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伴在世子身边已经够了,澜儿不敢奢求更多。”
澜儿这副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或许真的是她想错了,玳王妃收回了视线,道,“你能这样想固然最好。不过,本王妃可警告你一句,不是你的就不该去肖想觊觎!”
“澜儿知道了,多谢王妃教诲。”澜儿虽心底百般委屈,却只能打碎了牙往口里咽,毕竟,这王府里,君重瑾不管事,当家的主母是玳王妃。
她不能违背玳王妃,只能千依百顺,因为,她必须要嫁给君楚砚。
玳王妃走后,她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懈怠,君楚砚扶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澜儿扶到床上去?”
“是,世子。”
君楚砚站起身来,拿起屏风上的外袍迅速的穿好,在温暖的屋子呆了好一会,也不觉得冷了,他暖声道,“你好好歇息,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我又给世子添麻烦了。”
澜儿红红的眼睛注视着他,懊悔又自责。
君楚砚本想离开的脚步却怎么也挪动不了了,他只能走向她,坐在床沿,手指理了理她额角的碎发,道,“不麻烦,只是,下次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他安慰过她便要离开,可女人却从他后背抱住了他,怎么也不肯松手了,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背脊,“世子。
我昨晚想了很久,想出了一个能够让世子不痛苦,让我也解脱的方法。”
他眼底翻滚着异样的情绪,所以-
她想出的方法,就是用自己的死成全他?君楚砚心底越发不是滋味,他转过身,握住她的手,道,“既然,我已经做好了娶你的准备,就不会再改变了,也证明了我会放下南笙,只是还需要时间去适应而已。”
“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明明世子说了要娶我的,可我却像是如履薄冰那样的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是在做梦。”如此近的距离,可以看清男人的幽深的眼眸,澜儿靠着男人的胸膛,道,“世子,如果这一切是梦的话,你....能不能不要叫醒我?”
他尴尬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柔声道,“我已经让人选好日子了,下个月的十五,便是我娶你的日子。”
他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澜儿守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不求名分不计回报,可他,却一次次的让澜儿伤心。
他在屋子里呆了很久,直到将女人哄睡着了,才走出去,所谓的情爱这种东西,大抵只能存于话本子上吧。
现实中,又有谁能得偿所愿。
......
三日后
白玖还是在蹲大牢,不过,这次的牢房升级过了,布置得和女子闺房别无两样,除了还有着大牢的那股酸涩味。
其他人是来坐牢的,而她倒像是来旅游的,白玖翘着二郎腿躺在床榻上,眼眸半闭,地上有好好几本被翻过的话本子。
哐当,牢房的锁打开了。
狱卒恭敬道,“世子爷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用拘束的!”
君楚砚今日了着了身白色的长跑,外面罩着一件墨蓝色的大氅,英姿勃发,俊朗极了,他从衣袖里拿出赏银递给了那狱卒,道,“就当是本世子请牢里的兄弟喝酒的!”
那狱卒眼底发光,笑呵呵道,“多谢世子!”
果然是富得流油,一出手便是五百两。
君楚砚打量着这截然不同的牢房,视线落在了正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道,“怎么着,还享受起来了?”
白玖睁开眼,侧着身子,手抵着自己的脑袋,眉眼中透着抹娇懒,道,“反正一时半会还出不去,我自然是要将心态放好些。”
君楚砚将食盒放到了桌子上,而后旋开盖子,食物的香味飘散而出,但对白玖造不成什么吸引力。
毕竟,这里的狱卒,每日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而她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约莫还胖了两斤。
男人一一将菜肴给拿了出来,却见白玖兴致缺缺的样子,道,“不合胃口?”
白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疑惑道,“你怎么想起来给我送饭来了....那里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君楚砚替她将碗筷放好,眉头动都没动,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吃得好,不过,这,是你娘特意早起做的,让我带给你的。
她的手艺应该不错的,你可以尝尝。”
白玖愣在了原地,口里喃喃念着许婉容的名字,她娘-
她在蹲大牢,许婉容肯定会担心的,不过,君重瑾应该会和她解释的吧,白玖起身下床,趿拉着鞋子坐到了男人的对面。
桌上的菜肴品相不错,但并非是酒楼里那么精美的菜色,而是很家常的几道菜,很对她的胃口。
味道也不错。
她吃的时候,仿似也能感受到许婉容的担忧,眼睛不由酸酸的,她瘪着嘴,道,“澈儿如何了?”
“我想将他送去军营里,可他死活都不肯去,每日都来刑部门口等你,都快成了一块望姐石了。”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为何白玖和白澈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身处皇室之中,感情本就比一般的家族淡薄。
可他也听说,白玖杀了白澈的亲生母亲,可白澈却能毫无芥蒂的跟在白玖身边,无时无刻不为白玖担心。
白玖动作停住了,看向男人,“那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顺便将他捎进来?”
澈儿一直都很固执,她倒是忽略了。
这几日,牢房里很冷,外面只怕更冷,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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