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被二郎闹得不行,勒令它乖乖坐在地上,不许再动。
“嗷呜…;…;”你正当本座是狗吗?
萧烬黑瞳转换成蓝眸,不满地对月长啸。
九转金丹有助他快速苏醒,但是妖力要回到鼎盛时期,还必须借着月光来修炼,当然还是少不了跟女人双修的,只是两人是在梦里,功效要折损一半。
“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
清染掰过二郎的脑袋瓜,看见它的蓝眸一点都不意外,没好气道:“你还生气,还傲娇了?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气,你气个屁啊!”
她也是醉了,这小家伙仗着她的宠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居然把她嘴巴啃肿了。
“这是甩脸子给老娘看吗?”
对她的教训,二郎完全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气得清染胸闷气短,直想揍人。
“嗷呜…;…;”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啃了,怎么了?你要是不高兴,那就再把本座的嘴也啃肿不就行了。
它,小小的身板,被强迫蹲在草地上,不许动的模样,倒映在清染的眼里,她嘴上虽然在责备,但是心早就软了。
终究,她是舍不得二郎受苦的,就像是母鸡护犊子,自家的娃儿,再调皮捣蛋也是娘的宝贝疙瘩,舍不得它受罪。
清染觉得,自己是彻底被俘虏了,她完全沦陷在了对二郎母爱泛滥的洪流里。
难怪,有人说,狗儿子,狗儿子,清染觉得二郎俨然成了她的宝贝狗儿子了。
这不是在现代,如果是,估计她每天都是追着二郎屁股后面,各种“麻麻”自称了。
深吸一口气,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肿胀的唇瓣,俯身蹲下来,视线尽量跟二郎平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知错了,就给点反应,要不然继续罚站。”
虽然是责备,但是语气完全就是软的,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很没说服力。
都说,狗狗是很通人性的,它就像个孩子,最懂得察言观色。
果然,清染话音落下,二郎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她怀里扑,长嘴还继续往她脸上凑。
“还来!”
“嗷嗷嗷…;…;”
“清染。”
清染及时躲过二郎的偷袭,视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宇文玄站在梨花树下,洁白的花瓣从他温润的脸庞上滑落,灼灼月华下给她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
“嗷嗷嗷…;…;”女人,你眼睛往哪里看?
胸口处,被二郎的爪子用力地拍了下,痛得清染额头直冒冷汗,这具身体还在长身体,胸部还处于发育阶段,被这小家伙没轻没重地拍,简直是要死人的节奏!
她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地瞪了怀里不安分的二郎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再乱动,关你禁闭!”
女人,你敢!
萧烬不满,欲要继续发声抗议。
这时候,宇文玄已经无声无息地靠近清染,他温柔地俯身,抬手轻拂过她的额头,微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出那么多冷汗?”
灵虚幻境的奇遇,让清染恢复了对宇文玄的记忆,原主和宇文玄小时候,有过一段患难与共的时光,所以宇文玄对夜清染才会如此关爱。
两小无猜,最是让人难忘,她即便从未恋爱,也能够感受到宇文玄对她的情谊。
只是,物是人非,她不是原主,实在无法回应。
“为什么要躲着我?”
清染身体本能地往后仰头,宇文玄眼里的受伤显而易见,落寞出声。
“王爷误会了,男女授受不亲,清染只是觉得这样不妥当。”说着,清染逃似地,转身就要离开。
说实话,她实在不擅长处理这种羁绊纠葛的感情,实在太虐心了。
“阿染,我知道你都记起来了,对不对?”
宇文玄疾步上前,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清染前面,双手不自觉地捏住了她削瘦的双肩,笃定道。
“嗷呜…;…;”小白脸,爪子松开!否则,本座不客气了!
二郎挣扎得厉害,清染猛地回神,排斥地扭动身体,灵虚幻境里作茧自缚又破茧而出,一切都发生地太突然,她根本还来不及消化。
现在,宇文玄步步急逼,不得不让她去正视记忆中夜清染和宇文玄年幼时相知相许的过往。
只是,眼前的男人,身上背负了太多,顾忌也太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她,手按住二郎不安磨蹭的小脑袋,抬眸坦荡回应:“我从来都没忘记过,王爷的记起一说有从何谈起?”
“你…;…;”宇文玄蹙眉,神情微变,欲开口,却被清染打断,“王爷,幼年时的过往,不过是昙花一现,你我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才能彼此自在。”
“阿染,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我不会当真的。”
清染眸色平静,并不理会宇文玄的话,径自越过他身边。
风起,撩起她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那一缕记忆中的馨香,毫无征兆地蹿入他的鼻翼间,曾经的疑惑和不确定,这闻道熟悉香味的刹那,彻底地土崩瓦解。
宇文玄就像是在沙漠中绝望行走的迷途人,放了疯般朝着他的甘霖奔了过去。
“不要走…;…;”
后背处,忽然换上来一双手臂,将清染的腰肢牢牢地抱住,她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即怒火中烧,抬脚朝着身后男人的脚背踩了上去。
“阿染…;…;”宇文玄像是早有预料,并没有让清染得逞,反之,他整个胸膛借着后退的力道,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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