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saber和桐乃正在阅览rider送来的信件的时候,折木也站在顶层公寓的窗前,瞪大眼睛盯着窗户上被archer打出来的破洞,心里有些纠结。
现在的情况是已经取得了archer的初步信任和理解,所以接下来要不要和她分享从神父那里得来的重要情报呢?
诚然,坦诚相待是合作共赢的基础,而且那情报也直接关系到今后的作战方针与策略,但是——
让人纠结的问题依然摆在那里,耿直爽朗的archer得知那惊人的秘辛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以至于扰乱整个战局的出格举措呢?
窗外一只银色的小鸟朝折木的方向飞来,颜色造型都与saber见到的那只份属同款。
折木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却,archer的声音却在空气里响起:“没关系的,没有危险。”
“好的,谢谢你,a……misaka小姐。”
折木平静下来,止住了脚步客气地道谢,最后的称呼用的也是archer的官方指定版。
“早就说过了吧,叫我misaka就好,非要加上什么多余的后缀,不是显得很见外吗?折木同学。”archer毫无感情波动地说出了这句话。
要是你的语音语调不是一直那么冷淡的话,我或许还会尝试着亲近一下。
折木在心里默默吐槽,然后就看到那只银色的小鸟落在窗台上。
紫色的鸟喙上也叼着一封信件。
折木上前取了信件,信封的右下角也用一排黑体小字写着,“折木奉太郎先生与o小姐敬启。”
“o?”折木看着信封上的字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喂喂,就算说不要太客气,也没有准许你直接用名字来称呼我啦?”
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人念起,archer莫名有些羞恼,竟然忘记了自己从来没有告诉折木全名,单方面地愤怒谴责了折木失礼的行径。
“啊,o是你的名字啊。”折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将信件朝archer声音传来的地方一递,“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信封上就这么写的。”
archer闻声现身出来,微皱的眉头上明显残留着不愉快的痕迹。
“什么信封啊……”她伸手接过了折木递来的信件,只看一眼,眉毛就竖了起来。
消灭敌人、隐藏自己,是她所相信的,在这场战斗之中取得胜利的最佳策略,但是眼前这信封是什么鬼?
明明自己和折木同学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已经把真名暴露了?
更何况信封上写的是“o小姐”,是自己连折木都未曾告诉,理论上在这个世界里绝对没有人知道的名字。
archer捏着信封的手指微微颤抖,心里升起一种好像被人偷窥到了安全裤之下般的羞耻感。
“你……你怎么了?”折木看出了她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这信你先看吧。”archer强忍着直接撕掉信件的冲动,将信封递还给折木,“看完之后大概跟我说一下内容就行了。”
“可以。”折木顺手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后只往上面扫了一眼,就和archer一样把脸板了起来。
折木面色凝重地把信纸上的内容读完,回头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托腮沉思着的arcer约我们今晚在城外见面,要去吗?”
archer把拖着下巴的双手收了回来抱在胸前,有些焦虑地不停用右手食指敲着左臂,“还有的选择吗?他都把我们的名字写在信封上了。”
折木完全理解archer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实际上他也正处于疑惑、震惊之中。
如果从archer被召唤现界开始算起,所谓的圣杯战争也才不过刚刚开始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有超过40个小时都躺在床上,而archer在此期间也并未离开这间公寓。
结果二人组仅仅是第一次出门,前后总共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就直接被人看破了最重要、最隐秘的真名!
这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无法想象!
而且连真名都能被轻易窥破,那是不是意味着对方还知道一些更重要的其他信息?
archer的职介、技能、宝具这些不必多说,最让人忧心的是,对方是否也已经知道了que,知道了折木与神父交谈的内容?
一想到这里,折木心底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焦躁感,要不是担心消极的情绪会影响archer,他早就一脚把面前的家具踢飞了!
同样的焦虑不安在二人组的心间涌流、泛滥,很快整个客厅都泛起一种压抑、古怪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和别人战斗的话,那为什么不从最让人讨厌的那一位开始呢?”archer盯着折木,依然面无表情地向他提出了这个建议。
是的,即便archer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折木恐怕也要做出这样的决断。
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不管是,他们所能凭借的,也只是er的星痕技能而已。
而caer这一组,用不可思议的方法得到了己方的情报,那么他们是如何做到这件事的呢?
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不是靠着caer所拥有的的特殊技能甚或宝具,就是靠着该组er的星痕技能。
而不管是哪一种,折木大概都能做出这样一个推论——
因为在信息搜集方面的逆天能力,caer组的战斗力必然受到制约,也就是说,今晚与caer组的最好时机。
得出这个结论的一瞬间,连折木自己都吓了一跳。
明明自己只是在平和的生活里享受美好生命的节能主义者,怎么突然就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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