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网上有段时间很流行的那一句话,就是我最喜欢看你看我不惯又干我不掉的模样。当时他不以为然,他要是看谁不惯,哪会干不掉?现在看看应晚晚,才真的发现,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果然是很顽劣啊。
火车此时行驶在z省,两边能看到的都是山。偶尔可以见到农田。五月的天,田地里时不时能看到有人在劳作。这些景象对于应晚晚来说,无疑是很新鲜,也很惊奇的。这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另一个世界。她看得有些出神,连列车员端了菜上来都没有注意到。
“吃饭吧。”迟衍衡看着她眼里的新鲜,有些失笑:“放心吧,在明天上午到达目的地之前,你有得是时间去欣赏两边的风景。”
应晚晚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三菜一汤上。这可是在火车上,这个男人倒是真懂得享受。虽然这些饭菜看着卖相实在是一般,估计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这个人可是一个逃犯啊。他这样大张旗鼓的享受人生,真是肆无忌惮啊。
“不是饿了?”迟衍衡将一碗饭推到她面前,然后将筷子递给她。应晚晚不出声,接过筷子拆开。心里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兄长。她这样突然失踪,想来家里人都担心坏了吧?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担心得生病,还有爸爸,虽然之前很气应隽邦,可是现在明显已经软化了。偏偏二哥已经不想要这份父爱了。她要是不在家,谁劝着爸爸一点?这样一想,她就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不喜欢?”两荤一素一汤。份量也足。
应晚晚沉默,端起碗安静的吃饭。她这个模样让迟衍衡以为她又在想着逃跑的事,也不多说,横竖她是跑不掉的。他不怕。
两个人吃过饭,应晚晚跟在他身后重新回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她坐了下来,外面的风景又变了,她却没有欣赏的心情了。迟衍衡跟着在她身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怎么?在想着怎么逃跑?”
应晚晚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有些气恼。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放手!”
“你以为,你跑得掉?”真是天真得可爱。
“你——”应晚晚咬唇,她确实是跑不掉,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带着我要去哪里?我——”
她的话被一阵广播声打断,里面传来极悦耳的女声:“各位旅客中午好,欢迎乘坐k789次列车,本次列车终点站。t市——”
t市?应晚晚瞪大了眼睛,她听过那里,y省最南边,最靠近邻国的一个地方。她倏地转过脸看着迟衍衡,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所有的他隐藏的秘密一般:“你去那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着从那里偷,渡出国吧?”
“当然不是。”迟衍衡笑了,看着应晚晚眼里的震惊,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大手撩起几缕她的发丝,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好香,明明没用香水,却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混着少女跟女人之间的气味,让人特别入迷。
“言恒,你到底想做什么?”应晚晚一时忘记了言恒这个名字是假名了,去边境?离s市几千里之远,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又为会非把自己带上?她的心跳开始加快,也失了刚才的淡定。迟衍衡盯着她眼中的惊慌,突然倾过身去,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应晚晚愣了一下,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还好意思吻她?她气坏了。抬起手对着他的后背捶打了起来,只可惜他的背像铁一样硬,她不但没有捶痛他,反而让她的手疼得很。
她收回手,张开嘴巴要去咬他,他却在这个时候退开了。目光扫过她的红唇,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痞子味:“我现在叫阿康,王正康。记住我的名字,下次叫错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无赖。”应晚晚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唇,似乎是要把他的气味全部都擦掉一般。只可惜她的动作在迟衍衡看来,那完全就是做无用功:“你最好是不要在我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不然我会以为,你想邀请我继续。”
应晚晚倏地放下手,挣不脱,又逃不掉。她只能用眼神去瞪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坏事。”迟衍衡贴着她的耳朵,那个热气让她缩了缩脖子,十分不习惯他这样的靠近,她越闪躲,他就越想靠近她,就越喜欢看她这样羞愤至极却又手足无措模样:“不然,你觉得难道我会带着你去做好事不成?”
应晚晚避不开他的靠近。只能尽量让自己远着他一些,她已经退到角落了,迟衍衡也跟着她退到角落。盯着她小脸上的红云,想到此行的危险,他决定“好心”的让她多知道一些事情,贴着她的耳垂,在上面轻轻的吹了吹气,满意的看着她的耳垂因为他的动作变红,又在上面亲了一下,声音很轻:“金哥倒了,我要去投奔另一位大哥。”
应晚晚的身体顿住,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只是呆呆的看他。
“我现在要去投奔的那个老大,叫余天成。是y省最大帮义帮的头子。你说,我突然带一个女人去投奔他,他会不会信我?”广播声还在继续,他的声音很轻,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应晚晚的心脏此时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一般,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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