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隽邦盯着她的脸半晌,突然就淡淡的开口:“你真不理我?”
“不理就是不理。你走开。”阮绵绵转开脸不看他。也不信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敢再来一次。
嗓子又干又哑,难受得紧。她都在想自己要不要去看医生了。不然明天嗓子非哑掉不可。
应隽邦盯着她的脸半晌,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不想理我,那我就走了。”说话的时候,那原来向门口走的脚步,又往外面走了几步:“看来你也不想知道美心珠宝的广告是怎么回事了。”
美心珠宝?阮绵绵腾的一下就想坐起来,无奈身体不给力,又坐回了办公椅上。
身体的不适让她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她咬着牙,很是郁闷的看着应隽邦,他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了,手放在了门把上。
“应隽邦。”他是故意的吧?
应隽邦的脚步停下,转过身看着阮绵绵:“要理我了?”
阮绵绵咬牙,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咬死算了。刚才她说要,结果他呢?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现在她还敢说了吗?心里不停的腹诽,她要是真敢说,呆会他是不是会再来一次?
她嗓子又干又哑,难受得要命,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开脸去:“爱说不说。”
她的小脸侧着,也不看他,只是看着窗户外面,心里有委屈,有难过,还有一些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绪。
应隽邦看着她那倔强的侧脸,在心里长叹口气,上前几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应隽邦——”他够了吧?他要是再来一次,她真的非死不可?
“嗓子不难受吗?”应隽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叫那么久?”
还要说这么多话?那平时略带几分清脆俏丽的声音,此时嘶哑得难听。她倒是不心疼,可着劲儿折腾自己的嗓子。
这个家伙还敢说?到底是谁害的?
阮绵绵根本不想让他再碰自己:“你放我下来。”
她倒是想挣扎一下,无奈确实是没有力气了,只能动嘴。应隽邦眯了眯眼睛,略一挑眉:“你确定你能走?”
她又被他的话弄了个脸红,她确实是不能走?可是这个不能走,到底是谁害的?
难道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吗?
索性闭着眼睛,也不理他,偏偏一直饿得都已经没感觉的肚子,此时又有了反应,那咕的一声让她睁开眼睛,一张脸窘得不行。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他,都会发生这些尴尬的事呢?
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绝对是。
又想到害她没有吃饭的元凶,不就是眼前这个人,阮绵绵心里更恨,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要是他敢嘲笑她,她一定对他不客气。
只是映入她眼中的,不是应隽邦的嘲讽,而是他眼里,满满的关心:“你没吃饭?”
“……”这不是废话?
应隽邦看着她转开脸不看自己,眉心微蹙:“你不会是,连中饭也没有吃吧?”
“没——”阮绵绵的声音是真的哑得不行,她白了应隽邦一眼,清了清嗓子冷声开口:“没吃不是正常的?我哪吃得下?”
应隽邦的眉心拧得更紧了,盯着她的侧脸半晌,最后长叹一口气,抱着她往办公室外面去了。
此时人早已经走光了,办公室内一片黑暗。
黑暗中,感官就特别灵敏。阮绵绵能清楚的听到,应隽邦的心跳声,还在他极轻的呼吸声。
这些都是这段日子,她已经不陌生的了。
他没有在下班之前跑掉,而是来哄自己了。阮绵绵跟自己说,她应该觉得高兴的。但是此时却是高兴不起来。
“下次,别这样了。”应隽邦抱着她往电梯的方向去,在等电梯的时候,淡淡的开口。
生他的气,有委屈,都可以说。但是这样不吃饭,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就是她的不对了。
你管我。阮绵绵想回他一句,无奈声音确实是哑得难受,又一次转开脸不理他。
应隽邦抱着她下了楼,先往药房去了,她这嗓子要是不吃药,明天非哑了不可。买了药,又带阮绵绵去吃饭。
阮绵绵一直看着车窗外,想着今天这一天的经历,看看马路两边的霓虹闪耀,突然就扯了扯嘴角。
这可真够戏剧的,一天的时间,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但是不可否认的,因为应隽邦刚才的举动,她内心的委屈,沮丧,倒是平复了许多。
眼睛中午哭久了,现在有点疼,她眯着眼睛,看到应隽邦刚才买的药里,除了嗓子用的,还有眼药水。
不着痕迹的觑了正在专心开车的应隽邦一眼,还没完全冷静下来的阮绵绵,虽然对应隽邦还有些许埋怨,倒真的没有生气了。
她其实不是个脆弱的人,以前再大的风雨,也都自己扛过来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脆弱?
说穿了,还不是因为她跟他在一起了?他给她提携,让她依靠,让她都忘记了,他在自己男朋友之外,还是她的上司。
这样想,似乎又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他说的那些话,虽然过分了点,到底没有错。
她跟自己说要这样想,却不能控制自己想到应隽邦那张冷脸时,内心涌起的几分不舒服。
拿起眼药水拆开,滴了两滴,心情虽然平复大半,却没有话要跟应隽邦说,她侧着脸,眯着眼睛等眼药水的药力过去,水光中,那些霓虹灯点点闪耀,有如宝石一般耀眼。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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