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和王员外能忍,她可忍不了,就算白玖还没有被抓走,她也要白玖过不了安稳日子。
白玖看着这女人略显苍老的面容,以及周围一众的穿着较为朴素的“打手”,道,“你儿子?我可不知道你儿子是谁?”
提到自己儿子,眼泪根本止不住的流,好不容易和李大人和王员外的公子混熟了,以为可以讨个差事做做,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送了命。
而罪魁祸首正是这个贱人!
妇人哽咽的哭诉道,“我儿子是顾南武!就是被你狠心割掉舌头的那个人!”
顾南武。
白玖自言自语的念了一句,这个名字,她还真是没什么印象,她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我若是这么厉害,那我为何还卖身青楼,直接去做杀手好了?”
“就算....就算不是你亲自动手的,也是你指使下人动手的!”
妇人的情绪很激动,几乎要忍不住上来打她,但还没有碰到白玖,便被景三给推开,景三道,“站在那里,好好说话,再往前一步,别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他的语气强硬,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很好,看上去就是大门大户的公子,那妇人十分忌惮他,只能退了回去,却还是咬咬牙道,“你别以为你又找了个靠山,就能逃脱律法的制裁了!
你杀了人!定然要偿命的!”
相比于妇人的歇斯底里,白玖则是显得冷静许多,“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这是宁国侯所管的事。”
这事能怪谁?怪那三人的嘴贱?
还是应该怪皇叔滥杀无辜?
但那三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坏事做多了,有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应当,白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地方。
那妇人还想靠近白玖,但接触到景三视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颤了颤,嘶吼道,“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宁国侯,请他主持公道!”
她说的自然也只是夸大其词的话语-若是能找宁国侯她早就找了,也犯不着到处找白玖的住处。
幸好有个带面纱的姑娘告诉她白玖住在哪里,她才能找到这里,可白玖杀了人,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她真是心里憋屈,既为儿子的死痛苦,又为凶手逍遥法外而难受。
“哦,这样啊,那你去找啊,最好找到他,让他抓我去天牢。”
“....”
那妇人看着白玖也是无语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被抓进天牢之中,还是说,白玖新找的这个靠山,已经替她解决了这件事?
可若是解决了,街上又怎么会张贴告示呢!
景三偏过头,眸光疑惑的看向白玖,提醒道,“她好歹也是刚没了儿子,你态度注意点不行?”
白玖指着那倒下的大门,朱红色大门上的粪便,以及地上的狼藉,她表情说得上是苦涩了,“她没了儿子难过,我家被她搞成这样我就不难过了?若是有人去你家泼粪,你能忍受的了?”
....果然还是一个强词夺理的女人。
景三嘴角抽了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继而看向那妇人,道,“闹也闹过了,骂也骂过了,你们还不走,是准备在这里过夜?”
在这里过夜。
这五个字似提醒了妇人,她从没来过这么好的地方,亭台楼阁,水榭假山,这别院要多别致有多别致,比她住的房子好了百倍。
她眼底放出贪婪的光芒,大剌剌的往地上一坐,“她杀了我儿子,我得看着她,防止她逃跑。”
这特么的。想住她房子就直说好么,用得着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白玖都有些怀疑她是来替她儿子讨公道的还是,来讹钱的。
但这些都与她无关,白玖阴冷道,“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今晚不住在这里。”
不住在这里?开什么玩笑!这个地方这么好!这个贱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妇人气愤道,“你不住在这里,你住在哪里!”
“我告诉你?让你再泼一次粪么?”白玖冷哼了一声,只觉得这女人简直是可笑,看到她这处宅子直接是两眼发光,明面上写着想占为己有。
到底是将自己的儿子放到哪个位置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见我,我才选了这下下策。我儿子死了,我也只是想讨个公道!你杀了人,就不害怕他们的鬼魂来找你么!”
鬼魂?
开什么国际玩笑。
死在她手上那么多人,至今连鬼的影子都没见过,况且那三个人根本不是她杀的,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景三从怀里摸出一包银子,在妇人眼前晃了晃,那女人的眼睛发光,一直都跟着银子在转,已经下意识的以为这袋银子是她的,伸出了手。
可....景三却将银子拿了回去,对着钱袋子吹了口气,道,“小爷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顾南武,他之前找人查过-家里算得上是很困难的那种,家里还有好几口人需要养活,这顾南武平日里就跟着那些贵公子混,得点赏钱。
顾南武平日里也爱装阔,穿的衣服也得体,总是会给人一种他也是大户人间公子的感觉。
但实际上,家里穷得叮当响,好事没做过几件,恶名倒是长安城皆知的。
妇人立马假装有骨气般的移开目光,这时候,白玖才顺便看清了她的长相,高高的颧骨,脸上没什么肉,下巴很尖,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极为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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