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脚朝天,以一种非常不雅观的形象躺在沙发上的折木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涔涔地从额角流下。
就这么张大着嘴巴、瞪圆了眼睛,他耗尽全身力气,抬起右手擦了擦额头,数十根焦枯的头发随之落下。
得知archer的这一记攻击并不致命之后,尽管震惊和恐惧已经慢慢从他的心间褪去,但他激烈的情绪依然难以平复。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比前几日更加确信了一件事情。
这个奇奇怪怪的麻烦世界和他之前所处的平和日常决然不同,一不留神可就会把小命丢在这里呀。
就算折木身为节能主义最忠诚的使徒,他也并不打算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丧命,以此来为两个世界节省那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能量。
话说凭空被召唤到异世界这种事情,绝对违反了质能守恒定律吧?
折木在心底怒而吐槽,但转眼间又看到了仍独自站在一边忿忿不平的archer——
算了,当亲眼所见一个14岁少女能用自己指尖放电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承认在这里还想谈论科学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没必要的事情不做,所以折木很快就决定不再纠结于此。
“a……archer立足的方向歪歪脑袋,“其实你只是想吓唬我一下,对吧?”
这句话并非是折木在安慰自己,又或是给archer一个台阶下。
证据就是在折木的右手上,现在仅仅剩下两划令咒和一枚星痕。
一划令咒是刚才应对archer突然暴起时用掉的,而另外两枚同样宝贵的星痕,则是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甚至连archer都还未被召唤之前就用掉的。
当时折木也是身处于一间阴暗的教堂里,藏身暗处的神父也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对他进行了自我介绍——
神父自称是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向来到这个世界作为er参战的折木问好,并向他详细介绍了有关这次圣杯战争的、超越了折木所被赋予基本概念的许多知识。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同于以往的大多数圣杯战争,这一次参与战争的er,都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魔术师。
所以针对这一点圣杯做出了代偿,除了令咒之外,还赋予所有参战的er每人三枚星痕。
星痕和令咒的属性相似,都是消耗后几乎无法复原的魔术印记。但不同于令咒针对绝对命令权的功能,星痕所产生作用的客体恰恰是er本身。
更开诚布公一点说的话,星痕是依据er本身所具有的才能或者秉性,形成特殊的技能,使并不是魔术师的er可以使用近似于魔术的手段,以此来对敌我,甚至于这个世界本身产生影响和浸染。
以折木奉太郎为例,他所具有的星痕技能名为que,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每消耗一枚星痕就可以使用一次。
当他宣言que之时,他可以对任意一名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说出自己对某件事情的推论,并向那位参与者证询真伪。
而被质问的参与者,也只能以自己所知道的真实情况,对奉太郎的问题回答以真或伪两种答案。
在圣杯的约束下,被质询者不能拒绝回答奉太郎的提问,不能给予奉太郎虚假的回答,更不能给出真或伪以外的第三种答案。
因为这种质询答案的唯一性和确定性,不得不说que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绝对属于非常强力的技能,更何况奉太郎本身具有管中窥豹、一叶知秋的才能,因而这三个宝贵的提问,无疑将会成为影响这场圣杯战争走势的关键因素。
奉太郎在获得三枚星痕的一瞬间就理解了这个技能的强大之处,所以他理所当然地立即做出了应对。
“宣言que,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也属于圣杯战争的参与者,真或者伪?”
这是一场豪赌,当那枚星痕从手上消失时,折木奉太郎剧烈的心悸让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如果作为监督者的神父给出的回答是否定的,那折木等于就此白白消耗掉了一枚星痕。
在惨烈严酷而前途未卜的圣杯战争中,白白浪费掉一枚宝贵的星痕绝对不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甚至在不久的将来这就会直接或间接地导致折木的败北。而败北意味着什么……神父也已经很清楚地跟折木解说明白了。
幸好幸运女神眷顾了折木,藏身暗处的神父先是发出了一阵愉悦的笑声,然后轻声却非常坚定地吐出了一个字;“真。”
然后神父用非常微妙的措辞夸奖了他,“真不愧是圣杯选定的er啊。”
但折木却并没有空闲来感到得意,因为他之所以甘冒风险用掉第一枚星痕,其实就是在为第二枚星痕的使用在做铺垫。
既然神父承认监督者也属于参加者的一部分,即是说que的约束对这个最了解圣杯战争本质和内情的人也有效,那么——
折木就必须消耗第二枚星痕来询问一件事情,一件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无比在意和关注的事情。
“宣言que,证询对象为神父,圣杯……”
——
“哼。”
熟悉的一声轻哼将折木从回忆中唤醒,对了,现在已经不是在那间昏暗的教堂中,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也不是什么愉悦的神父了。
折木视线里涣散的焦点重新聚集,目光再一次盯到了自己的右手背上。
之所以说剩下两划令咒和一枚星痕,是archer无意伤害自己的最好证据,那是因为——
早先折木以消耗令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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