其实白玖的意思是在担心他,可到了他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味道。
白玖她很排斥他,很想他滚蛋,估计昨晚这女人也是偷偷吃了药。
他还真是有够失败的。
“那也是朕的事。”
他冷不丁得态度让白玖打了个寒颤,她索性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大概行驶了半个时辰,天边倏然响起一阵轰隆隆的炸雷声,似是要将大地给劈碎一般,惊的白玖睁开了眸子。
原本还有些亮光的,此刻天都暗了下来,马车里也昏暗的很。
只怕是哪位动物仁兄开始渡劫了。
白玖刚想将窗户给打开,男人却拍了一下她的手,道,“外面在下雨。”
她当然知道在下雨……也知道在刮风。
但是开一下窗户怎么了,难道他有什么隐疾,不能吹风?
她此刻毫无戒备,表情也都写在了脸上,白迟墨喉头不由的发痒。
景三说的清楚,白玖自从流产后,体质就变差了,若是想身体恢复的快一些,尽量要避免受寒,吹冷风。
四年,唯一不变的是他和白玖之间的距离,一样的远,景三的两个儿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你耐心等会。”
“……”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她想什么都知道。
白玖还是坐回了原处,心底七上八下的。
有好几日没见璎珞,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生气责怪她。
他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坐到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温柔道,“这种天气没什么的,不用担心。”
虽然天气是恶劣了一点,但小六驾马的技术很好。
他刚说完,马车便次啦一声停了下来,外面是哗啦啦的大雨,声音清晰可闻。
小六扯着嗓子大喊道,“陛下,两匹马马蹄都被尖石头伤了,不肯走了!”
连带着两匹马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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