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看着她极其慵懒且妖娆的眉目,道,“不是之前和那男人爱的死去活来么?变得这么快.....还是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他若鹰隼一般的眸子倏然变得锐利,似是能洞察一切。
他会怀疑她,也在情理之中,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质疑她的动机,更何况,这货还是王子来着。
白玖捂袖笑了一声,脸上妖娆的气息尽数消散,只剩下了冷淡,道,“殿下说的死去活来,应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诚然之前,他是去东临长安找我了,可,他后宫如此充盈,我也是有原则的,他既然脏了,我....便不要了。”
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次数多了,此时说着谎话忽悠人,她的脸色都是一如往昔的冷凝严肃,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存在。
尤其是,眼底还闪着恨意的光芒。
但拓跋玉仍是不相信她,若他这么轻易相信一个女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慢慢走到桌前,倨傲的俯视着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大半个身体都跨越过桌子,距离很接近。
近的白玖一抬头便能撞到他的下巴,他身上也带着西夏人独有的狂野气息,白玖眼眸未动,腿也放了下去,她的手不自禁的去摸杯子。
茶水在这一会已经冷了下来了,杯壁都是冷冰冰的,但握点东西总归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她动了动唇,身体不自禁的往后靠去,同时也拉开了自己和拓跋玉的距离,“殿下不相信我,我自然也能理解。
或许对于你们男人来说,觉得三妻四妾,甚至娶十几个老婆都不成问题,可我想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后宫那么多女人,我又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凭什么还要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她并没有否认过去对他的感情,也不过是剥除掉她和皇叔之间的关系。
冷笑声不由得响起,男人的声线暗哑充满了磁性,然而传入白玖耳畔,却如同魔音一般,脑海里不由得闪过那尸横遍野的场景,她的手指冷然的攥紧。
他的声音持续了多久,白玖也煎熬了多久,正当她以为,这男人准备将她咔嚓的时候,拓跋玉突然启唇了,“白姑娘,可真是让本王子见识到了什么是最毒妇人心。所以,白姑娘此行前来,是助本王子一臂之力的?”
他倒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她,只不过,从白迟墨孤身一人回白国便可以看的出来,他还是没有让白玖回心转意。
而白玖之所以会来找他,是恨白迟墨也好,是想帮白迟墨也好,那都不怎么重要,因为,无论是谁在他面前耍心机,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既然白玖想玩,他就花费点心思陪陪美人,若白玖的目的只是纯粹的想报复,他自然会顺便帮了白玖。
否则,他会让白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玖微微颔首,却在这时,拓跋玉夺走了她手中攥着的杯子,由于太过突然,白玖根本没有防备,两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他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才拿回了杯子,垂眸看着杯口的唇印,道,“这杯水,已经凉了,天气这么冷,喝这么冷的水对白姑娘身体不好。”
他越看那唇印,便越觉得自己身下硬的厉害,他直截了当的将余下的半杯水全给喝了,果然,茶水之中还带着女人的香味。
而白玖则是完全愣住了,她根本没预料到他会直接将她喝剩的水给全喝了,心里就和吃了苍蝇屎一般的难受。
但她仍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不让她喝他剩下的水就好了,白玖双手交叠,道,“多谢殿下关心。”
拓跋玉将杯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夜深了,白姑娘早些歇息。”
他直接将自己的帐篷留给了她,便径自带着骐罗离开了,在帐门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极其猛烈的风雪刮了进来,帐篷里温度一下子凉了下去,也吹灭了炭炉里的火,白玖只觉脸上凉凉的。
明明是坐着的,可腿却僵硬的动弹不得,好半会,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来敌营之前,她想过两种情况。
一种是拓跋玉犹带怀疑的相信她,那样,只能说,她是暂时安全的,另一种,便是,拓跋玉直接拔刀将她给砍了。
但很庆幸,拓跋玉似乎是有些相信她的说辞。
走在冰天雪地之中,骐罗走在男人的身后,为拓跋玉打抱不平道,“殿下为何要将帐篷让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明明就是白国皇帝派来的细作!”
“你是如何认定她是细作的?”
“她--”骐罗扭头想了好一会,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个女人有她那般矫情的!”
骐罗叉着腰,控诉道,然而,却将前面的男人给逗笑了,“骐罗,这便是你和她不同的地方。”
骐罗更加不高兴了,殿下的意思不就是她比不过白玖么,她好歹也陪殿下好几年了,殿下也很喜欢她伺候他,怎么在殿下心中,就比不上那个破鞋了?
拓跋玉并不知道骐罗此时内心的想法,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握住了骐罗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很浓的谷欠色,“骐罗,本王子以前也听说过她和白迟墨之间的事情,本王子很确定,她是那样的女人。
否则,她四年前也不会和白迟墨在一起。”
白迟墨是白国第一美男子,然而,白迟墨的俊美还是次要,最为主要的是,那男人有众多世家大族的小姐喜欢,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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