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的装束陪上那不施粉黛,清丽绝美的容颜,简直就是贤惠的代名词。田恒已是看傻,田逆则看了看左右,疑惑的问道:
“敢为此处可是施家?您是悝平姑娘的母亲吗?”
“正是,不知二位到访是有何事?”
若非妇人承认,田逆差点以为面前之人是施悝平的姐姐。
缓过神来,田恒随即道明来意,谎称一席人是田府家的管事与下人,受了主家的命令特来拜访施家的长辈。
木门半敞,妇人仅仅是透出半个身子,田恒等人还是被拒之门外的状态。此刻妇人有些局促不安,探出头朝巷子里看了看。
眼下已是未时初刻,每日玄微老丈会踩着饭点归来。
“父亲外出,尚未归来。大概半个时辰便会归家。若是二位不急,可进来稍等片刻。”
“不急不急。我们等等便是。”
见宗主一副猴急的模样,田逆甚是无语。想到他们此番空手前来,于是就命属下将牛车上剩下的西瓜拿了进来,之后二人带了四名家将在妇人的引领下一同进入了主宅。
屋内陈设简洁,一尘不染。坐在精致的软席上,看着面前光亮的案几,田恒与田逆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却见那妇人脚不沾地的招呼他们,一会儿倒水,一会儿端来西瓜,搞得问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到得几人坐定,喝了些井水后,妇人这才怯生生的走到田恒的面前。
“寒舍简陋,妾身笨手笨脚,怠慢了诸位还请见谅。家父一会儿便归,若是诸位不嫌弃妾身粗鄙,便留下一同用食。妾身先去准备午食。诸位若是无聊了,可随意在家中走走,莫要见外。”
田恒正想找个话题开口,却见那美妇人轻轻福身,直接走了。他绝非贪图美色之人,但和美女聊天总比和一帮属下谈论国家大事要来的有趣,毕竟那妇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悦耳。
无奈之时,妇人已行至门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停下脚步,回眸一笑。
“对了,后院有许多家父的藏书,诸位可以去看看。”
如沐春风的笑容令得田恒来不及道谢,又是看傻了。待到妇人离去,田恒起身,快步走向对面端坐且一副花痴模样的田逆,悄声问道:“腹心觉得这女人如何?”
田逆偏着头,还在看门外,随口称道:“漂亮,贤惠,惊为天人。”
意识到宗主就在面前,田逆赶忙收起陶醉的表情。见田恒正冲着自己含笑点头,他心叫不妙。
“宗主可莫要被那妇人迷了心智。此等荒唐之事绝不可行。望请宗主三思呐。”
田逆直言不讳。田恒听了老脸涨得通红,怒道:“本相是问你那姑娘的母亲人品如何?你龌龊!下流!气死我了。”
主臣二人果然有着天大的思想隔阂。
作为文士的田逆,此刻也不禁掩面,做出羞愧的模样,可旋即一想,这和宗主之前说的完全对不上号。
“其母贤惠,可其女粗鄙,这如何比较?”
田恒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便是其父的过失,想来一定是个粗俗不堪之人。”顿觉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二人不禁为那妇人惋惜起来。
等得实在无聊,便在屋中四下走走看看,靠近一面屏风,他们驻足停下。里面便是内室,作为客人去参观主人家的内室未免太没礼数。田逆准备离开,却见宗主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惊得他赶忙向屋门口看去,身体也不自觉的向屏风一侧开始移动,好似有意遮挡田恒的身影。
片刻后,田恒笑着出来:“表里如一,床榻整洁。嗯!是个不错的女子。”
说罢,还点了点头,赞许中略带一分认可之意。
一旁把风的田逆,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赶忙劝说田恒去后院看书。
之前那妇人说过,自己的父亲一会儿就会回来,若是宗主再去老头的房间里溜达,被人家正巧撞见,那他二人的脸还往哪儿搁?
于是在四个保镖的陪同下,田恒与田逆来到了那家未开张的书店,随意翻看了一会儿,书简便不愿离手了。
“这施家绝对来历不凡,家学竟渊源至此,整座国城有藏书千卷者寥寥无几,即便是府上藏书亦难与施家媲迹。”
满满一屋子的书简,让田恒不禁感慨起来。
旋即眉头深锁,叹出一口气:“唉!怎么就能教养出个如此粗俗无礼的女子来呢?”
想起那女子当街摸儿子的下巴,田恒内心不是滋味。
田逆正拿着一卷《道德经》看得入神,之前简单的翻阅了《周官》、《尧舜禹典》、《论语》以及《贤子》等书,此刻听到宗主先是赞美又是哀叹,他深有同感的说道:“是啊!这里藏书驳杂,关于历朝历代的礼制与典籍皆有所藏。可见其主人博闻强识,学贯古今。唉!有如此才学之人竟去做了青侠,委实可惜呀。”
然后二人就对从未谋面的施玄微产生了兴趣。以至于只顾着在这里拜读老人的藏书,没有去隔壁参观一下织布机,顺便见识一下西施母女真正的居所。
不久后,一位戴着面具神秘洒脱的老头,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中,在后院的书店里与田恒、田逆简单的见面寒暄过后,那老头便拉着女儿又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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