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白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白色的小屋之中,屋子不大,刚好住的下一个人,这屋子的墙壁,地板还有房顶好像不是用什么普通的材料装修的,都是白色的,整洁异常,什么杂物都没有。
老白忍着后脑勺的剧痛站起身来,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老白透过门上的小窗望向了门外。
向外看了一眼后便吃惊不已,原来这间白色小屋并不是独立的,与此相同的小屋足有上千间之多,这些小屋门挨着门,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圆形的中间则是一个巨大的大厅,只见大厅中好像是一个工厂一样,很多穿着防化服的人在大厅里忙碌着。
这是哪里?老白像是做梦一样,身上的小笨和文静已经不见了踪影,手机等随身物品也不翼而飞。
被关起来的时间着实难熬,老白连踢带踹的折腾了一会儿,不过这小屋很坚固,丝毫不为所动。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老白只觉得已经很久了,这种感觉真是难受啊。
雨越下越大,此时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好像是因为天色阴得越来越沉,也好像是到了傍晚时分。
雨雾中一辆面包车疾驰而过,葛壮一行人在阴暗的天空下赶往县城。
大概一小时之前,葛壮给李小楼回了电话,得知老白独自出了大明村,于是几人火速赶了回去。刘书韵哭着对几人讲出了事情经过,但是几人却不知道老白去了哪里,而且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胖子焦急不已,刘书韵再次哭了出来。
葛壮问李小楼,“老白出去以前有没有打过电话?”
李小楼想了一会儿对几人说,“我在院子里喝粥的时候,老白好像接了个电话,好像是说药房开门了,接完电话就走了。”
几人听完似乎已经明白了,老白对葛壮说过他去县城药房取药的事情,这次肯定是去了那里。
胖子把那个被救出来的孩子交给了刘书韵,现在门外大雨倾盆,只能让她暂时看管。
胖子红着眼睛说道,“他一个人太危险了,我要去找他,他是我的兄弟。”
葛壮点点头,“不要着急,我们一起去,现在他也是我们的兄弟。”
李龙和胖子首先冲了出去上了车。
葛壮对刘书韵说道,“你放心吧,我们会找到老白的。”
刘书韵抱着那个小孩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们。”
李小楼收拾完家伙以后,跟着葛壮也上了车,一行四人在雨中赶往了县城。
果然,老白的摩托车停在了药房的门前,被大雨冲得像是新的一样,而此时药房却关着大门。
胖子从小楼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把超大号的锤子,二话不说就要下车。
葛壮有些吃惊地说道,“胖哥,你要干啥呀?”
“我去把大门给他砸开。”胖子举着大锤子说道。
葛壮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啊,我们也许有更好的办法。”
胖子瞪着眼睛说道,“有什么好办法?你会撬锁吗?”
李龙面无表情地说道,“让我试试。”
毕竟李龙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撬锁这种小事还难不到他。只见李龙取出两段细长的铁丝就下了车。
这雨下得不小,李龙下车后瞬间全身就被雨水湿透,在雨中拨弄起那卷帘门上的锁来。
片刻过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路边,这人动作奇快,眨眼间已经到了李龙的身边,这人好像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衣着破烂,全身皮肤破损严重,被雨水一冲,破损的皮肉泛白,没有了血色,竟好像是被划破皮的白条鸡一般。
此时的李龙正在专心撬锁,也许是大雨的影响,撬了半天没有丝毫进展。正在这时,李龙只感觉到一个人影猛地扑了过来,由于注意力太过集中,起初他以为是胖子过来看他撬锁,但是此刻他猛然意识到不对劲,身体本能地避让了一下。
只见那人想亲李龙的脑袋当的一声撞在了卷帘门上,竟把卷帘门撞得有些凹陷进去。
李龙虽然躲过了这脑袋不要钱似的一撞,但是肩膀还是被那人的大手抓住了,李龙看了这白条鸡一眼,只见他脑袋上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被雨水冲得贴在了脑袋上,这人阵阵低吼着,像是抢食的疯狗,雨水冲在这白条鸡身上,顺着他的脚流在地上,混着他的血液成了淡淡的红色。
此时的胖子早已抡起了大锤,心里想道,这李龙也太不靠谱了,开始还以为像是电视上那样,拨两下咔嚓就开了,可是撬了这老半天,锁没撬开,咋弄来一个白条鸡呢。
只见胖子的大锤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锤在那白条鸡脑袋上。
搞突袭是吧,先砸你八十块钱的。
这八十块钱的大锤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条鸡的脑袋被大锤砸了一下,重重的磕在了卷帘门上,咣当一声巨响,那大脑袋竟然像是镶嵌进了卷帘门里。
那白条鸡像是被砸懵了,没有了反应,只是双手和双腿抽搐起来。
胖子一击得手,也没有停下,抡起大锤一通猛砸。
片刻过后,那白条鸡的脑袋被砸成了饼子,卷帘门也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胖子趁热打铁,又是一通猛砸,当那白条鸡的脑袋被砸成豆腐脑之时,卷帘门也被毁得差不多了。
这时,只听葛壮大吼了一声,“快点进去。”
胖子环顾四周,只见又有两个白条鸡朝这边跑了过来。
几人迅速地进了药房,还好里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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