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从璎珞的屋子拉了出来,白玖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而后十分不自在的松开了手。
对上男人深情的眼神,她喉咙不由得有些发涩,道,“我带陛下去您的屋子吧。”
“朕睡你的房间就可以了。”
因着男人的话语,两人之间燃起暧昧的气息,白玖似笑非笑,道,“我今晚准备睡猪圈的,陛下要一起去么?”
“.....”
他兀自走上前,揽住女人的肩膀,又怕女人又再一次的无情推开他,他立马解释,“赶了好久的路,朕累了,扶着朕。”
虽然他大半个身子都依附着她,但白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重量,但男人的气息却时刻笼罩着她,白玖垂下眼睑,准备要推他的手也落回了身侧,她道,“陛下说这话的时候,没考虑过小六的感受么?”
特么的,小六还是车夫呢,淋雨淋成那样都没说什么。
他若有若无的用唇去靠她的脸颊,可每一次都被女人悄无声息的避开,让他十分的烦躁。
他索性用手箍着她的脸,但碰触到她脸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颊滚烫,还有些红,像是涂了胭脂那般娇俏。
时间在这一刻流淌的异常温柔,他的唇慢慢的靠近,转瞬之间,吻上女人的红唇,这一次的吻,像是恋人般的吻,没有任何惩罚蹂躏侵夺,有的只是春风化雨般的柔惜,每一寸的气息都好似被他俘虏。
白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冷硬的眸光在下一刻,变得温柔,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怪,她那心理障碍来的很奇怪,可....
现在,她一点也不排斥男人的气息,但她又清清楚楚的明白,她现在的身份大抵是见不得光的。
因为,他已经有了家室,她一丁点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
察觉到女人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他十分不舍的移开了自己的唇,道,“阿玖,都和朕吻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像怀春少女那样青涩?”
唇间滚烫,白玖这会才好好呼吸了一刻,她怒目瞪了一眼男人,道,“谁还能像陛下那样,坐拥后宫那么多女人,每天换一个女人亲,这娴熟的和吃饭一样不是么?”
他重新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似乎因为亲了女人,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他笑道,“朕没亲过她们。”
没亲过也很正常,毕竟,有些男人都是提枪就上,根本不屑做前戏的,他以前的黑历史赫赫在目。
白玖冷嗤了一声,“陛下亲没亲过也和我没关系的....”她凉凉的笑,“毕竟我又不住海边,管的哪有那么宽?”
等到了外面的屋子,白玖却发现原本关着的屋门其实是半开的,屋子里也有着烛火的光芒。
她将白迟墨扣住她腰肢的手拍开,上了台阶,推开门-
却发现......
里面的小六只穿了一条亵裤,拿着布正擦拭着上半身的水珠,不得不说,小六的身材也算是很不错-
腿长,没有一丝的赘肉,要腹肌有腹肌,还是那种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小六听到门口的响声之时,怵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他惊讶的嘴巴张得和簸箕那般大,道,“白....白白....”
怎么能进来不敲门呢,还这么赤果果的打量着他,搞的他穿衣服也不是不穿衣服也不是,就只能这样愣着。
而在此刻,白迟墨已经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往女人扔了过去,正巧罩住了女人的脑袋,也阻隔了白玖的视线。
白玖本来是想将衣服给扒拉开的,但奈何男人一直紧紧拉着,她都快难受死了,咬着牙怒斥,“陛下是有神经病么,他高兴脱,我高兴看!这碍陛下什么事啊!”
“朕倒是没发现,你现在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白迟墨极为嫌弃的打量着小六,道,“还不带着你的衣服滚出去。”
小六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拿起了桌子上的衣物,都不敢从门出去了,直接跳窗而出。
等到小六走后,白迟墨才将罩住白玖的衣服拿了下来,白玖眼底的怨气越加浓烈,沾沾自喜道,“这么多年,好歹我也算阅历无数,就数小六的身材最好。”
他双手摁住她的肩膀,道,“那是你眼瞎,明明朕的比小六的好看。”
“.....”
眼瞎他麻痹。
白玖对他展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道,“只怕是陛下眼瞎,陛下身上那么多旧伤痕,和蜘蛛一样,都快吓死人了,哪里好看?”
他一针见血道,“注视外在的庸俗女人。”
白玖极为风情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道,“没错,我就是庸俗,陛下有意见?”
他身上的旧伤痕的却是狰狞,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宫内的太医也曾问过他要不要将那些疤痕给用药祛掉,但....
那时候,他对白玖恨之入骨。
只认为伤痕留着,才能提醒那些耻辱,那些恨。
可到现在,原来,她竟然是那么惧怕,那么嫌弃,看来,他得找景三了,毕竟,这女人就喜欢小白脸。
“伺候朕沐浴。”他轻飘飘道。
即使他的话语再轻描淡写,可白玖还是有了一种他穷凶极恶的感受,她撇撇嘴,道,“陛下是不是忘了什么,陛下是我的护卫,还是不要钱倒贴的,让主人给下人沐浴,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伺候朕沐浴同与朕睡你自己掂量着选一个?”
白玖被他绕着绕着就绕进去了,思虑了好一会,也考虑了各个结果的可能性,结果,老半天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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