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几日还跟自己大谈愿望和理想的er发表了如此不负责任的宣言,saber一时间不免也觉得有些泄气。
但事情进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特别是两场爆炸事件接连发生以后,这场圣杯战争的进程恐怕已经不以某个参加者的意志为转移了。
所以saber不能升起任何退却的想法,哪怕是稍微一点点也不行。
“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的目标是取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他有些小孩子气的,盯着桐乃的眼睛认真地说出了这句话。
桐乃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但看着saber认真得过了头的表情,不由地又有些想笑。
正处于一本正经状态中的saber,对她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颇为不满,眼看着就要有些生气了——
“开玩笑的啦,身为er我当然会尽量配合你的行动,毕竟我对你的愿望和理想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的啦。”
这就是桐乃的过人之处了,她可以先不以为意地撩拨对方的怒气,但又在对方真的生气发怒之前迅速收拾掉危局,让对方处于不上不下,想发火又无从下手的境地。
当然,这一招并不轻易对人使用,saber既然有幸成为此招的受害者,那即是说明,他已经被桐乃划分到可以稍稍欺负一下的人群范围之内了。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从某些意义上来说,saber大可以引以为傲。
不过saber自己当然没有什么骄傲的自觉——
虽然也不是没有被女生欺负过,但还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拜托,我桐傲天绝对没有什么m属性的好吧?
“算……算了。目前的形势真的挺危险的,就算你听得不耐烦我也还要再次拜托你,如果我不在身边,你一定要随时保持警惕,遇到危急的情况就立马使用令咒召唤我,可以吗?”
收拾掉心里的消极情绪,saber不厌其烦、语重心长地再次叮嘱桐乃。
“知道啦,你也知道我是很舍得用令咒的吧?”
桐乃先是朝saber狡黠地笑笑,然后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虽然看起来很当做一回事的样子,但天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把saber的话当做耳旁风。
经过几日以来的相处,saber对她的性情多少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自然知道外在表情完全不能反映其内心态度。
但是saber还能怎么办呢?
就好像中学里极富责任心、职业道德无可挑剔的模范教师遇到了正处于叛逆期的不良学生,三番五次、苦口婆心地教育之后,第二天发现对方依然还是在自己的课堂上趴着睡大觉。
老师能怎么办?老师也很绝望啊。
于是绝望的saber叹了一口气,向来冷峻严肃的脸上出奇地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疲惫表情。
这疲惫落在桐乃的眼里,顿时又是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这样欢声笑语的和谐场景让人不禁感慨——
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如果有可以描述亲密度的羁绊指数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的,saber组将会名列前茅。
要说为什么的话,可能是因为他们俩名字的相性实在太好。
krito和krino,这比凶介什么的听起来更像兄妹多了。
不过也仅仅是听起来像而已。
起码saber已经深刻地认识到,有个像小直那样乖巧的妹妹实在太好了。
“就因为是这样,事情才变得更复杂了呀……”
saber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大概是触景生情,又想到了自己在原先世界中遇到的大麻烦。
“你说什么?”桐乃一脸好奇地看向saber。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麻烦的事情而已。”
“噢,那你继续麻烦吧。我去看看那孩子好点了没有。”
聪慧如桐乃自然知道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索性洒脱地到此为止,把正在烦恼的saber晾在一边,自顾自地往楼上去了。
如同前几日做的一样,saber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从烦恼中解脱出来,然后深吸一口气,跟在桐乃的身后回了公寓。
虽然之前说过想要休息,但桐乃和saber回到公寓里的时候,却看到rider的er躺在床上睁着眼,一脸担忧的表情。
“是在担心rider吗?”saber来到床前不失关切地询问。
毕竟这孩子刚刚被saber救醒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rider现在在哪,所以saber大抵能够明白他现在的心情,有点怜惜,也有点感动。
“嗯,有点。抱歉,麻烦你们不说,还让你担心了。”r组er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以此来表达对saber两人的感谢。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跟我们说说之前发生的事?”桐乃从saber身后冒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虽说刚才在门外谈话的时候,她对saber的话实在不怎么上心,但好歹零零碎碎地听了一点,算是能够勉强理解r组er现在的处境。
“这个,当然可以。”
如果完全遵循自己的感情取向,r组er现在未必愿意去谈论刚刚发生的那起袭击。
但他也非常清楚,saber和桐乃两人现在所做的事情,其实已经远超义务之外,完全可以说是善行了。
对于这样的恩惠,他自然想有所报答。
而主动和他们谈起遇袭的情况的话,算是帮助他们理清目前扑朔迷离的局势,是自己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好报偿。
“不过说实话,爆炸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我和rider完全没有准备,之后也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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