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恒哥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带着几分坏笑:“我婆娘胆子小,这种场面,我就不让她看了。”
光头冷着张脸,盯着恒哥脸上的笑,声音极轻:“让她留下。”
恒哥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好啊。”
他转过脸看着应晚晚:“死婆娘,说了不让你跟来,你偏要跟来,现在罩子给我放亮点,可不要吓晕了。”
“没事,要是晕了,恒哥给小嫂子做人工呼吸。”边上一个人打趣,屋子里附和着笑了两声。刚才那个被绑着的人,这时已经被带进来了。应晚晚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她咽了咽唾沫,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见到的。
恒哥站在她身边,带着她往后面退了一步。那个被绑着的人,被人用力踢了后膝盖一脚,跪在了光头身边。
“陈山。”刚才那个瘦子上前,摘掉了跪着的人的眼罩,同时把塞在他嘴里的布给取了下来,那个叫陈山的,看起来四十岁上下,此时身体抖得像是个糖筛一般,大冷的天,额头硬是流下了汗水:“老大,老大你饶了我吧。老大,我不敢了——”
“陈山。”那个光头声音很冷:“我有哪里对不住你?”
“没有。没有。”陈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老大放我一马。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
“货呢?”淡淡的两个字,让那个叫陈山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我,我不知道——”
“货呢?”这一声是瘦子问的:“陈山,你再不说,我可保不住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陈山的脸已经接近纸色,只是还咬着牙,垂着头,似乎是在挣扎。
“呯”的一声。应晚晚几乎要尖叫了,嘴巴却让恒哥给堵住了,她看着那个瘦子给了陈山一枪,打在大腿,正泊泊的流着血。血。那是真的血?应晚晚的脚都软了,恒哥的手从她嘴上移开,搂着她的腰,也顺势提着她,不让她软在地上。
“老大,老大——”陈山的汗流得更厉害了,脸都白了。瘦子又是一枪。呯的一声,他另一只腿也挨了一枪,他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判帮者,三刀六洞。”那个光头眉头也不皱一下的看着眼前的血腥:“陈山,念你跟我多年,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货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陈山的眼睛都红了:“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我——”
“呯”又是一枪,这次打的是陈山的一只手。应晚晚已经想吐了,她转过脸,不想看,却被那个叫恒哥的按着她的后脑久,不让她转开,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很冷,像是地狱来的撒旦:“你最好别闭眼,也别晕,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很长的一句话,说得很快,又很轻。应晚晚几乎又以为,那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她不敢动了,也不敢闭眼,更不敢转头,她只能看着那个叫陈山的,又被人开了一枪。这已经是第四枪了。
“老大——”陈山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屋子里很多的人,没有一个人出声,没有一个人帮这个陈山,空气中是硝烟味,火药味,还有血腥味,各种味道夹着,让应晚晚几乎要吐了。可是她不敢吐。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这不是在拍电影,不是在拍电视。这是真实的场景,就发生在她眼前。她已经不敢动了。
“陈山,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枪已经指着陈山的心脏了。陈山摇着头,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老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呯”第五枪。打在腹部,应晚晚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血,全部都是血。那些血引得她眼睛都红了。五枪,那个叫陈山的还没有死。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老大——”眼睛被泪水跟汗糊住,陈山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但是他怕死,他语速很快,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吓的:“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天把货带走了,就被人打晕了。后来,我醒了怕被发现,就躲起来了。是义帮,一定是义邦的人做的。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我——”
“呯”最后一枪,在心脏的位置。陈山的话说不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躺在那里,身体一动不动。瘦子吹了吹枪口,转过身看了光头一眼:“老大。”
光头这时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他侧着身体坐在椅子上,目光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陈山:“我记得,陈山有个相好。”
瘦子马上就意会到了:“人已经抓了,正关在后面呢。不过审问过了,什么都不知道。”
光头依然不动,身体定在那,眼睛半闭着,像是在思考:“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念陈山跟了我一场,把他们两个人,埋在一处吧。”
“是。”瘦子点头,一挥手,马上就有人过来把陈山的尸体拖下去。刚才站在瘦子后面的一个男人上前一步,看了光头一眼,一脸色相的开口:“老大,那陈山的相好,长得可水灵了,就这样死了。会不会太可惜了?”
“你这个家伙,色瘾又犯了。”瘦子骂了一声,那个男人笑得很下流:“那么漂亮的美人,就算要死,也可以让兄弟们先玩玩。”
光头不出声,没有反对。只是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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