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说:“你有没有发现后面五年的信,和前面五年的信有什么区别?”
听了这话,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是有点不一样,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那里有区别。
我看到老张的脸色惨白,这已经不是之前那种紧张的状态,而是到了一个非常害怕的程度,似乎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亦然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抽了一支烟,老张才说:“虽然我和张琅布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两人还是有种投缘的感觉,加上后来我给他写信,一来一往两人就成了笔友,而且是无话不谈的友谊,张琅布给我的感觉是不善言辞的那种,但是,没想到信里他的话非常多,而且文采不错,写的信很有深度。”
老张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洋溢着对朋友的欢喜,反而是一种恐惧的惨白,但是从他的言辞中,可以看出他对认识这个朋友很高兴,也很欣慰。这种感觉很奇怪。
“我们私下通信持续了一年多时间,差不多也是一周一封,信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围绕着生活琐事,和一些学术观点,很少提及探险队的情况,只有偶尔有人失踪,他才会说上两句,但是,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大概一提,我写信过去询问,他也会含糊其辞的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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