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七点钟了,张悦还电脑上忙碌着,忽然她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人在饥饿的时候,嗅觉就会分外灵敏,第一反应她以为自己是因为饿了产生的幻觉。
但是香味却是越来越浓烈,张悦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寻找香味的来源,然后就看见了拎着餐盒的蒋先森,微笑着走到了她面前:“我猜你一定是没吃饭……”
看着张悦几乎没有淑女范儿的吃法,蒋先森直皱眉:“水在哪呢?”
张悦咽下去一口饭,指了指饮水机的方位,蒋孝淳拿起张悦的杯子去接了一杯水。
吃过了饭,张悦喝了一杯水,然后自己又去接了一杯水,边走边看着蒋先森笑:“是不是吓着了?没见过女人吃相这么难看的吧?”
蒋先森:“是啊,我还以为非洲难民伪装成你了。”
张悦打了蒋先森一拳:“你就毁我吧,我有那么黑吗……”
看着张悦近在咫尺的笑魇如花,蒋先森忽然就抑制不住冲动,一把搂过了张悦,直接吻了上去。
张悦惊的水杯掉在了地上,双手大张着,被动的让这个男人亲吻着。
慢慢的,张悦的手也环住了蒋先森的脖子,深深的回吻着。
“会有人来吗?”蒋先森的手抚上了张悦的柔软。
张悦喘息着,无力的迎合着这个男人如饥似渴的爱抚:“应该没有人……”
空气中散发着荷尔蒙迸发后的气味,在这个多情的春夜里,弥漫开来。
站在自己家楼下,蒋先森心里想,自己就这样回去的话可是没个圆满的说词。思索了一会儿,转回头去到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小瓶的白酒,喝了一大口,剩余的在身上胳膊上胡乱抹着,方才上了楼。
听见开门声音,蒋安安蹦跳着跑出来:“爸,你去哪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刚一走近蒋先森,蒋安安立刻捏住了鼻子:“这么大酒味,您这是喝了多少啊?”
蒋安安扶着有些晃的蒋先森坐到了沙发上:“坐稳了啊,我给您倒水去。”
卧室里的安婧早就听到蒋先森回来的声音,因为尚在冷战中,她本来是不愿意出来的。
后来听见安安说蒋先森喝多了酒,安婧绷不住劲儿了,推开门走出来。
只见蒋先森鞋子都没脱,一只手拄着头歪坐在在沙发上,离得很远就闻到刺鼻的的酒气。
安婧蹲下身给蒋先森脱掉了鞋子,皱着眉:“怎么喝了这么多?”
一边又喊闺女:“安安,去把茶叶拿来,光喝白水管什么用……算了,你也找不到,还是我来吧。”
安婧又去找来茶叶,给蒋先森沏上了一杯浓茶,坐在蒋先森身边,对站在一旁的安安说:“有我就行了,你去睡吧,明天还得起早上学。”
安安答应着,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婧想了想,又去厨房抽屉里翻找着,蒋先森偷偷睁开眼睛瞧着,终于忍不住问:“你找什么呢?”
安婧:“我记得我买回来一盒,什么专门醒酒的口服液呀,哪去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蒋先森坐起身,假装揉着头部:“嗯,还行。刚才那一阵儿有点迷糊。别找了,那东西根本就不灵,我喝点茶就好了。”
安婧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拿出了一条热毛巾,递给蒋先森:“和谁喝的酒,喝成这个样子。不会又是田胖子他们吧?”
蒋先森啊了一声,对和谁喝的酒他不置可否:“也没喝多少,就是喝的有点急...”
安婧看着丈夫的样子,误以为是因为两人吵架的缘故,他才喝成这个样子。
安婧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要命的出去借酒浇愁吧,这么喝酒身体还要不要了?”
蒋先森笑嘻嘻扳过安婧的肩膀:“你不生气了?”
安婧板着脸:“怎么不生气,都要气死了。”
嘴里说是要气死了,脸色已经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了。
在蒋先森多年来和安婧斗智斗勇的经验里,他知道这就算基本上硝烟停止,雨过天晴了。
躺在床上时,蒋先森看着身边已然入睡了的妻子,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丝愧疚感。但是这一丝的愧疚感也是稍纵即逝,很快就被张悦年轻的容颜,以及一幕幕激情四射的画面所渐渐湮没。
第二天。
在电梯里,齐嘉琪遇见了神采飞扬的张悦:“呵,看来还是加班加的少,你这状态可比昨天看着精神多了。”
张悦:“那要不要我替你也申请个加班,试试?”
齐嘉琪:“那就免了吧,这样的好事还是可着你先来,怎么样,我很有有孔融让梨的风度吧。”
张悦笑:“你这哪是孔融让梨啊,分明就是孔融让烂梨。”
两个人笑了好一会儿,张悦说:“对了,嘉琪姐,你们那个周末烧烤,是在哪里呀?”
齐嘉琪:“就在临河大堤上,最西边...怎么了?又回心转意想去了?”
张悦:“主要是我这个周末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去和你们凑凑热闹也挺不错的。”
电梯打开,人们鱼贯而出,齐嘉琪:“可是蒋先森也会去的,你不是...”
张悦抢着说:“那也没什么关系,最多不理他就是了,主要不是因为有你吗。”
齐嘉琪点点头:“好孩子,越来越会说话,在我看来你这个女娃子的进步空间还是蛮大的嘛。”
张悦笑:“嘉琪姐,你这是哪里的口音呀?”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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